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连贯的话。 你们都得死! 老人断气的时候眼睛依旧瞪的很大,涣散的瞳孔变成混沌的漆黑,始终畏惧的看着我手里三眼麒麟的青铜柱,老妇人和儿子痛哭的声音回荡在房间,我们噤若寒蝉的相互对视。 老人最后的话如同是诅咒,而且在四十年前已经应验过,廖高古和那百多人难道真的因为擅自闯入,触怒了不该惊扰的东西。 噶薄亚咯易。 那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和入地眼的三眼麒麟有关?又是谁把青铜柱交给我?而且那个老人为什么会看见青铜柱后突然清醒? 我看着手里青铜柱上三眼麒麟的图案,渐渐有些后悔,不该让叶知秋卷入进来,廖高古四十年前遭遇的事,恐怕超乎我们想象。 第75章 祖神之殿 噶薄亚咯易。 这是苗族先民祭司所用的语言,要搞明白四十年前廖高古和那一百多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必须得先解开这句话的含义,按照老人断断续续的描述,我们大致知道,这毫无关联深奥难明的五个字,似乎是某处的地名。 廖凯请温儒一起走访苗寨中的老者,但所有人都没听过这样的语言,廖凯说这些语言和苗族宗教有关,一般人是不可能掌握,或许当地的苗族巫师能知道一二。 但我们走访了苗寨里的巫师,对这些艰深的语言还是一无所知。 “在苗疆巫师被认为具有程度不同的神圣性,有不可替代的地位,同时也分为苗巫和汉巫,苗巫不设祖师坛,不拜师,不世袭。”温儒认真对廖凯说。“这些是祭司之间的语言,恐怕苗巫也无法掌握,而且,祭司和苗巫最大的区别就在于,祭司除了熟悉祭祀方法外,还能讲述本宗支的谱系、本重大历史事件和迁徙来源的路线,熟悉各种神话传说、古歌古词和民间故事。” “祭司才是一个苗寨宗支文化和宗教的传承人。”叶知秋在旁边补充。 廖凯连忙问苗寨里面的巫师,寨里可有负责祭祀的祭司,巫师说现在的祭司职能已经不像之前那样,随着历史变迁和时间推移,祭司已经不再盛行,一般村社祭司顶多就是祭祖和烧灵,都是有德高望重的寨老担任,相互之间并没有传承。 “由此往东一百里地的深山里还有一个旁支的苗寨,和我们并不是同支,但历史比我们还要久远,那地方有专门的祭司。”村里长者告诉廖凯。“他们还保持着最原始的祭祀风俗,你们可以去那边问问。” 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动身,直到第二天晚上我们才赶到长者告诉我们的那个苗寨,这里更为原始古朴,苗寨中随处可见的都是雕刻着图案的木桩,温儒边走边仔细的端详,惊喜的告诉我们这个苗寨的历史相当悠久,雕刻的木桩上还保留着最为原始的苗疆图案。 叶知秋一脸欣喜拿出笔记本描绘木桩上的图案,除了一些动物和鬼神的造型外,最让我们感兴趣的是一些血腥的砍杀画面,在木桩上有太多一群人驱赶屠杀的场面。 从穿着看这些人并非是苗民,相反被屠戮驱赶的人身上却穿着苗族早期的服饰,温儒兴奋的告诉我们,这个苗寨还保留着完整的宗支传承,说明这里的祭司一直在传承本宗的历史。 原始的苗寨中祭司的地位如同君王,我们的出现让这座原始宁静的苗寨变的嘈杂,村里的长者告诉过我们,即便在廖高古所统治的白岩土司时期,这个苗寨虽然在廖家属地范围之内,但与世隔绝并不与外界沟通,因此并不算是廖家的属民。 这里的苗民还保持着刀耕火种自给自足的原始风貌,因为没有被外界干扰,所以很多传统和历史得以完整的保存下来,不过叶知秋说这个苗寨似乎和别的地方不太一样,风土人情看上去大致差不多,但总有些和传统苗寨与众不同的地方。 我们到这处苗寨是晚上,这里没有电灯,苗民拿着火把陆陆续续从家里出来,整个山头犹如繁星点点,质朴的苗民好奇的观望着我们这些突如其来的陌生人。 一个壮年男子拿着火把走过来,询问我们的来历,他说的话我们完全听不懂,温儒竟然可以和男人对答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