约好的风水大师不愿意再来搭风水阵了,那些挖出来的棺材也没有人处理,工人们都不愿意动工。” 周云盛最早发迹,就是看中新城区的一块地皮的潜力,但由于是新城,在很久远的时期曾经是坟场的几率非常高。 当时还是沈正清出手解决的,后来他不想再受制于沈家,就开始招揽玄门的人,给他们提供资金和场地。 曾几何时,他身边的确是围着许多风水大师,从来都不需要为这种杂务发愁。 可是他跟萧亦敏一离婚,反噬的后果就来了,那些曾经跟他关系不错,经常往来的玄门中人直接跟他断绝了合作关系。 他当初拿出去的资金和礼物都被原封不动退了回来,就只是一夜之间,一夜之间这风向完全变了! 他这才意识到沈家在玄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位,从前那些风水大师愿意兢兢业业为他驱使,并非看在他周云盛的名头上,而是看在沈正清的面子。 周云盛用力揉了揉太阳穴:“黄重全那边也问过了吗?” 虽然黄重全的办事能力让他非常怀疑,可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不管黄重全能把事情处理成什么样,只要表面上能过得去就行,安抚住工人的情绪才是最重要的! “问过了,”陈肖犹豫了一下,还是直说,“黄老师的原话是,请您看看您得罪的是什么人,得罪沈正清的话,没有一个玄门的人敢出头,还有……” “还有?”周云盛觉得自己的确低估了沈正清的影响力,也低估了玄门的抱团意识,“还有什么?” “还有,黄老师说,现在大家都知道周少这件事是聂棠出手在管……”陈肖都觉得,当时他听见黄老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这个世界都玄幻了,“既然是聂棠做出的决定,就不会有哪个玄门世家想要故意跟她过不去。” “……聂棠,”周云盛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都忍不住皱紧眉头,“聂棠不就是个二十岁的小姑娘吗?她到底哪来这么大影响力?!” 他亲自跟聂棠接触过,知道她是个有点本事还很会做人的小女孩,但是现在告诉他,玄门那些一个个都不可一世的世家都不敢跟她过不去?! 这是开什么国际玩笑? 是他疯了还是整个玄门都疯了? “……黄老师说,聂棠现在他们玄门首屈一指的符师,讨好她都来不及。没有人愿意跟她作对。” …… 周云盛捂住额头,挥了挥手:“算了,请不到人,就找几个胆子大的工人,给他们加钱,只要把棺材处理掉就好了,这也不是大事。” 周秉文站在一旁,等陈肖出去之后,立刻提议:“爸,我这边也认识一拨人,还跟玄门势不两立,这种小事情交给他们做就好了,何必自己动手?” 周秉文其实很不愿意再跟沈悉言他们合作,他都已经敲打过对方了,就差直接告诉沈悉言,你必须把你的徒弟处理好,最后郦殊还是当庭把他给咬了出来。 可是眼下,没有别有选择,就只有再次请他们帮忙。 他当着周云盛的面给叶渐离打了一个电话,叶渐离那边倒是很快就接了起来,从他说话的语调听上去,他似乎还心情非常好:“周少,这么难得,您亲自打电话给我?” 周秉文道:“我这边还有一桩生意想要交给叶先生做。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特别指定人选,我实在是不想再跟沈悉言合作了。” 叶渐离好脾气地笑道:“周少,您这边有电视机吗?请把频道转到城市电台的午间新闻,有大惊喜。” 周秉文打这个电话的时候开了外放,周云盛也听见了他这个要求,便走到会客的沙发边上,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还把频道调了过去。 只见午间新闻上正播放着李俊生在看守所里用洗脸水自杀的事情。 李俊生非法挪用公款和洗钱的经济罪还在审理中,他目前在名义上还只是犯罪嫌疑人,看守所的值班警察也没看管得太严格,就放任他一个人在卫生间洗漱。 那个值班警察左等右等都不见人出来,立刻赶紧去查看,结果发觉李俊生埋首在洗脸盆里,把自己给溺死了。 周云盛和周秉文的感觉就是,卧槽他们看到的这是假的午间新闻吧?! “看到了吗?”叶渐离问,“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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