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休研究过通讯器的锻制方法,为了方便自己和各殿主以及讲师们的交流,她打算先造几个出来。 听闻她要将锻器和制符两种法门结合在一起,齐望千简直惊呆了,殷无尽却全心全意相信晏休。 反正尊主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他不像齐望千经过锻器大师们的教导,他的思维还没有固化,他如今所拥有的一切,全都是晏休教给他的。 所以不管晏休教什么,他都不会有任何惊讶。 可齐望千不行啊,他是惊器楼少主,他都一百多岁了,在他心里,各类法门泾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压根不可能结合在一起。 总觉得大师是在异想天开。 晏休理解他心中所想,也没有逼迫他立刻接受这样的新事物,只道:“你是我助手,我需要什么,你就做什么,无需多言。” 齐少主:“……”大师真的不是在烧钱吗? 锻器材料加上上等符纸,都是很贵的好吗! 三人只要一有时间就在器堂里锻造通讯器,幸好锻造此物不需要像锻剑那样闭关连续锻造,要不然他们根本没法去学堂授课。 一个月后,各堂学子迎来考核,而通讯器的锻造也到了最后阶段。 就在这时,聂尚回来了。 他带回来两个消息。一是那日意图闯入符阵的,是福禄阁的人;二是福绿阁如今的少阁主不日将抵达碎秋城。 晏休眉梢微挑,“少阁主?” “就是老阁主的大孙子,庄严的堂兄庄肃。”齐望千立刻解释道。 晏休:“……”严肃严肃,按照名字来说,不应该大的叫庄严吗? 大概是察觉到她的疑惑,齐望千笑了笑,“其实庄严前头还有个亲哥哥,本来打算取名庄严,可是后来夭折了,这个名字没有用上,就给了庄严。” 晏休点点头,问聂尚:“庄肃来碎秋城是为了寻找庄严?” “应该是。”除了这个可能,再也想不出他来碎秋城的目的。 晏休垂眸沉思,如果是冲着庄严来的,说明他们已经断定庄严就在星月宫,那她是交还是不交呢? “齐少主,”她语气忽然变得郑重,“我知道你们惊器楼消息灵通,不知可否帮我查一查,福禄阁老阁主和其长子的死因?” 她当然希望自己的阴谋论是错的,如果福禄阁一团和气,让庄严回家自然是最好的选择,可她的猜测若是对的,庄严回去岂非入了狼窝? 晏休到底不忍心一个小孩子面临死境。 齐望千觉得她似乎对福禄阁的事情过于上心,一边应允,一边问:“大师与福禄阁有渊源?” 大师通晓制符法门,莫非真的与福禄阁有所关联? “没有,”晏休想了想,认为齐望千既然曾经让她善待半鲛,应该算得上心地善良的人,所以决定告诉齐望千,“我怀疑符堂学子严壮就是庄严。” 齐望千没关注过符堂的事情,不知道小孩的厉害,听晏休跟他说明之后,他凝思须臾,道:“福禄阁的符箓画法区别于其他,我这里有老阁主画过的符,你可以比对一下。” 他说着,掏出几张符。 晏休很清楚小孩的画法,一接过符箓,就肯定小孩的画法与老阁主的画法一脉相承。 她将符箓还给齐望千,“画法没有出入。” 齐望千和聂尚对视一眼,显出几分惊讶,“没想到老阁主的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