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位置都坐稳了!” “南烨,这么多年,你只忤逆过我三次,第一次是你和崇氏那个不学无术的小子做了朋友,第二次是你擅自填了大学专业,第三次是你结婚。” 徐父声音平和,威慑力却半分不减:“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后果你都清楚,第三次我不希望你再跟我对着干。” 他当然清楚。 他和崇正雅再也做不成朋友。 他进了外交部,因为一纸任职书被丢到了赞干比亚,差点在那里丢了命。 徐南烨捡回一条命,接到父母的跨洋电话。 他们的第一句话不是问他怎么样,而是夸奖他做得很好,舍命护住了大使馆,等回国后政府一定会大力嘉奖他,这给徐家带来了极大的荣耀。 徐南烨眼神渐冷:“这事跟她无关。” “但她是你老婆,你也不想你老婆这么年轻就跟着你这个丈夫跑到国外去吧?但如果你调去了国外,她不跟着去,你们又会两地分居,小姑娘年轻,能受得了和丈夫一年都难得见一次面吗?” 徐父紧接着给出最后的通牒:“两个选择,调离外交部,考去中央,要不就出国,为徐家多拿几个功劳回来。” “爸,”徐南烨轻轻笑了,“我对你而言只是工具人吗?” 徐父挑眉:“你说什么?我为你安排的哪点不是为了你好?你还这么年轻,前途一片大好,你非要把时间蹉跎在这里做什么?” 徐南烨语气讥讽:“做我自己想做的事就是蹉跎?” 徐父瞥他一眼:“南烨,你一向很听话,我不希望你再忤逆父母的安排。” 徐南烨笑出了声:“我听话,也不见您和妈对我有多好。” 徐父重重拍了拍桌:“这么些年你在外交部也过够瘾了,还要怎么样?” 徐南烨起身:“不怎么样,你刚刚说的,我一个也不会选。” 徐父瞪他:“你再说一遍?” 徐南烨语气轻柔:“您已经听清了不是吗?” 他对父亲鞠了一躬,转身缓步离开了书房。 最后轻轻带上了门。 不论徐父在后如何叫他的名字,他依旧置若罔闻。 这是徐南烨人际场上经常用的手段,见人三分笑,笑意不见底。 谈不拢也不会发脾气,只是无视和冷待。 如今用在了自己父亲身上。 —— 家宴结束,偌大的徐宅点起从正大门到正厅的灯盏,照亮宾客离开的大路。 热闹渐渐归于沉寂。 褚漾一行人都喝了酒,打算今天晚上就歇在徐宅。 佣人在饭厅收拾残局,碗筷之间碰撞发出零零落落的声音。 褚漾和徐母坐在沙发上聊天。 她和这个婆婆不熟,但今天婆婆却格外热络。 不单问了她在学校的学业,还问候了她的父母。 褚漾乖巧应答,婆婆问什么就答什么。 “我听亲家说,你在学校的成绩很好,打算读研是吗?” 褚漾点头:“嗯。” “你还有一年大学毕业,如果读研就又是三年,等出来后也二十五了,”徐母冲她温和笑笑,“那个时候南烨也不知道做到什么位置了,你作为他的内人,理应帮他分担事物的。” “您这话,我不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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