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不好处。” 剩下的夫子没有细说。 祁林心里也清楚,这党争,最后谁输谁赢,可不一定。朝廷上,梁相的权利是最大的,朝廷一半都是他的人,但缺点也有,梁相的年纪大了,膝下只一个儿子,还是个小哥儿。这保不准哪一天梁相就死了,到时候另外派系的人就会找他们这些来清算了,他这年纪,梁相指定是比他早死的。 但问题是,谁也不知道梁相什么时候死,至少人家现在是根深叶茂的。 他要是靠向其他势力,说不定也等不到梁相死了,而且其他势力也同样不是好惹的,隐患也不少。 按理来说投向皇帝应该是最稳的,皇帝儿子不少,这一代代的,熬也能把其他人熬死,又占据正统地位,势力肯定会一天天好起来的。可关键现在皇帝势力是最小的,还要看权臣的脸色行事,很多事都不能自己做主,真要出事了不一定能护住他。 而且,就凭他一个一无所有的农家娃,他相当怀疑自己能不能见到皇上,别他被其他人弄死,皇帝都不知道自己阵营居然死了一个人诶! 但祁林想了想,觉得还行,朝廷中的官员,几乎没人不站队的,反正横竖都要站队,站哪边都一样,站的大的好乘凉,“我就想考个举人,到时候或许还会做个小官,然后到外地去,做实事,该上供上供,我自己做生意上供,也不祸害百姓,至于其他的,我就一个小官,也牵扯不到什么。实在不行,我就回来开个私塾教小孩子们读书好了。” 他没什么大志向,当个小官,好生为民做事足以。 至于生死这种大事,他有精神力,或者就是凭他一手用精神力治疗的医术,到时候让这些党争的头子们不要动他应该还是可以的。 毕竟一个神医在,谁又敢保证自己哪天真的不会有求到对方的一天呢。 这可不是谁势力大,身体就越康健的。 夫子不知道祁林的底气,心中叹气,但也知道没什么别的办法,朝廷处在最黑暗的时候,每个人都站队,不站的人,活不下去的。谁家寒窗苦读不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报效朝廷,或者是当官发财,他也说不出让祁林不要学的话。 事情再难,总要有人去做。 “行吧,你自己想好就行。”或许这样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其他派系不一定会在乎种小喽喽,若是最后皇家赢了,也不至于会对这种对百姓好的官员清算。 对此,他也无能为力。 “好了,夫子,你就放心吧。”祁林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脑子可灵活了,肯定能保全自己的。你这样子,倒像是我下一刻就要死了似的。” “怎么说话的?就你这脑子还灵活?”夫子瞪他,不过就是嘴甜会说话罢了,官场上利益相关,可不一定能管用呢。 不管怎么说,这一番插科打诨之后,气氛倒是轻松了下来。 做好了决定,祁林也就真要去富锦书院了,他带着夫子给的推荐信,又去书院被考察了一番,不出意料,被录取了。王富家有钱,自然也是被录取了的。别说,这书院名叫富锦书院,听着就很富贵的样子,实际上也确实如此,学费很贵,但也在他的承受能力之内。 祁林想着等到了书院,他一定要好好读,争取把这银子都给赚回来。 所有的一切都办好了,这余下的,便是回家告知父母这事了。 这回祁林没请假,一直在学堂好生待着读书,珍惜这最后的时光,到了放月假的时候,他才把书院里自己所有的书籍物品都收拾好,跟夫子两人道别,回租的房子那边和江虞一起回家去了。 得知儿子要去府城读书,祁父和周氏的第一反应不是高兴,相反,他们的神情还有些恍惚,半天都没有说话。 祁林疑惑的在他们面前挥了挥手:“爹,娘,你们这是怎么了?是因为府城书院的花销太高了吗?这个不用担心,我之前发现了个方子,买了些银子,坚持这两年肯定是没问题的,缺的银子以后再慢慢赚就可以了。”他觉得祁父可能是因为之前把家里银子都借给他去给老丈人看伤,所以担心供不起他读书了。 但祁父两人还是没什么反应,只见祁父嘴唇哆嗦着,良久才道:“你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