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禁让我想起性能力分级的最初的宗旨,试想一下,如果他们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找到此生最适配的另一半,也不失为好事一桩。 舒明远射的时候,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身子,他们的上半身紧紧相贴,而后男人张嘴含住了她的耳垂,同时在她耳边失控般的低吼。 其实男性在做的时候很少开口说话,很多时候都是默默的看着女伴扭怩、颤栗。但只有射精,会让他们化身野兽,凶猛的撕扯着身下女人的躯体,然后把占有这件事,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时候,门后已经传来了男主人窸窸窣窣开门锁的东西。 她却因为男人最后几下撞击,再次引发潮涌。高潮能让女人忘记一切,至少在她子宫颈挛结束之前,她都爽的无法动弹,予取予求。 难以想象,时间迫在眉睫,他们却无耻的在这种焦灼的紧张感中享受着极致性爱的快乐。 沉念之在他身前剧烈的抖动着,一次又一次因为失禁而喷出液体。他发了狠,大力撞开了女人的宫门,然后在射精之时,把他的东西全都射进了子宫。 “啊——”这种又疼又爽的感觉夺走了女人全部的意识,她叫嚣着吃下了全部白浊。 内里的男人开门前听到的就是这些动静,忍不住皱了皱眉,心想,到底是谁在他门前做这种狂妄的事情,若是男女寻刺激,也实在是有些太过了。 但是等他真的拉开房门时,看见的只有一位身着衬衫西裤的年轻男人。他微微喘气,衣服上有不少褶皱,但是并不显狼狈,看见门开了之后,便彬彬有礼地开口询问道,“先生您好,房间的火柴给我用完了,能问您借点火么?” 是一个来借打火机的年轻男人。 他有些疑惑,开口问:“刚才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么?”说完还往长廊的前后都看了看,空空如也,不禁怀疑起自己的听觉是不是出了差错。 “从摁门铃开始,这里就只有我一个人。”年轻男人笑容和煦,看起来没有任何恶意。 “怪了不是,我分明听见有别的声音。”屋内男人低声嘟囔了一句,让他在门口稍作等待,然后又走回屋给他取打火机。 趁此间隙,舒明远瞧过头看了眼缩在视野盲区的女人。余韵还在她身体里作祟,所以她半趴在地上摆动着腰肢,像一个被弄坏了的布娃娃。 刚才把她放下来的时间实在紧迫,所以她也没能来得及转换一个稍微合适一些的姿势。此刻落在男人眼里的,是她双腿跪立在地毯上,臀部翘的高,穴口一开一合还在收缩着,如此淫荡的一面,正对着他。 “真骚。”舒明远的血气又开始在身体翻涌,视觉上觉得十分刺激,但又想看到她更没有底限的样子,所以开口吩咐道,“把逼给我堵住了。” 之前都是他的肉棍在给她堵穴,现在能靠什么。沉念之从荒淫中回过神来时,意识到现在自己都得听他的,于是动了动手,反手摸到自己的穴口处,并拢双指插了进去,借此阻止那些阴道深处正在她体内逐渐凝固的乳白色东西外流。 “操。”男人低骂一声,想赶紧结束这段对话,然后带她回去接着干。要知道,这场景实在难得,沉念之第一次跪伏在某个男人眼前听之任之,像是众人皆知的乖乖女突然叛逆那样,叫人难以相信又惊喜异常。 大约在这一刻,舒明远心里对她的喜爱不自觉的又多了好几分。 “我给你打火。”屋内的男人走了回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