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甚至不惜刀剑相向,胡言乱语。 他对此好像也并未留任何情面,人是昏迷后着被送回苏府的。 起初时,她还志得意满,以为他那般做是为了自己,现在看看想来是自己想得太多,毕竟他们心里谁也没有对方。 只是她现在必须想办法笼络他。 现在很多事情都跟上一世的记忆脱缰了,事情的发展都慢慢不同了。 比如萧阙下了诏狱,比如芸贵妃离京,苏苑音竟然折在萧阙身上... 这些在上一世都并没有发生。 她不知道照着现在的情况看他们是不是已经赢了。 但是她对之后的事已经逐渐没办法掌握,按照上一世的时间,再后来,她去了庄子,对之后的事情更是一无所知。 所以笼络他的第一步,便就是向他示好,以及扫清可能成为的隐患。 “刚才才收到母亲的信,说苑音妹妹为了萧阙已经昏了头了,如今还不惜离开了苏家,纵是如此,她都不愿答应同萧阙退亲的事,母亲愁坏了,又劝不住人。” 她说罢,叹一口气,又开口:“想不到这个从来清冷气傲的妹妹,有朝一日,也会掉进那温柔的陷阱里,不撞南墙不回头。” “她离开了苏府?”萧旼扶额,他一直在诏狱,无暇顾及其他,竟不知她居然为了他,当真什么都舍弃。 萧旼看了看从方才就一直被自己晾在一边的苏落雪。 他摆摆手叫人坐于自己跟前,后来又拿起那碗汤,饮了些,随即才开口问她:“你可知芸贵妃在何处?” 见她终是问起,苏落雪心下打鼓,却只面不改色道:“不知。” “你不是有那通天的本事?”他闻言,落下了脸色,带这些讥讽。 若是她现在就已经没用了,倒是枉费他在她身上下的那些功夫。 “此事本就是一环扣一环,现下殿下动了环扣,已经改变了应该要发生的事,照妾身看,只怕萧阙这回,当真是大势已去,要有来无回了。只要芸贵妃不见一日,萧阙的日子变就会更难过上一分,便就对殿下构不成任何威胁。”她打量着萧旼面色,不慢不紧道。 “照你这般说,事情不照原本的轨迹发生,反倒是好事?”他沉声问,只是叫人瞧不出什么情绪。 苏落雪笑得柔婉,眸中是恰到好处的崇敬:“只怕这回,妾身要提前恭祝殿下得偿所愿了。” 此举极叫萧旼受用,他笑笑,伸手将人拉进怀里:“今晚便歇在此处吧。” 苏齐岳下值,管家早早就派人来传了信。 而苑音在善草堂也并未刻意隐藏自己的行踪,这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他,她做下的决定。 他没任何表态,只沉默回了府上,吃了些酒之后就谁也不见,自己在前院里歇下了。 宋氏猜不透他的意思,派去的人又都被挡了回来,后来只得自己去了一次,却实实在在吃了回闭门羹。 她只当他在怪她,心里怒气变成了委屈,辗转难眠到第二日,苏齐岳仍旧铁了心,不再同她多说半句。 她无法,只得自己差人去善草堂接人,却也无功而返。 苏苑音刚打发了人走,又有人递来一封信。 她起初没理会,前夜里才旧伤复发的手现下才突然疼的厉害。 她没什么精神,实在无暇顾及那信。 只夏琴接了信,说是兖州那边寄来的。 苏苑音听罢,说起兖州,便就只想起了薛鸣岐,随即也顾不上疼,叫夏琴替她将信拆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