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也爬上拉車,而且整個人伏到了她背上!但是真正令黛安嚇到停下手淫的,是身後的男人無預警地掐住她的奶子、並且用強壯的陽具頂向她那稍微有點濕的肉穴。 「母騎士!也幫我舒壓一下吧!好嗎?好嗎?」 咕滋!咕滋! 比起老樵夫、比起老公要更粗壯的深銅色陽具一顫一顫地頂著穴口,迅速激發黛安的生理反應,使她腦海一瞬間湧入大量曾經在睡前做過的淫想──其中當然也包含了被跨下勇猛的男人壓著幹的美妙想像。不過那些都是年少輕狂所發的夢,如今她是個身心都有所成長的母騎士,面對這種挑釁絕不會輕易上鉤! 「別太得寸進尺了!我可是母騎……哦齁!」 咕啾!啾滋嚕嚕── 說時遲那時快,黛安的斥責還沒說完,粗壯陽具忽然就深深插入流著口水的肉穴! 「住手!別這樣!嗚、嗚齁……!齁哦哦……!」 噗咻!噗咻! 給年輕樵夫抓揉著乳肉、以粗糙指腹捏緊的黑乳頭噴出了濃白的母乳,豐沛的乳汁射在拉車木板上,滋潤了正被男人壓著幹的豐滿肉體。黛安雙頰湧現和老公上床時的特濃紅潮,她現在才知道令自己產生強烈羞恥與快感並非老公的特權,原來就連初次相識的男人都能讓自己如此亢奮! 交配開關一旦被男人打開,即便是貴為母騎士的黛安,終究也是個擁有肉慾的女人啊! 「呼……!呼……!齁哦……!齁哦……!怎麼會……這麼強……!啊啊……嗯哈啊啊!」 比起老公要更粗、更長、更能夠塞滿整個肉穴的陽具不斷抽插著,每一下都是那麼地渾厚有力,每一下都令黛安舒爽至極。淫水很快就遍及陰道四周的灰白色剃痕,使這片剃毛痕跡閃爍著銀白光澤。 「嗚哈!第一次幹到這麼緊的母騎士!妳老公一定很弱吧,哈哈哈!」 「不……不許說我老公的壞話!」 「還在嘴硬,明明就夾緊了我的肉棒不肯放開呢!這個騷穴!」 「嗚……嗚齁!不行……太厲害了……!齁哦……!齁哦哦……!」 弄濕大半木板的母乳量隨著年輕樵夫收回了手而減緩,沒了給男人搓揉著乳頭、強制射乳的屈辱感是有點可惜,但是她可不會出聲哀求這個突然就插進來的男人。黛安的雙腿被那人扳了起來,身體呈現母蛙趴姿,敞開的肥臀在男人手中揉捏一番後往兩側扳開,曝露出長了一圈肛毛的深灰色肛門,肛門口及少許肛毛上還沾有污黃痕跡。 「不、不要看……!」 「還以為屁眼會跟妳的穴一樣剃乾淨,沒想到有這麼多肛毛!真色啊!」 「肛毛什麼的才不色!」 「喔──母騎士大人大便後沒清乾淨喔!屁眼和肛毛上都沾到了說。」 「嗚嗚……拜託別再說了啊!」 年輕樵夫一鬆手,兩團肥臀就啪地一聲撞回原樣,緊接著又給掐緊上來的十指抓出紅痕來。黛安現在倒寧可被對方抓著屁股,也好過露出髒兮兮的肛門供人調戲。 兩人以青蛙交配姿勢享受著魚水之歡時,老樵夫的濃臭跨下開始往下降。此時黛安雖然多少有點不安,但也算是和年輕樵夫的粗壯肉棒玩開了,羞恥的紅暈出落得更加美麗。當黑身桃首的年邁陽具來到面前,她主動伸出手,不料老樵夫卻支開她的手臂,抓起短小精幹的肉棒、以滿是淫汁的騷臭龜頭磨蹭她的鼻孔。 隨著肉棒攻勢淫吼出聲的黛安恍惚了一下,才在老樵夫催促似的頂弄下嘶嘶地嗅了起來。 「嘶嘶、嘶……好臭!」 連老公都沒要求過的吸嗅龜頭,第一次竟然是獻給年老力衰的老陽具,而且還充滿老人臭與尿騷味──對一個母騎士來說,還有什麼比這更屈辱、更下賤呢?黛安亂如麻的腦袋中忽然浮現這個想法,但是在她深入思考以前,鼻孔吸入的濃臭騷味就把疑問薰得花枯草爛。 「嘶嘶……好臭!嘶、嘶嘶……真的好臭!」 儘管一開始是老樵夫要她聞的,迅速對這股氣味發情的黛安卻接二連三地嗅了一口又一口,嘴巴喃喃著好臭、好臭,身體反而因此更加火熱了!老樵夫見時機成熟,於是壓著肉棒、堆到黛安嘴巴前,順利給興奮多汁的濕亮嘴唇含住! 「噗啾!噗啾嚕嚕嚕!」 含住肉棒之後,黛安立刻深吮到臉頰都凹了進去,嘴唇咕滋滋地往前含至根部,人中拉長到宛如母馬、又像是伸長了嘴的章魚。老樵夫欣喜若狂地摸著黛安的頭、搔搔她的耳朵,能夠讓剛生產完的母騎士貪求這根老醜陽具到如此不顧形象的地步,也算是男人的浪漫吧! 雖然很想乘著浪漫之勢在這張下流口交嘴中射精,老樵夫還是強忍了下來。對於一天一發就差不多到極限的他來說,選對射精地點是很重要的事情。於是他把黛安搔到雙耳通紅後就往下摸去,揉起那對隨著抽插不斷顫晃的大奶,讓噴在拉車上的乳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