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忘了。他的视线锁定在她脸上,瞳眸深邃,深渊一样望不到底。 她心中怒气磅礴,目光复杂的与他两两相望。 相互对峙片刻,他把她从身上推了下去,而后声音平静地问她,“你都知道了?” 她鼻子一阵发酸,深吸两口气,说:“是,已经知道你做的蠢事了。” 他自嘲的笑了笑,“是,确实够愚蠢的。” 话音未落,她扑到他身上,炙热而缠绵的吻像是狂风骤雨一样令他难以招架。于此同时,她的手也没停下,他的衣衫被她撕扯的乱七八糟,那股拼命似得疯狂的劲头,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除非男人自愿配合,否则一个女人就算是再蛮横疯狂,也不可能把一个男人怎么样。结果不言而喻,言语很快败下阵来,她的双手被他一手钳制着置于脑顶,她的双腿被他一条死死的压制着,一丝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他被她气的火冒三丈,目光复杂的扫视了一遍她的赤/裸的身体。因剧烈争斗,她气喘吁吁,白皙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色。 他的姑娘,从头发丝到脚后跟,每一寸皮肤、每一个部位都是动人的。他轻叹一声,从身子底下扯出皱巴巴的被子包裹住两人的身体,沉默良久后,缓缓开口问她,“发疯好玩么?” 她横眉冷对,语气不善,“我看疯了的人是你!吃那种药,你是想断子绝孙吗?” 吃那种药,他心里委屈的要死,一肚子苦水没地倒。她非但不领情,还反过头来骂他?他是真想跟她大吵一架,然后不管不顾的豁出去要了她。 她来做他试试,心爱的女人就在身边,拥抱接吻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不能动她,就必不可免的□□焚身。白日里他有许多军务要处理,难得夜里休息,还要受此折磨。他又不是铁打的,难道每夜强忍,就不伤害身体?还不如吃些药抑制一下。他知道那种药吃多了,对身体有损害,但她又不会长期待在他身边,等她走了,他就不用吃了。 他久久缄默不语。 她目光谴责的望着他,语气刻薄地说:“怎么了?吃药吃多了,不光那里不行了,嘴巴也哑啦?” 他强压怒气,冷斥道:“言语,你够了啊!我不想跟你吵架,别逼我动怒。你又不能给我生孩子,我是不是断子绝孙与你无关。” 她静静的,目光哀伤而怨怼的望着他,望着望着眼睛里积水越来越多,泪珠滚来滚去,滚来滚去,最终流了下来,每一条泪印都带着她内心的苦涩。她侧头在枕头上擦擦眼泪,抽了抽鼻涕,然后齉着鼻子说:“你弄疼我了,松开,我不会再发疯了。” 他见不得她流泪,心里酸痛不已,松开她的手腕,抬起了压制在她身上的腿。她的手腕被他攥的发了白,他拉着她的手摩挲她的皮肤,抱歉地说:“宝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往回憋了憋眼泪,然后掰开他的手指,轻声说:“不怪你,是我不对。对不起。”说罢,翻身下地,走到衣架边开始穿衣裳。 刚开始她穿里衣的时候,他没在意,可是穿好里衣,她的动作还不见停止,他就觉得不对劲了。他赤脚下地,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身边,疑惑地问:“这么晚了,你穿衣裳做什么?” 她穿好鞋袜,一面找出自己仅有的两件换洗衣裳,一面声音平静地说:“虽然不关我的事,但我还是想说,吃那药对身体不好,你还是别吃了。我回原来的房间睡,你忙了一日也累了,快休息吧!刚才……不好意思。” 她摆出这么一副恩怨两清的态度,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想跟她分房睡,他还至于那么愚蠢的吃药么?他白日里忙,没时间陪她,即使夜里说话时间少,可最起码知道她就在身边,早上睡醒第一眼就能看的她。如果她走了,那两人的相处时间,岂不是更少的可怜了? 她手臂上骤然一紧,倏地被他拽进了怀里,她闷哼一声,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被他的蛮力勒断。她扭动身子挣扎,“你做什么,弄疼我了,你松手。” “我不,除非你不走。”环住她身子的胳膊又紧了紧,他拱在她脖颈间,语气忧伤的哀求她,“宝儿,我错了,我都听你的,我不吃药了,你别走。难道咱们爱的还不够苦么,即使好好过日子都不知还有几日,你怎么舍得起争执?不要闹矛盾,好不好?我都听你的。” 言语内心的悲伤汇集成海。是啊,他们爱得苦,他们越是相爱,心里堆积的苦水越多。最初她是怕自己疼,所以拒绝他。后来是怕他伤心,所以态度模棱两可。可是她的模棱两可,却害了他。她明明知道后果的,却忍不住一再的放纵自己,把他坑害到如此悲苦的地步。 她伸出双臂回抱他,趴在他怀里闷闷地说:“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如果我当时态度再坚决一点,你也不必受今日之苦。你让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