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淪為黑人肉便器的母女


通的、沾滿精液與糞便的直腸。把她幹到痙攣的黑人還繼續用掌心拍打那團腸壁,或用手指使勁擰住、東拉西扯地像是要玩壞它一樣……另一個黑人則是扯著媽媽的頭髮,不管她身體還在劇顫,就用他不斷收縮的肛門磨蹭媽媽的臉──然後拉出一條粗大的泥褐色糞便到媽媽臉上。

    「呃、呃咕……咕嘔嘔嘔嘔!」

    強烈糞臭味剛傳到我這兒,一臉恍惚的媽媽已經吐得整身都是。黑人們根本就不理會她的感受,抓起那些骯髒的糞便或笑或叫地往媽媽身上壓扁並塗抹。媽媽她沒有露出恐懼的神情,雖然蹙著眉頭、看似不太能接受大家在她身上抹糞,泛著淚光與紅暈的表情卻清楚表示出只要能享樂、做什麼都無所謂。

    就算是被關在這種地方,做為性玩具遭人盡情蹂躪,甚至被當成便器使用──媽媽也心甘情願。

    我們母女倆的腦子,早在家裡和查理搞上時就壞光光了吧……查理用他完美的陽具教會我們,區區一個性玩具、區區一個便器,是不需要大腦這種高貴之物的。我們只是團生來滿足男人生理需求的雌肉,不配稱之為人。

    「小晴也來!嘿、嘿!」

    眼睜睜看著查理對我的脫肛屁眼拉出激臭的大便、另一人踩著我的頭對我撒尿,卻又無動於衷──甚至有點亢奮的我,明白了自己早已是個下賤的便器,一輩子都離不開這些非洲黑人了。

    §

    日月如梭,沉溺在茅草屋中的便器生活,轉眼間就過了十個月。

    這段期間,我和媽媽被關在同一間屋子裡,黑人們在床邊打木樁好繫住我們,把行動範圍控制在無法觸及屋外的距離,就這樣飼養著我們。

    我們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而且只要有人想用我們做便器,就得醒來服務。醒著的時間不一定都在做愛,其實有很多時候在發呆,大概是因為這個聚落人並不多吧?查理也不是天天來看我們,但是他來的時候,總是會帶城裡的人來玩遊戲,一次被五、六個黑人輪姦已經是稀鬆平常的事情。況且,不管來者是老頭還是年輕人,他們總有著能夠把我和媽媽操到一連升天好幾次的巨大陽具。

    就在某個沒有查理的日子,我被一個黑人破了處,大概也是在那時候就懷上了某個黑人的孩子吧。對身為肛交便器的我來說,值得記念的肛交初體驗對象是查理就足夠了,沒用的垃圾肉穴怎樣都沒差啦!

    我和媽媽的肚子幾乎同時變大,可是只有我的乳房還繼續漲大,乳暈變寬、乳頭也變黑,幾乎變成和媽媽一樣難看的模樣了,只差沒有下垂。隨著肚子裡的寶寶越來越大,乳暈還冒起一粒粒醜陋的突起物,奶水好像膿一般從中央凹陷的奶頭流出,遍佈乳房的青痕更是害我加倍難看。儘管黑人們只要有砲打、有上廁所的地方就好,媽媽也安慰我只是過渡期,這些全都無法舒緩在我身上發生的變化。

    查理的朋友經常用一些奇奇怪怪的玩具,像是真空吸引器,他們因為覺得有趣,就長期用吸引器吸著我的奶頭和媽媽的陰蒂,還教我們只要平時也乖乖使用就會給予獎勵,我和媽媽都照辦了──我猜我的奶頭會變這麼醜、這麼肥大,或許就是這個關係。而媽媽的陰蒂也變得好長,蒂頭已經完全脫離包皮,像根小陰莖垂在臭呼呼的尿道口前,尿尿時都要用手指撥開蒂頭才行。

    懷孕中期開始,挺著大肚子的我們總是很疲憊,每當累到受不了時,黑人們就會餵我們吃一種野菜,或是泡成茶讓我們喝,有時還會加重使用好讓我們連續清醒幾天幾夜。我們的生理時鐘全亂了,或許從一開始就不需要這種東西吧。吃了一陣子的野菜,效果越來越薄弱,查理開始帶來新的藥物,一根針頭紮過我和媽媽就放在屋裡好多天,每次只隨便清洗一下就重覆使用。

    也是在這個時候,我的肛門完完全全被他們玩壞──他們為了讓我們平安生下寶寶,很少把強壯迷人的黑陽具放入陰道內,而是集中在已經有點鬆弛的肛門上,結果當然是在短時間內把我那和大腦一樣沒用的肛門括約肌搞爛。現在我必須調整姿勢或用東西壓住才不會脫肛,外翻的肛門也不再能自主縮回體內了。即便如此,在黑人眼裡似乎還無法滿足,他們變本加厲地把我們的肛門越擴越大,從一根黑陽具到兩根、三根……最後不光是三管齊下,還能多插兩條粗粗的按摩棒呢!媽媽的屁眼更厲害,比我再多兩條!當黑人們把媽媽的屁眼擴張到極限、往裡頭塞滿牛糞和人糞,那景象真是讓我看得心癢難耐、亢奮不已!

    我那還算保有彈性的陰唇與媽媽下垂的陰唇都打上了好幾對銀環,小小的金屬環套在媽媽細長的陰蒂上,蒂頭也被打穿,只要用按摩棒震動一下,媽媽就會猶如遭到電擊般顫抖。同樣的待遇也出現在我那對被吸到大大伸長的奶頭上,他們用一根粗粗的針從側面貫通奶頭,之後再取下,讓奶頭中間出現一個大洞,每當奶水分泌過多時就像撒尿似的胡亂噴濺。

    進入待產期,貼心的查理為我們準備m.xIAp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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