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眉微颦,摆一副颇为纠结的面色,“是摸*了好,还是先让你脱光了衣裳好呢。不如……咱们先摸吧。” “住手,住手,住手,不要不要不要……”温禾瞧见自己的手缓缓探去,急得面红耳赤,豆大汗珠顺着鬓角滑下。 “啊,是我太心急了,你还是个花骨朵。这样吧。”冤冤改口道:“先往新郎脖子上种几个草莓。” 于是,温禾埋首魔头脖颈间,或轻或重印上几颗草莓。 冤冤站在床前一阵娇笑,见新娘子眸底晕红,简直要哭出来,狠狠瞪着她道:“我劝你善良,待魔头醒了,有你好看。” “待魔头醒来,估计比你我好看不到哪去。”冤冤纤指掩唇,眼梢一挑,“可想再继续亲热,哎啊,看得姐姐都热了,这滋味真是让人难熬。” “你放了我。”温禾咬牙,此时她为案板鱼肉,不得不放低姿态,“都是女子,咱有话好好说。” 冤冤掏出一方桃花帕,拭了拭鬓角耳后的薄汗,方缓缓道:“要我放了你,也行,咱俩喝杯交杯茶你看如何。” “不……”温禾方吐出个音节,抑着心底的怒火,转口道:“能与美人喝交杯茶,是我荣幸,但交杯茶之后呢。” 冤冤停住拭汗的动作,又噗得一声笑出来,幽魅蛊惑的嗓音道:“还以为你清纯可人,不成想这般闷骚,你还想干嘛呀。” “若只是饮交杯茶,我觉得可以。”温禾暂时妥协道,不知这桃花妖骚要做什么,能拖一时是一时,只盼魔头快些醒,或者黑檀早些发现寝宫闯入了人,好救她于水深火热。 实打实的水深火热。 冤冤指尖微扫,两盏清茶浮至半空,手掌一摊,掌心绽放一朵桃花。 她轻轻一吹,桃瓣飞入茶盏,瞬间化作粉润光晕,迎着暖烛,于水中微荡,煞是好看。 “起来吧,同姐姐喝了这交杯茶。” 温禾恢复自由身,不得已靠近桃花妖女,端了一盏浮空的桃花茶,对方半裸的玉臂,主动缠上她腕间,冤冤勾着狐狸眼一笑,率先饮了盏中桃花茶。 温禾嘴角抽了几下,只得仰首喝掉。 冤冤捏了捏对方的小脸,“好可爱,好想一口吞掉你。” 温禾后缩几步,错开对方的手。 冤冤的水蛇腰一扭,朝殿门扭去,“不逗你了,再逗就哭了。” 行至殿门,回眸一笑,“小可爱,但愿魔头醒来,你能解释的清啊。” 封门窗的桃瓣,随冤冤迈出殿门的步子而消遁,温禾长吁一口气,这糟心的洞房。 哪来的桃花妖,好一出恶作剧,真不怕魔头拧她脑袋。 她方要去桌案给自己倒茶压惊,倏觉又动不了了,不止动不了,唇也被封住,连个音也发不出。 于是,温禾在心里头,给自己编花圈。 赫连断醒来,眸色有片刻怔然,转瞬间恢复往日阴沉霸气的眉眼。 他自玄冰床直起身,垂睫,觑见光裸的上身,以及胸口腰侧之上一道道抓痕,唇上有僵涩感,他抬手摸了摸,这才抬眼,瞥见几步之外,一动不动盯着他看的蒜苗。 赫连断微微眯眸,地上落下七尺高的铜镜。 瞧一眼镜中影像。 好嘛,蒜苗好魄力,唇瓣被亲破,脖颈上落有深深浅浅吻痕。 赫连断先是深呼一口气,再舔了下牙尖,不疾不徐逼近坚~挺不动的蒜苗。 温禾只觉四肢一紧,竟又不受控制地脱衣裳。 解了腰带,仍了喜服,扯开素白中衣的领口,她心里一万个握草。 定是那桃花妖女的把戏,她口不能言,身子又不受控制,只得使劲朝正向她走来,被她这狂野动作惊得怔住步子的赫连断使眼色。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