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受到洗滌的身體在輕快感中舒服地昂揚,我迫不及待地上床,扳開她假裝害羞閉起來的雙腿,把臉貼到乾臭的陰道前磨蹭。 「哈哈!好癢啦!」 正美姊雙手扶到我頭上,輕輕搔著頭皮,像是在褒獎我敢聞她的屄。一旦我故意嗅出聲音,她就會咯咯笑著拍打我的頭說: 「別啦!很臭啦!哈哈!」 或是用有點自嘲的口吻說: 「你阿姊的臭屄也聞得那麼開心喔!」 我聽著正美姊夾雜害羞與開心的笑聲,對著腥鹹的陰道做了幾次深呼吸,聞到老二全硬,才像隻蟾蜍跳上去壓住她。正美姊又笑了。 「夭壽喔!骨頭都給你衝散啦!」 「阿姊還年輕,不會啦!」 「五十歲還年輕喔!你不要睜眼說瞎話喔!」 「阿姊的臭屄沒感覺到嗎?我硬到可以幹妳整個下午喔!」 「哈哈哈!說大話!」 正美姊的竹筍奶在我胸口輕蹭,她的乳頭硬得像顆豌豆,從胸部到腋下都有股很好聞的汗臭。我邊用戴著米色保險套的老二摩擦她那還沒出水的屄口,邊把她的兩顆奶頭連同黏熱的腋下聞了遍,充分嗅足這陣迷人的體臭,才慢慢滑進剛有點濕的陰道。 「阿ㄅㄧˋ……齁哦!」 正美姊的屄很鬆,幾年前就表演過插酒瓶給大家倒酒,淫水一點點便能輕鬆插進去。我還記得她說過她給幹其實不太有感覺,因為她有點性冷感。可是當我把肉棒塞進去時,她仍然呼喊我的名字、喊出銷魂的呻吟。 「阿姊……好暖。」 我按住正美姊肩膀,讓她兩手開開的,在兩塊深麥色腋窩飄出的體臭中親吻她的臉。她用瘦瘦的雙手抱住我,撫摸我的背,樸素的雙唇輕啟又閉合,擠出滋滋的黏稠聲吸引我去吻她。我們保持結合姿勢深吻好久,她才主動鬆開,對我溫柔低語道: 「操阿姊,操阿姊,阿姊臭屄要你操……」 我的腰彷彿被正美姊的聲音拉動,連續兩句「操阿姊」讓我跟著做出兩下深頂,把她的淫水都頂出來了。受到滋潤的陰道似乎活了起來,肉壁開始收縮,吸吮著硬梆梆的肉棒。 「哦……!哦……!哦……哦齁!」 正美姊體型小歸小,叫聲渾厚有力,搭配她的體臭一併享用可說是野性十足。而且她很會叫,屄又會吸,閉上眼睛不停地幹,好像在操著一頭叫廖正美的野生動物。 「齁哦……!齁哦……!送……!糾送欸……!」(爽……!好爽哦……!) 只要眼睛不打開,她就會一直叫給你聽,叫到你受不了。有時是野獸般的淫吼聲,有時是台語。平時不會講台語的正美姊,只有膣屄給人幹時會講些簡短的台語助興話。 「阿ㄅㄧˋ厲害!阿ㄅㄧˋ厲害!啊!來操阿姊!操阿姊雞掰!啊、啊……!」 睜開眼睛,短促的叫床聲就變成正美姊那一套淫語,有時講得快,還會口誤說成「操阿美雞掰」。用詞很單調,但是聽得出來她很投入,能感覺到她就是要你興奮要你爽,像是在代替鬆掉的屄來滿足感官刺激。 大概是太久沒跟正美姊打砲了,儘管我是第一次直接殺到她家幹她,老二卻有種思屄之情。美化的回憶加成之下,正美姊的鬆屄插起來更有感覺,她的淫叫也有著懷念的味道。許許多多的雜念在我倆結合處揉合成形,形成亂糟糟的衝動,使我動作越發粗暴,非得搗壞肉穴不可般猛烈撞擊著。感覺上來時,我用全身力量壓緊正美姊瘦小的肉體,壓扁她尖垂的筍形乳,壓扁這個流汗後體臭更濃的美熟女。 「阿姊,射裡面喔!」 「嗯……!要多喔……!」 「懷我的種喔!生下來喔!」 「好、好……!你射進來……!阿姊幫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