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推他一下。 芸香楼依旧歌舞升平,楚腰酥胸,红纱软罗,脂粉香雾袅袅不绝。 宁兰站在大厅廊柱前看了一会,她腰肢轻软,四肢柔韧,很有些舞蹈天赋。上次装舞娘心里太惊,这次有霍起在身边,放下心来看了会,确实挺有意思。 霍起也不急着赴宴,陪她看了一会,见她兴味盎然,忽然低头在她耳旁道:“这样的舞不许跳给别人看。” 宁兰还在专心看动作,随口问道:“为什么呀?” 霍起手掌搭在她肩头,意有所指地轻轻摩了一下,引得她微微颤动:“你若将腰线这样软软地折下来,没有男人忍得住不动你。到时候吃苦得还是你。” 宁兰听罢,瞪他:“你看谁的腰了?吃酒去,别堵在这。” 霍起收回手,无奈摇了摇头,带着她往楼上走。 刚路过二楼一个没有点灯的水台,霍起一把揽住她的腰,转身关了水台入口的门,将她压在台沿上扣着腰吻了下去。 楼上楼下丝竹袅娜,歌舞声阵,只这一处没有客人黑昏一片,但水台外随时会来人。 宁兰从没有在外面和他这样亲密过,一时又羞又怕,轻轻“唔唔”了片刻,看他还不放开,咬了一下。 霍起退开,失笑道:“还说不欺负我,这两日愈发凶了。” 宁兰没理他,整了衣领,径自向入口走去:“还赴不赴宴了?” 霍起委屈跟在身上:“你刚刚用那种眼神瞪我,哪里还有吃酒的心思?你现在吃了我也行……” 宁兰停住身,一转头问道:“世子殿下是想吃顿鞭子再上去吗?” 今日做东道的是江都知州,请的人不多,都是官僚。 宁兰跟在霍起身后进去,官员们有的不动声色揣摩二人关系,有的年轻些的目光便胶在了她一身玲珑身段上。 霍起不动声色将人往后护了护,道:“这是我表妹,留她一人在御史府不放心,一同带出来。” 霍起与人谈事时,便有愣头青端了酒水,近前向宁兰举杯。 莹莹烛光下她肌肤愈发莹润,眉如远黛,眸含春水。 这淮阳海道台许遵家世清贵,自身亦有学识,等闲人入不得他眼,往日常说要娶一位才识相当的女子做正妻,很是自傲。 不料见了宁兰竟是着了道,也不考校她《女戒》诗书,举了酒杯便来与她搭话。 宁兰不欲与霍起生事,有一搭没一搭答了几句,不意对方竟然还要她喝酒。 “姑娘远道而来,江都醉花酿是一绝,不饮太过可惜。何况尊兄长在,无需担心。我饮三杯,姑娘饮一杯吧。” 他顿了顿,又道:“如果可以,姑娘可否告知芳名?” 霍起本正在和薛知州说话,闻言停下了言语,转过头来看许遵。 知州连忙给许遵使眼色,无奈色令智昏,男人只盯着宁兰神色,压根没看到上司的暗示。 宁兰摸着酒杯,有些为难。她真的不会喝酒,这一杯下去必然醉了,万一酒后缠上霍起,岂不惹人猜疑。 但她又不想闹起来影响霍起谈事。她试探性地举起杯子,预计一会趁男人抬脸喝得时候,自己偷偷将酒倒了。 不妨横空里缠枝莲纹的鸦青袖口按住她的手,霍起倾身靠过来,将她护在身后,对许遵道:“道台喜欢喝酒,孤今日与你尽兴。” 作者有话要说: 六点也许会有一个短短的二更 如果没有,就是作者太老了……小美人们不要戳我qaq我给大家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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