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死亡的祖神,又怎么能离开这里。”叶知秋白了我一眼。 我和宫爵还有田鸡相互对视,这个问题我们是可以回答的,毕竟这样的事对于我们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我想宫爵和田鸡现在都和我一样,他们也想到了昆仑金阙中那空空如也冰棺。 “先别说其他的,谁上来帮忙,这面具我一个人取不下来。”田鸡的注意力更多的应该还是在纯金面具上。“好好的弄这么大玉石雕像就够意思了,非要再弄一个金面具,莫非九黎人也懂金镶玉。” 我在下面摇头苦笑,告诉田鸡不懂别乱说,金面具是丧葬品,是模仿死者的面容制成,雕像上出现金面具就说明我之前的推断是正确的,九黎的祖神之殿实际上是一座庞大的陵墓。 这十一尊雕像应该就是九黎的祖神,也是这座陵墓的主人。 “只有身份极为崇高的亡者才有资格佩戴黄金面具,一般其含义是让亡者拥有不朽的面容,即便亡者的灵魂飘荡四方以后还能找到自己的归宿。”我一般讥笑田鸡一边给他解释。“不过这些雕像上的面具或许并不是这个意思,在九黎人心目中,这些都是神,雕像上的金面具也佐证这一点,神是永世不朽的。” “没看出来啊,我爸他们教你这么多的东西,真不知道原来盗墓也要学这些啊。”叶知秋阴阳怪气瞟我一眼,声音酸的掉牙,我知道她是在嫉妒,叶九卿是绝对不会教她这些的。 “盗墓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考古研究大多是依托于盗墓的知识和理论,但从未真正学到盗墓的精髓,那些心口相传的秘籍是考古无法企及的。”温儒有感而发。 “温老,您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咱们是保护文物,盗墓可是损毁文物,能一样嘛?”叶知秋抿着不服输。 “任何事都有两面,你只看见盗墓不光彩的一面,殊不知盗墓传承千年,又岂是考古能相提并论。”温儒也不和叶知秋争辩,笑了笑回答。“说简单点,你扪心自问,就咱们学的考古本事,能找到这座神殿?能发现这处旷世雄伟的遗迹?” “那……那我们也是正义的,不像盗墓干的都是见不得光的勾当,造成了多少文物流失和损毁,同时也让多少历史无法再考证。”叶知秋寸土不让。 “小丫头片子,亏你爹不在这儿,听到你说这些,你爹指不定要吐口老血。”将军摸出些烟丝看着叶知秋哭笑不得。“你可别忘了,你就是靠你爹干见不得光的事把你养大的。” “正义,你去问问正义能救你命不。”我伸手摸摸叶知秋被割断的头发。“你还能活到现在,靠的可都是盗墓祖上传下来本事。” 哐…… 田鸡终于掰开雕像上的黄金面具,在上面兴高采烈朝我们挥了挥,看着叶知秋得意忘形的笑:“正义不能当饭吃,还是这东西好使,接着。” 厚实的黄金面具重重的落在地上,没有一个人伸手去接,上面的田鸡痛心疾首埋怨我们金子都接不住,我们根本没有理会他,其他人和我一样吃惊的看着田鸡身后。 田鸡估计也发现我们神情不对,以为身后又有什么东西,脸刷的一下吓的苍白差点没从雕像上掉下来,转头看向身后什么都没有,一脸惊恐瞪我们一眼:“别一惊一乍的,就剩半条命了,什么都没有,你们干嘛这反应。” 就是因为什么都没有,被田鸡取下的黄金面具下,玉石的雕像上完全是一个空白的脸,雕像的精髓就在于五官,也能反应雕像要传达的内容和意义,可这雕像的面容上却没有五官。 不过正因为没有面容,反而让这雕像姿态宁静而高贵,透着一股神明般的静穆,我们在下面仰望,雕像庄严浑厚,犹如真的像一尊不动如山的神。 “偷工减料?”田鸡在上面摸了摸雕像的脸。“亏九黎人把这些雕像敬若神明,居然弄个半成品放这儿,也不怕神生气发火。” “是啊,九黎人对祖神极为崇敬和虔诚,以至于不遗余力修建庞大的神殿供奉,还奉上那么多活人献祭。”叶知秋也有些诧异。“为什么最重要的祖神雕像却不完整了?” “活人献祭只会用于供奉神,可见在九黎人的心目中,祖神并非是人,而是真正存在的神。”温儒想了片刻对叶知秋说。“神有万像,如同佛家所说的三十二法相,人不同看见的神也各有不同,可见这十一个祖神在九黎人心目中极其敬畏。” “没那么复杂。”我摇摇头打断温儒的话。“我们曾经问过祭司,九黎祖神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