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笑,给她建议,“女性权益联合会可以为你解决家庭纷争,如涉及家暴,可以求助警署,或者向叶老先生投诉。” 叶家人护短,又生直接打消念头,警告言语嚣张的男人,“香港是法治之地,再欺负,我不介意去警署控告,让你闻名全港。” 叶令康咬牙,莫可奈何。 又生满意,规规矩矩签上名,至此冠以夫姓。 律师整理材料带走,又生看眼似乎无动于衷的叶令康,清清嗓子,试着喊句,“老公?” “做什么,没见我正忙。”他似有嫌弃,嘴角却翘起,从一堆报表中抬头,“今天几时收工?” “有场夜戏,应该会很晚,不要去太早。”又生伸长胳膊,越过大班桌抓住叶令康领带,将他扯过,眼中藏有狡黠,“先亲下。” 话毕,蜻蜓点水般轻嘬一口,在他唇边吃吃笑,“会不会有人进来?” “不会。”叶令康骤然探身,搂紧腰,几乎将她拖离地面,含住她唇,舌尖探入,在她齿间巡梭。 他们已经许久不曾有过,又生已不是十几岁囡囡,生涩惧怕,尝过□□滋味,眼下格外想念,乖顺启口,与他纠缠嬉戏。 直到敲门声突兀响起。 又生推他胸膛,仰头避开他亲吻,低声道,“我该去片场。” 叶令康埋在她发间轻嗅,拖她手触向□□处,气息不匀,“好好拍戏,尽快收工,今晚给你打一针。” 又生唾他死相,扬声喊请进,同时推开他,纤腰款摆离开。 来人是吴文宗,他已与明报谈妥,买下《射雕》和《越女剑》版权,下步预备投资拍摄。 “虽然我们院线众多,在电影方面占优势,但是电视剧缺乏好平台,即便制作出来,要和林导争一席之地,恐怕困难。” 叶令康点了烟,沉吟道,“电视行业兴起,仍局限于电影制作,将来难保不踏入死局,给我约无线电视蒋老板,我请他吃饭。” ...... 又生赶去片场时,已经开机拍摄。 《灵狐》进入末段,游离在三界之外的发妻前往骊山,请求骊山道人下山捉妖,骊山道人嫉恶如仇,设局请君入瓮,将灵狐困在茅草屋中,准备用三味真火烧死。 穷书生此时已对灵狐情根深种,不顾一切冲进火场。 拍火场戏前,化妆师在又生脸上涂抹黑印,虚拟进过火场的形象。 “抹的什么?”又生唯担心一点,会不会对孩子有损害。 化妆师指指片场被烧毁的“茅草屋”,忍不住笑,“从那里弄来的木灰。” 又生放心,闭眼仰靠在铁艺椅上,任由化妆师作业。 那边徐玲玲已化好妆,林导正指导她如何表达被烧灼的痛苦,徐玲玲试喊了几声,遭到林导鄙视,“不知情的,以为你叫.床。” “导演...”徐玲玲面红耳赤。 “再叫。”林导斜睇她。 又生一旁听得乐不可支,过去拍徐玲玲肩,“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她狐疑。 又生忍笑,冷不丁在她腰间拧一把,徐玲玲哎哟一声,几欲跳起。 “疼不疼?就是这种疼的感觉,要一直疼。” 徐玲玲瞪她,径自“疼”一会,林导催她们快些,那边工作人员已经点火烧“茅草屋”。 因为拍摄只是取其中某个角度,茅草屋仅有一面墙在燃烧,徐玲玲只需要在茅草屋前痛苦挣扎,不停喊书生。 书生挣脱骊山道人钳制,冲进火海,打横抱灵狐,欲救她出去。 其他没问题,唯有打横抱人,把又生为难住了。 她没有足够力气,更遑论眼下怀孕。 林导也知为难,退步道,“不拍抱走跑的过程,只要抱两次,火海一次,出去一次。” 他鼓励又生,“试试看。” 又生怀孕的事,并未向外传,知道的仅是少数几个,徐玲玲也是无意间看到又生晨吐才猜中她怀孕。 眼下听林导这样讲,徐玲玲赶先道,“导演,用替身啦,阿姐这样瘦弱,我担心她摔坏我,届时你又要骂我拖戏。” 又生感激看她。 林导气结,也莫可奈何,又退一步,摆手道,“去去去,喊替身过来。” 片场不乏龙虎武师,多是男人,极少有女武师,好在又生在剧中扮演的是男人,比她身量稍宽的男武师也能用。 有男武师在,书生只需要冲进火场“找”灵狐,袖口遮鼻,不停喊“阿玉”。 “相公,我在这里。”她声若蚊呐,不停呛咳。 “我带你出去。”书生将她拥进怀,作势抱起她。 林导及时喊卡,匆匆换上男武师。 又生长吁口气,和骊山道人坐一块歇息,他们坐的位置即是拍下场戏的地点,只等男武师把徐玲玲抱出,他们能及时替换继续拍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