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說謊……這個男人的陽具粗暴地將我的陰道整個撞開、拉直,每當他使勁插入,那顆黏臭的龜頭就直直撞向子宮頸!接連挨揍的子宮傳出沉重的痠麻感,飽受磨擦的壁肉也要脫力了,肉穴根本連收縮都辦不到,因為自始至終都被肉棒撐開到極限! 「齁哦……!齁哦……!齁哦……!齁哦……!」 隨著肉棒運動而越發急湊的呼吸聲,不知不覺就與嘴巴發出的淫吼相結合,這道聲音並未經由大腦就直接發出──畢竟我的大腦已經和棄械投降的淫穴沒兩樣,亂糟糟的腦海只剩下陽具迅速抽插中的影像。 「不……不行……!嗯齁……!我受不了了……!齁嗚……!嗚……!」 這個男人根本還沒要射精,我卻已經撐不住了!整個身體都被他操到脫力,擴張到極限的肉穴就要洩了! 這時他忽然放開我的腿,整副巨軀挾著濃厚汗臭味撲壓上來。我也不知怎麼搞的,雙腿就像被即將高潮的小穴牽動般,主動扣緊他結實的腰、彷彿捕蠅草般閉合起來。就在我們倆身體緊密結合的瞬間,我用盡了全力迸出愉悅至極的淫吼! 「我要洩了!洩了!老公!嗚、嗚齁!嗚齁哦哦哦──!」 是因為我是姊妹淘當中唯一還沒懷孕過的關係?還是單純因為這個男人的侵犯太舒服了呢?我的身體在高潮期間依然緊緊纏住對方。不,甚至連餘韻退盡後也還對這個男人的強壯肉體死纏爛打。若非他越幹越用力、把我操到全身脫力又開始痙攣,恐怕我會一直夾緊他的肉體、他的陽具吧…… 這個男人直到最後都沒有在我體內射精。當凱儀她們一個個都完事了、四肢大開地發出滿足的呻吟時,只有這個男人還在想把我的蜜穴操爛似的埋首猛幹。我也因為他不曾中斷的侵犯迎來二度高潮,整個麻掉的小穴都被操出白糊狀的淫汁了,即便如此那根勇猛的老二依舊不停地幹、不停地幹……另一批男人進屋催促他時,他才抽出那幾乎要把我操暈過去的兇猛肉棒,對著我恍惚的臉蛋手淫噴精。 「母豬!嘴巴張開!」 「是的……!」 不可思議的精液量。 熾熱。 濃臭。 但是,我卻為他張大了嘴、伸長舌頭,讓舌尖佈滿腥澀的臭味,痴痴地看著把我操翻的男人離開這裡…… 後來又進來許多批人輪姦我們,我卻不再像初次和粗大肉棒交手時那麼亢奮了。不如說後續這幾個男的傢伙都沒那麼大、也沒那麼持久,有些甚至會讓我想到老公的陽具而感到厭煩。可是,輪姦終歸是輪姦,無關乎我是否享受,一切只依循這群壓在我們身上的男人來決定何時該結束──體力不如姊妹們的我沒能盼到那一刻,中途就被姦到失去意識了。 入夜後,隊伍愛心只剩下一顆。我們在濃濃的精臭味與尿臭中清醒過來,每個人身上都沾滿精液與尿汁而又黏又臭。凱儀的雙乳都是瘀傷,美心纖瘦的肚皮也有些挨揍的痕跡,我則是嘴巴異常痠痛。聽她們說,在我昏過去後,那些男人就拿我的嘴來自慰,美心因為替我求情才挨打。雖然當下她其實很有快感,事後回想起來卻害怕得掉下眼淚。我抱緊了她。 我們手腳都沒被綁住,衣服和武器也不在身邊,小屋門口只有一個盜賊在看守,看樣子他們根本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凱儀一手拱起受傷的乳房,一手搔著手肘,語帶懦弱地問道: 「妳們想逃跑……還是忍到愛心歸零?」 「等愛心歸零吧……」 「我也這麼覺得……」 美心跟語婕都這麼說,我也傾向這個方法。但是,我的想法和她們略有不同。 「我們只剩一顆愛心,如果故意引誘他們對我們出手,比方說被打暈,那就不必再忍受強暴了。」 講到強暴二字,大家臉上都閃過一種絕對不能稱之為厭惡的表情……我也是內心有點害怕、身體卻反過來產生不得體的期盼。我想,這一定是因為置身遊戲中的關係。 沉默好一會兒,凱儀終於代替眾人做出決定。 「我們就照宥婷說的做吧!」 「嗯!」 正當我們準備行動時,門口有人送來了食物和水。 「喂,母豬們!吃飽睡好,明天繼續幹活啊!」 就是現在──不,那人沒有繼續靠過來,他只笑我們這一句就轉身離去了。隨後看門的也走到外頭去,門被關了起來。 我們面面相覷,累了一天的肚皮紛紛傳出哀叫聲,只好暫且將作戰延後到下一次開門的時候。不管怎樣,先填飽肚子再說吧…… 「這些根本沒料理嘛,還是食材……」 「噁!幾乎都是蘑菇,只有一點點生菜。」 「會不會有毒啊?」 語婕拿起一朵大約是四分之一掌心大的紅色蘑菇,我們都不確定它到底安不安全,只知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