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工,他也急忙窩回床上,抓了三張衛生紙探進內褲中隨意刮了刮,在腳步聲逼近時停下動作、屏息以待。 房門敞開的細微聲響傳入耳中,使他那緊緊壓在手心內的肉棒再度昂揚。本來急欲拭去的精液腥臭味,又在他錯亂的期待下飄揚開來──只是小悠早早就關上門,沒能嗅到他透過手淫製造出來的濃郁氣味。 小悠回房了。 他的肉棒冷靜下來了。 房內的慾望卻還持續蔓延著。 他脫下沾滿精液的內褲,無力地坐在床緣,腦海一掠過小悠自慰的身影,老二就隨之產生反應。 他知道不該這麼做──但是小悠的行為讓他再度體認到自己的孤獨,體認到自己還是存在著慾望。於是他再次握緊越發碩大的陽具,想像著小悠手淫的光景,於黑暗中再度射精。 他希望失序的一切能隨著射精和充足的睡眠回歸正常。 直到墜入夢鄉以前,他的腦海都繞著手淫的小悠打轉。 § 不為小悠所知的夜晚過去,一切終於恢復正常──不,這只是白晝展現出來的假象。當他察覺到時,他人已經在趕小悠睡覺的數分鐘後來到三樓陽台,假藉吸菸來對小悠的髒衣服挺起再也無法壓抑的陽具。 一根菸的時間很快就過去,菸味觸及二樓房間的時間也相當短暫,小悠或許會神經質地猜測他在陽台幹些什麼。不,這樣的臆測應該是他的內心在搞鬼。無論如何,事情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了。 他拿起小悠的天藍色三角褲,依樣畫葫蘆般嗅著上頭的汗味與清淡的尿騷味,套弄起激情脹大的肉棒。 必須快點結束、快點回房、快點了結這股奇怪的想法──他緊張到完全沒空去享受手淫的快樂,卻也因此產生未曾有過的充盈感。最後他在內褲上射了精──不是小悠的內褲,而是他穿了整天、累積滿滿汗臭味的咖啡色內褲。 他將沾滿濃稠精液的內褲放置在自己的待洗衣物堆上,快步回到房間內,心跳不已地等候著樓下傳來的聲響。 但是今晚小悠並沒有離開房間。 在這之後的隔天,他一樣弄了件沾滿新鮮精液的內褲,小悠依然沒有上樓。 當他開始懷疑這一切只是場夢的時候,樓下終於有了動靜。 這是他第三次弄出沾精內褲,自慰的同時也在心中盤算著,若小悠再無動作,他就不再這麼做、強迫自己回到一如往常的生活。如今小悠卻像是回應他的心思般上樓了。 房門輕敞,他緊張萬分地躺在床上,只待腳步聲進入陽台,就小心翼翼地移動到門縫前。在此之前,他的陽具已經因為小悠的腳步聲而勃起。 「呼……」 小悠的吐息若有似無地隔著牆壁而至。但他不確定小悠是不是還守在門外,深怕只要一點風吹草動就會嚇跑那麼可愛的孩子。他等了又等,老二不斷撞擊著被窩,還未親眼看見小悠的身體,就已激昂到急欲解放了! 等到陽台燈光亮起,他終於能夠懷著緊張期待的心情摸黑下床,來到透出光亮的門縫前。小悠就像說好似的靠在那面給燈光打亮的牆壁上,像個專為他演出的美人,一舉一動勾得他失魂落魄。 「咦……?」 小悠疑惑著,並未考慮太久,他拿起了令他感到困惑的那件內褲──使人聯想到游泳池的紅色三角褲,上頭殘留著過於明顯的精液痕跡,中央一大塊都還濕濕黏黏。他下意識地望向叔父房間,對著那道深邃的隙縫若有所思地歪著頭,甜甜的紅暈柔化了諸多尖銳的猜測。 短短數秒間,他感覺到自己和叔父的房間產生了某種令心頭雀躍的連結。 當然,這時候千萬不能直接解釋成「叔父特意為我準備了這件內褲」──這會嚇到對於性快感處於一知半解的他,所以他的腦袋刻意繞了個九彎十八拐,給予這件沾精內褲相當夢幻的解釋:獨居而寂寞的叔父是會自慰的男性,渴望手淫的他碰巧發現了叔父自慰的證明。 小悠非常滿意自己的說法,也就不再去質疑這件內褲的來歷。他的目光從叔父房間移回沾精內褲上,吞了口口水,注視著成年男性的精液同時脫去褲子和內褲,讓勃起的包莖肉棒出來透透氣。然後,他兩手捧著飄散出腥味的紅內褲,慢慢地將臉貼了上去。 「叔父的精液……嘶……嘶嘶……呵嗯!」 富含羞意的短鳴上揚之際,映著光澤的包莖肉棒跟著舒服地彈起,再隨著一記嘆息邊抖動邊垂下。 「叔父……叔父的……嘶嘶!嘶!嘶嘶!呃、呃呵……!」 一次、兩次、很多很多次的顫動──小悠越聞越入迷,嘶嘶的吸嗅聲越來越明顯,陰莖翹抖的次數也不斷攀升。當他雙眼迷濛地看向天花板,似無意識地敞開嘴唇、伸出舌頭時,包莖肉棒已完全硬挺成一根可口的肉竿,火熱到再不加以觸摸就會燒起來的程度。 小悠握緊了熾熱的包莖肉棒,舒服地仰首蹭弄著牆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