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蕾拉所言,法法兒在吸乾我之後便脫離戰線,理由是「吃飽了」──這句話在大家聽來非常不是滋味,但是傷痕累累的小隊已經失去戰鬥能力了。在這之後,她們回收了薇拉與夢露的遺體,隨著柯切諾夫將軍的部隊撤退。蕾拉中途便獨自趕往波波蘭西南方的教堂,這兒是離戰場最近的復活點。這些都是前一晚發生的事情。 也就是說,復活花了快一天的時間…… 「是的,和襲擊首都當天就復活的合貝小公主不同,勇者大人您花了將近一整天的時間才復活。」 我和小公主的例子都是首次死亡,差別也就所屬國、性別、等級這些,或者單純是隨機性的時間……不行,我果然還是不太適合碰數字。下次不幸陣亡再來記錄時間吧。 「勇者大人,時間差不多了。我們明天一早就要利用傳送法陣進入馬克西姆將軍的要塞,再往西與小隊會合,這會消耗非常多的體力。現在請您好生休息吧。」 這意思是要在沒有蕾貝卡的情況下長距離步行嗎……! 「正是如此。不過,若是您的要求,我可以代替蕾貝卡──」 我的答案是「不」!蕾拉怎麼可以變成那種粗俗的肌肉女啊! 「那麼就請您加油囉。呵呵。」 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了…… 或許是復活順便睡飽了的關係,教堂熄燈後我仍沒有睡意。有點厚臉皮地向蕾拉提出要求,她點點頭答應讓我進房,順便把躲在柱子後面、穿著開岔聖袍哈呼哈呼地喘著氣的希瑪綁起來,將她送到司祭的房間。波洛諾娃司祭拿著神聖的超大號肛塞感謝我們,門一關上,我們就聽見希瑪發自內心的悲鳴。 「噫呀啊啊啊!不要過來!妳這個變態!變態司祭啊啊啊啊!」 果然唯有變態治得了變態。 這天晚上沒有夜侍,只有裸著身體的兩人互相擁抱。我不曉得蕾拉的體貼是否只是為了利用我身為勇者的優勢,但是被她擁抱著、聽著她的呼吸、感受她胸口的起伏,讓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我非常地安寧。 蕾拉就是有股不可思議的親切感。 身為她妹妹的蕾娜卻沒有這種感覺……果然是因為胸部的關係嗎? 想著這些有的沒的,腦袋漸漸在蕾拉的呼吸聲下歸於平靜。 翌日,我們很快地梳洗並吃完早飯,就在留著一頭長長的紫色大捲髮、妖豔到比起神官更像遊女的波洛諾娃司祭目送下離開教堂。我不太擅長應付痴女的目光,所以對頻送秋波的司祭大人只有點頭示意。蕾拉禮數周到地向司祭大人回禮。希瑪則是向她的表姊比了個霸氣十足的中指。 我們三人就此前往附近的傳送法陣…… 「往這邊、往這邊!這一帶的路我最熟了,交給我準沒錯!」 ……不對啊!妳這傢伙別給我偷渡進隊伍啊! 「哎唷,你沒聽蕾拉說嗎?表姊要我來幫你們啦!別看我年紀輕輕,我可是三十級的神官(3P可)哦!」 括號內的情報不需要! 雖然從等級看來應該沒有問題,不過這樣好嗎?畢竟只是住一晚就把別人家的高等級神官帶走…… 「請別擔心,勇者大人。波洛諾娃司祭的原話姑且不提,大致上的意思是希望能在幫助我們這支部隊之餘,讓希瑪多累積歷練。我們算是因此受惠於波洛諾娃家。但也因為有了希瑪,說不定能在與波洛諾娃將軍的交涉中起到一點作用。」 嗚哇,不管是司祭大人還是蕾拉,這城府都好深啊…… 「勇者大人就按照自己的步調來吧,其餘雜項由我來替您處理就好。」 蕾拉麻吉天使! 「或是由我希瑪大姊姊來處理也可哦!性慾之類的……嗚呼呼……」 妳走開,不然我要叫了! 離教堂約三十分鐘的步程,我們就快抵達位於山丘上的傳送法陣。途中,我們遠遠地和希瑪出生的城鎮擦身而過,她感慨萬分地談起初次布施的緊張心情。那天她給司祭大人綁了個龜甲縛後披上布施用的紫色聖袍……等等布施到底是三小? 「勇者大人,布施就是女神官定期走入教區,以身心撫慰喪偶的鎮民、照料因故無法排解性慾的人士、替有需求的處子開苞等等……」 「簡單來說就是打砲哦!」 那種糟糕的個性原來是這樣造成的嗎! 不過這宗教體系該說是太棒了還是超級無敵棒……總之我感受到信仰之力了,說不定很快就會聖靈充滿!如果是那位紫髮的司祭大人所做的布施……嗚嘿嘿…… 「哦齁──?熟女系──?」 吵死了!穩重系啦!雖然妳們都是痴女,但一個是愛惡作劇的屁孩、一個是感覺非常可靠的大人啊!妳會對流著鼻涕的臭小鬼興奮嗎?興奮不起來吧!如果是成熟穩重的對象,只要時機正確就絕對OK不是嗎! 「哼嗯……」 希瑪雙眼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