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许桃儿的大惊小怪韩母亦是一脸淡然;“这些都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我们家当年可是大地主,全县最富的人家,有皇上的时候知县大老爷见了我们家当家人都要礼让三分,民国了那些县长大人见了我爷爷和父亲同样都客气的很,解放了我们家就彻底倒台了。” 提起自己家当年的辉煌韩母亦是分外的神采飞扬。 许桃儿可是穷苦人家,当年他们家祖上没少被地主老财剥削,欺负,所以对同样地主老财出身的韩母自然不会有好感,可自己在人家手底下干活,只能昧着良心夸赞几句。 许桃儿在这里当保姆也已经快半年了,她早已经习惯了被韩母各种刁难可苛待,如果不是因为这家给的钱多她早就换别家了。 韩明远下班以后就来这里接韩母去大院。 唐老虽然不希望外人知晓自己的身份,但对于新月的义父义母也就是周师长夫妇自然是个例外了。 他与韩母见面的同时也让新月把周师长一家请了来。 韩母跟韩明远到的时候周师长夫妇和周建业已经到了。 韩明远忙给母亲和唐老相互作了引荐。 唐老笑呵呵的朝韩母伸出手;“亲家,你好啊,难怪明远这般相貌堂堂呢,原来是有一位如此美丽的母亲啊。” 唐老对韩母的夸赞并非是面上的,而是发自肺腑的,盛装打扮后的韩母真的很是美丽端庄,虽然年近六十,但看上去也就才四十七八的样子。 虽然出身乡野,但却气质不凡。 韩母满心激动的跟唐老握了一下手;“您来过誉了。” 韩母在唐老面前颇为拘谨,一来老人家的气势在那里,二来她也知道自己对新月不是那么好。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新月高攀了自己的儿子,她觉得儿子就该娶个高干千金,儿子娶新月那就是耽误前程,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曾经那么看不上的新月竟然如此有来头,而今自己的儿子反而是高攀人家。 新月看到韩母在老爷子面前的局促她心里头那叫一个爽啊,就该让爷爷这尊大佛好好的压压老太太才是。 周夫人笑盈盈对韩母道;“老姐姐,你快过来坐,新月刚刚沏了上好的龙井茶你快来尝尝。” 韩母恩了一声,然后就挨着周夫人坐下,她的斜对面就是唐老。 唐老和韩母简单寒暄后就在那里跟周师长说话。 韩母喝了口茶后就去卧室看两个孩子。 之后她就呆在这里跟两个孩子玩儿,主要是跟孙子玩儿,至于孙女那就让她自己玩儿自己的好了。 新月和秋菊一起在厨房忙活。 忙里偷闲的功夫秋菊悄声对新月道;“老太太真是个欺软怕硬的,看她在老爷子面前比猫还小心翼翼呢。” 新月笑着拍了一下秋菊的肩膀。 晚饭端上桌后韩母才从卧室出来,新月让秋菊去卧室里看着两个孩子。 旋即,新月就把家里珍藏的好酒都拿出来了,韩明远陪着唐老周家父子喝白酒,她则跟周夫人还有韩母喝葡萄酒。 酒过三巡后唐老把酒杯轻轻放下,然后语带关切的对韩母道;“亲家,你在这城里住的可还习惯?孤单不?” 韩母忙道;“一开始不大习惯,现在已经习惯了,不太孤单,新月和明远孝顺给我顾了个说话的保姆,既能照顾我衣食起居又能陪我说说话,挺好的。” 新月耸耸肩,尼玛,哪里是我们主动给你顾的保姆,明明是你自己要求的好不。 唐老微微颔首;“住的习惯就好,如果你闷得慌了就找点儿自己喜欢的事情作,去逛逛公园啊,跟楼里岁数相仿的人聊聊天什么的,就是别把自己给憋屈坏了。” 韩母;“多谢您的关心,我不憋屈,我在这里每天都过的很开心。” 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