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肯定会来英雄救美。他心里有鬼,又喜欢你,只要你愿意诱惑他,抛出诱饵,不难从他身上捕捉到蛛丝马迹。” 宁兰使出力道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捂住自己嘴的手拿开,压低声音道:“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公主会劝六皇子以大梁国土为重,不要做这件事吗?” “我没有这个影响力。”贺兰悦摇了摇头:“对于六哥来说,我只是一个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依靠他奠定自己地位的无知公主。我的荣华都是建立在他的手段之上,他不可能听我劝不对凉州使手腕。” “因此我不得不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你能够救他,只要愿意放软身段求我哥哥。” 宁兰有点反感她的言论:“你是说,为了救霍起,让我去勾引六皇子,求他不要烧掉凉州军的粮草?你觉得男人为什么会在这么大的事情上妥协?或者说要做到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知道我需要给六皇子什么吗?” 贺兰悦皱眉道:“你不明白我六哥有多喜欢你,只要你给他一点甜头,他什么都会为你做的。” 看到宁兰还不答应,贺兰悦有点生气了:“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你的贞洁和霍起的性命相比,当然是他的性命比较重要!你有什么可放不开的!” 我呸!她的贞洁怎么就没有霍起的性命重要了!这两个都很重要好吗! 再说,她付出贞洁,霍起倒是活下来了,以后娶她还是娶三公主就不一定了,这个公主以为她是傻瓜吗。 宁兰不想和这个站着说话腰不疼的公主多说了,她站起身,就向外面走去,准备与沈厉一起商量。 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行礼声:“六殿下。” “六殿下。” 宁兰低头走出殿门,迎面六皇子阔步而来。看到少女,他伸手直接箍住她的腕子将人拉到自己身后,对着殿里的三公主道:“悦儿今天寿辰,多做点开心的事。哥哥晚上在宫里给你庆祝,现在先带曼曼走了。” 三公主一脸跋扈不满的样子恶狠狠瞪着宁兰,六皇子刚一转身,她在他身后对宁兰比口型。 宁兰读出来了,她说:“加油啊。” 宁兰:“……” 贺兰筹将人送到马车上,身子压了过来,宁兰避开,侧头皱眉道:“六殿下,你要做什么。” 贺兰筹隔着衣服捧着她的手腕:“没有要强迫你的意思,只是听宫女说三妹将你拽出宴席,看看你手腕有没有受伤。” 他极为小心地捧着她的手腕,细腻的肌肤上红痕斑斑,贺兰筹皱起眉,似乎有些心疼。 他从马车暗格里取出一个青铜盒子,宁兰收手。 贺兰筹道:“放心,只是单纯治淤伤的药膏,没有别的成分。” 宁兰侧目看着六皇子:“殿下金尊玉贵,平日并不舞刀弄枪,马车里为何会备这样东西?” 贺兰筹语气一顿,半晌没有说话,只拉过她的手腕给她上药。 宁兰自然是知道他马车里备这样东西做什么的。她讨厌死这个强迫过她的男人了! 宁兰想,如果霍起死了,她就和霍起一起死,她才不相信求贺兰筹,男人就会为了她放弃在大漠杀害政敌。 不料贺兰筹收好药膏,先自开口:“这盒药本来是准备上次将你抢到京郊别院时,在马车上先下手为强,怕你那时会太疼,所以准者的。” 他不管宁兰反对,扯过她的袖子要帮自己擦掉手指余下的药膏,宁兰没有办法,不得不拿出自己的手帕给他。 贺兰筹低头看着那方帕子,声音有些恍惚:“可是没想到,抢到你以后,要在马车上强迫你,我又不忍心了。” “后来想着在温泉里破你的身子,可是你那么紧张,又以死相逼……接着宫里就叫我进去,肯定是霍起搞得鬼。” 贺兰筹道:“我对你下不了手,只能专心对付霍起了。你连让我与他一起做你的夫君也不同意,我只能让他消失,才能独自拥有你。” 宁兰心想,要不要脸啊。自己贪恋权势就自己承认,使这么不光彩的手段还推到感情头上,真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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