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或者聘礼,但这么些年过去了,有些东西需要添补和替换,这事她爹做不来。 家中就两位女性长辈,她祖母精力不济,她也不可能将这事交给她大伯娘。可是,又断没有让她本人操持的道理。她两位舅妈倒是合适,只是大过年的,也不好将人请来。 周蓁蓁和周宸如实说了她的想法。 周宸也不和她来虚的,直接说道,“我祖母的意思,她带两位婶娘过去帮你,与何老安人一道将你的嫁妆打理妥当。” 闻言,周蓁蓁可高兴了,“那可真是太好了,麻烦太夫人了。” 周宸也笑了,“客气啥。” 两人到了五房,五叔公见了她很高兴。 他其实身体没大碍,就是修建新祠堂时,劳心劳力,累得狠了,新祠堂建成之后,提着的那口气一泄,再被小周氏的族人气了一气,才躺床上休养的。 周蓁蓁和周宸在五房小坐了小半个时辰这样,出来的时候由五叔公的大儿子送出来。 他们刚从五叔公那里出来,就听到隔壁有人在哭,哭得呼天抢地的。 “呜呜呜,女儿你真是命苦啊,你这样被退了亲,以后可怎么办呀。” “程家太不讲理了,怎么能因为别人和离就退亲呢。” “不怪程家,如果四房大姑娘没有和离就好了。” “对啊,能怪人程家吗?只能怪少族长太过了,周澜澜和离就算了,还大张旗鼓地去城门外相迎。” “这话快别说了。” “怎么,她大姐将咱们蓉蓉害得那么惨,我们说说都不可以了吗?” 一听讲话的内容,五叔公的大儿子和周宸脸色都很不好。 特别是周宸,他爹哪是迎周澜澜,人家迎的是蓁蓁堂妹好不好。 这一家子人说话乱哄哄的,但周蓁蓁却听明白了,这家的姑娘被人找借口退了亲,那程家找的借口和她大家周澜澜和离归家一事有关,现在这一家子时不少人显然将责任怪到了她或者她大姐头上。 “怎么回事?”周蓁蓁问五叔公的大儿子,他们两家住得那么近,还有从他的脸色来看,显然是知情的。 果然,只听他说道,“里面是六房周淋一家,早年他家大女儿定了一户姓程的人家,本来说好年底出嫁的,今儿个程家来退亲了。” “原因就是他们说的,程家因为我大姐和离归家就退亲?” 五叔公的大儿子还没说话,她七哥就气愤地说道,“别听他们瞎说!这话一听明显就是借口。这程家忒不是东西,两家订的是娃娃亲,怕是早就不满意这桩亲事了。” 周蓁蓁点了点头,这程家也真是不地道,找借口找到别人身上去了。 “这事你别管,他们也不敢去你家闹的。等过段时间他们想明白了就好了。”周宸如是说。并没有将之当作一件大事,毕竟此事实乃程家无理。 周蓁蓁寻思着不能就这么听之任之,她大姐和离归家一事,有人拿这做文章,如若不解决,短时间内无事,长时间居住,怕是要生波澜的。 当然,碍于她对家族的贡献,族长太爷并三叔伯五叔公等人定然会压制着族里不和谐的声音。但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将她大姐带回族里,自然就想好了怎么安置,不会让她独自面对流言蜚语。 此时周蓁蓁没说什么,但接下来,她就开始忙碌起来了。一大早就钻进了三秦制药厂,等天黑了才回。 现在三秦制药厂和药庄的生意很好,因为他们的成药效果好,服用起来方便,深受庐江老百姓们的喜爱。更有一些走南闯北的行商,经过庐江时,专门到三秦药庄囤一批药,然后销往各地。所以两个地方的员工每日都忙得脚不踮地。 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