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喝完后,又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大粽子,闷在被窝里发汗。 到了第二日早上醒来轻松不少,她又去找章大夫拿了个药方。喝药,躲在房间里蒙头昏睡,到了傍晚时症状便减轻许多。 也是奇怪了,她一整日躲在房里卧床养病,陆予骞居然也没来找她。 对此她也不在意,因为如今对她来说养病是第一要紧事,征战途中他的身体健康那么重要,万一把病气过给他就不好了。于是天一擦黑,她解决过晚饭,又反锁上房门躲进被窝里养病。 后日大军出发前往大祁国都,陆予骞筹备粮草,整顿军务,部署作战策略,尽可能的争分夺秒,为的就是能多留出些时间来陪陪她。 即便如此,忙完回到四合院时,天已彻底黑透。 哪知还是像昨日一样,仍旧没见言语的身影,阿笙的说辞同昨日一样,睡了。 女人闹脾气耍小性子也得分时候,平日无事时,他由着她,惯着她。如今是什么时候,他白日里忙的焦头烂额,回来后还得为了她的小情绪头痛。如此不懂事,令他心生不快。 本不想搭理她,但抑制不住泛滥成灾的挂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几个来回后,他披上衣裳又一次来到了她的门前。 他本就心里不痛快,结果推了推她的房门,仍旧从里面反锁着。防他跟防贼似得,不由得怒火中烧起来,他没好气地拍拍门,“言语,你开门。”因为带着怒气,口气听起来也十分不好。 言语白天时睡了一整天,现在虽然早早钻进了被窝,但并没有睡着。听到他带着情绪的说话声,她心里纳闷,快速起身去给他打开门。 他们虽住在一个家里,但已有两日一夜未见,甫一见到他,她心里很高兴。可看看他的脸色,阴沉的可怕,黑云压境似得。她纳罕不已,疑惑地问:“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感情他气的火冒三丈,她还跟个没事人一样,一脸无辜的问他怎么了,难道她自己不知道么?他神色幽怨地望着她,“惹我生气的人就是你。” 她目瞪口呆,指着自己问:“我?我们两日未见了,我做什么事惹你生气了?” 他被她这一句话气的暴跳如雷,“你还知道两日未见!你想怎么着啊,以后都不打算见我了?” 言语不想跟他吵架,她打了个喷嚏后感觉有些凉,便转身往床榻走去,又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他看她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觉得很受伤,跟在她身后到了床边,居高临下的看她,眼神有些颓丧而哀伤。 至于那件事他们两人各自有各自的立场和想法,谁都没有错,只是他们想法截然不同才起了争执。言语大概猜出了他生气的原因,叹了口气,跟他解释说:“我有些不舒服,怕把病气过给你,才没去你房里。” 他看她的样子也不像生病,不会是找借口骗他吧?他目光狐疑地看她,“真的?” 她一脸无奈的耸耸肩,“不信你可以去问章大夫。哦,对,药渣还有,你要不要检查一下?” 这会子他彻底没了脾气,开始懊悔对她关心不够。腆着脸对她笑笑,大喇喇的往床沿上一坐,就开始脱鞋,宽衣解带。 她睡的这张床简易不说,还十分狭窄,那夜他在这里睡了几个时辰,她被挤得动不了,睡觉跟上刑一样痛苦。她见状连忙阻止,“你做什么?要睡回去睡,别在这儿跟我挤。当心我把病气过给你。” 他把她的话当耳旁风,三下五除二脱去了衣裳,厚着脸皮硬挤进了被子里。将她强拖进怀里的瞬间,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笑得满面温情,贴上去亲她,低声呢喃,“宝贝儿,我想你……你想不想我?” 宝贝儿?越喊越腻人,且他的声音也甜腻的让她气鸡皮疙瘩。她可没忘了他说过的话,现在又钻她被窝里,想做什么?盖棉被纯聊天? 她一脸嫌弃的推推他,手紧捂着口鼻,瓮声瓮气的讽刺他,“你别这样,我不想吃亏。” 还拿那事揶揄他,到底有完没完!他怨怼的横了她一眼,然后硬拽着她的手去找小霸气,“你看,你看,都好了。我把那药扔了,往后不准提这事。” 小霸气好像确实活过来了!她抽回手,一副与已无关的样子,点点头说:“嗯,我知道了。”说罢,闭上了眼睛,“你忙了一天也该累了,回去睡吧。跟我接触久了,会被传染生病的。”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那可不成! 他拽着她的胳膊抱自己,小可怜似得往她怀里拱脑袋,“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如果你不回去,我也不走,我想要跟你在一起。如果你觉得这里挤,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