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凌惊呆了,晃了晃夜瞳:“夜瞳?你竟然在说服我当老师?你还是夜瞳吗?” “呵呵。” 当卫凌和夜瞳走出教研楼的时候,面前的花圃前站着一个人。 黑色的西装,利落的线条,戴着墨镜,帅的冒泡。 卫凌觉得这身行头,才适合自己。 当对方把墨镜摘下来的时候,卫凌顿住了。 “叶……叶语?你不是应该在联合控制中心……接受什么……心理评估吗?” 叶语笑了一下,眼睛里有痛苦,但也很明亮。 “你以为我们执行官的心理评估是几个评估官,坐着轮流问问题,直到把人问到精神崩溃?” “难道……不是这样吗?” “别闹了。”叶语的拳头在卫凌的肩头轻轻砸了一下。 “我把这个动作当作‘谢谢’。”卫凌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肩膀的位置。 叶语笑了:“好吧,我正式地说一声谢谢。” “只有温酌才能决定你能不能回到岗位上。所以,最近你有什么打算?”卫凌问。 “和夜瞳一起,保护你咯。天大地大,你最大,我听从你的调遣。” “你也觉得,温酌不回来是在等诺亚亮出底牌来吧?但问题是,他们的底牌到底是什么?”卫凌吸了一口气。 “那么你觉得为什么‘大师’被我们抓住之后,直接被塞恩·克莱文摧毁大脑呢?”叶语问。 “当然是有什么东西,是不想被温酌发现的。而且塞恩·克莱文故意渗透进‘大师’的大脑,让温酌将他部分的意识封锁在‘大师’的脑子里,就是为了不让温酌修复‘大师’的大脑。” “是啊,温教授一边修复,塞恩·克莱文一边破坏,这就好像无限循环一样。” 这就是为什么温酌不去修复“大师”的意识的原因。 “‘大师’的难度系数太高了,我还是从难度系数低一点的入手吧。比如,溯月?”卫凌说。 “他啊?他上一次把我揍那么惨,我一点都不介意你好好倒腾一下他的脑子。” 紧接着,卫凌的耳朵一疼,被那只猫给咬住了。 “啊呀——你这家伙!怎么又咬我!你别乱咬我,出血了我要去大狂犬疫苗的!” 跟在身后的夜瞳叹了口气:“每次你要去做危险的事情,就会被咬。什么时候能学乖啊!” 他们不能直接去见溯月,必须要有级别高的人帮他们申请。 于是卫凌就去医院里打扰杨教授了。 这一次换成叶语开车,夜瞳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而卫凌坐在后面,一直在哄着那只臭脾气的猫。 它一直趴着,不理卫凌。 “你怎么了嘛?你又怎么了嘛?” 卫凌拎着它的前爪,晃了晃,它侧过脸去,完全不理睬卫凌。 “你脾气怎么那么大嘛!明明第一天来找我的时候,还那么乖巧的啊!” 前面开车的叶语笑了:“只有你会说它乖巧。” “它不乖吗?” “在学校里,除了温教授,一有人靠近,它就跑。谁想摸它,它就要龇牙挠人,也就你说它乖了。”叶语回答。 “什么?所以你每天跟我一起睡觉,是对我的优待咯?” 小猫高冷地蹬了卫凌一把。 “是不是因为我的身上有温教授的味道啊?”卫凌又说,“你是不是想温教授了?来,闻闻!有没有温酌的味道?” 叶语和夜瞳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 他们来到了医院里杨教授的病房,此时的他正靠着病床看报纸。 一听见卫凌走进来,杨教授就侧过身假装睡觉。 “哎呀!老杨!不要睡觉了!你昨天都能开车,说明伤势不重!” 卫凌坐在杨教授的病床边,腿还抖了两下。 “你又想要干什么?”杨教授无可奈何地问。 “帮忙递个申请,我要见溯月。”卫凌一副“你明白我”的表情。 “我为什么要给你递这个申请?” “那你跟校长说叫我去当老师,你坏不坏啊?” “让你当老师,是避免你游手好闲。”杨教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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