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壯的手掌幫他手淫到完全挺立。 「嗚咕……!嗚……嗚嗚……!」 媽的嘉明那傢伙感覺超享受啊……! 在嘉明像個M男般臉紅呻吟時,阿爾法隊長的濃臭鮑魚來到了直挺挺的肉棒上,咕啾一聲結合了── 「嗯嗚!嗯嗚嗚嗚!」 阿爾法隊長並未如預料那般逆姦嘉明,僅僅讓他插個一下就起身,轉過頭來輕笑道: 「這麼一來,這傢伙就不會再提升等級了。」 原來如此!剝奪了敵國勇者的處子之身,等於廢掉那個勇者啊! 「不過,勇者畢竟還是勇者,不能就這麼放他回去。蕾拉!」 「是!」 名喚蕾拉的獄卒脫去一身黑袍,裡頭穿的是白如初雪的十字法袍,她手中握著一把華麗的寶石權杖。蕾拉來到嘉明身旁就定位,阿爾法隊長旋即抽出配刀,突然就斬下嘉明的右腿! 「嗯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蕾拉!」 「是……究極治癒術!」 金黃光芒一瞬間包覆住大量出血的傷口,血水就像關上水龍頭般迅速減弱,紅花花的斷面在這陣光芒中快速癒合,幾秒後就形成一個完全止血的短小斷肢了。嘉明迸出痛苦的嗚咽,這兩個女人卻視若無睹,繼續對他的左腿、左手和右手做切除。最後,嘉明就在眾人眼前被切成只有頭與身體的人棍了…… 「氣息微弱,心跳、呼吸皆正常,出血量亦在控制範圍內。現在立刻替他插管。」 搞屁啊…… 「欸──?人家造血術都準備好了,隊長大人不想來一發嗎?」 搞什麼東西啊……! 「不了,搞成內出血的話很麻煩啊。蕾娜,妳去協助蕾拉吧。」 這到底是在衝三小啦……! 「勇者閣下,抱歉讓你見到這麼血腥的場面。為了確實封鎖敵國的勇者,我們只能讓他們在無法逃獄、無法死亡的狀態下囚禁起來,直到這場戰爭迎來勝利為止。所以,我們希望能藉由閣下的力量,來進行敵勇者的搜捕──」 我沒有聽完這個瘋女人所說的話,她的聲音就像鐵鎚般不停敲擊我的腦袋,敲到我噁心想吐、尿了一褲子還不放過。直到我看著牢房裡的兩人把嘉明的身體高高掛起、抽出他嘴裡的布團並替他戴上接著軟管的口罩,滿地鮮血的牢房深處開始傳出活塞與噴氣聲,而我就在這片毫無生氣的聲響中昏厥過去。 § 睜眼所見並非熟悉的景色,窗口吹進的冷風刺骨得超越記憶侷限,遲鈍的腦袋以緩慢且冰冷的聲音告訴我,這一切不是場夢…… 「勇者大人,睡得還習慣嗎?」 這個聲音是使用治癒術的蕾拉,但並不是從有點距離的地方傳來,而是來自和我同一件被窩下。這時我才發覺,左右手都被一股既溫暖又柔軟的力量包覆住。具體來說是女人的胸口。 身體意識到肢體接觸,馬上就產生了反應。可是這股感覺卻和地牢見聞產生極大的衝突感。我甚至懷疑被窩裡的兩人都是披著人類外皮的某種令人作嘔的東西。 在見到嘉明的慘狀以前,我以為除了勇者以外的人都是類似NPC的存在,是用來輔助玩家或推進劇情用的角色。但其實這裡的軍人已經對勇者規則有一定程度的瞭解,並且會利用規則的特性來狩獵勇者。這股違和感,就像是進到鬼屋後才發現裡頭的鬼是真實且具有敵意的。 照這個方向推論下去,我肯定是同時受到敵國的鎖定與自國的監視吧。萬一我打算背叛這個國家,這兩個女的……或是其他跟著來的人,肯定會馬上奪走我的反抗能力並限制等級,下一步就是打入地牢。 那些黑布後方難不成都是…… 「勇者大人,您似乎還處於輕微震驚狀態呢。對不起,都怪阿爾法隊長太粗神經了,明明可以用更委婉的方式……」 蕾拉仰頭看向我,一頭深橙色的頭髮披散著,她的聲音帶著香氣傳上來,細長的五指隨之撫向我的胸膛。與此同時,另一位叫做蕾娜的女孩子也從另一邊冒出頭來,她安靜不說話,酒紅色短髮緩慢磨擦著我的肩膀,手跟著撫上胸口。兩隻柔滑的手幾乎同時蓋在我的乳頭上,以掌心輕柔蹭弄著。 對這突如其來的愛撫毫無抵抗力的我,儘管對她們倆的所做所為感到噁心,老二卻是一柱擎天的狀態。 「請忘了那些可怕的事情吧,勇者大人。我們會尊重您的決定,所以,現在請先放輕鬆……」 不能隨便回答──就算感到擔心受怕,也不能輕易向這個女人釋出的溫柔妥協。 她們倆似乎也不在意我是否願意開口,彼此默契十足地收回了手,緊接著傳來兩頭秀髮沙沙地吹上胸膛的搔癢感。在我低下頭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