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随掌柜也研习过不少风水堪舆,虽鲜有实践可在书中也看过各种各样大凶之穴,但从未见过四势八方都堪称极凶的风水,不过今日算是开眼界了。” “怎么样才算是极凶的风水?”田鸡似乎对堪舆很感兴趣。 “葬经中提及大凶之穴,最为极致的就是故虎蹲谓之衔尸,龙踞谓之嫉主,玄武不垂者拒尸,朱雀不舞者腾去。”旁边的封承轻描淡写说。“但凡满足其中之一都是凶险万像之地。” “这四句话是什么意思啊?”田鸡疑惑的追问。 “这四句话的意思是说,左青龙应该砂向内弯曲有情,但若龙单独蹲着,谓之嫉主,埋葬于此后世子孙相互残杀永无宁日。”我回答。 “那虎蹲谓之衔尸呢?” “右白虎,吉地的白虎应该内弯曲而头朝外,为白虎顺俯,但若是如虎蹲着昂头就称为衔尸,子孙后代必定死于非命。”我指着右边山势细细解释。“至于玄武不垂者拒尸,是说玄武不垂头,即生气未钟,谓之拒尸。” 最后一句话朱雀不舞者腾去,朱雀并应该是朝应峰是尖齐高耸,方圆秀丽朱雀翔舞,如果朝峰不秀而水直流,谓之腾去,如此的穴场,即为凶葬。 望月山的北面竟然同时满足了这四个凶葬的特点,还真是有点意思,要找到一处风水宝地已不易,但要找到一处凶到极致的风水凶地恐怕更不容易。 “既然都这么凶险了,为什么这里还有墓地?”田鸡指着不远处一座坟丘问。 我仔细看看北面,像这样的墓地不计其数,叹口气摇头苦笑:“枉卢生一代名士,想必找遍大江南北才寻得此地一山截然不同两种风水格局之地,可惜,千算万算没想到算漏了自己后世子孙,看样子卢生的衣钵并没有传承下来,后世子孙丢了卢生本事,居然把墓葬在北面,难怪曹姓人丁不旺灾劫不断。” “既然卢生精通堪舆之术,难道他就没想过会祸及后代?”宫爵大为不解。 “卢生怕是太高估自己后世子孙,以为以他一身本事,后世多少能学得一二,也能看出北峰的凶险……”我说到一半就停住,慢慢摇头恍然大悟。“卢生或许是高估了他的子孙,但选在望月山隐姓埋名恐怕也是看到此处罕见的风水。” “什么意思?”田鸡的样子很迷糊。 “北峰是大凶之地,而且陡峭险峻,绝不适合动土安葬,越是这样这里越是没有人擅自挖掘。”我兴奋异常转身看向封承。“藏宝于祖山,如果卢生把东西藏在望月山的话,一定是这里。” “就算是在这里,北面这么宽广,总有一处地方是卢生藏宝之处,你必须找出来。”封承声音中透着少许赞许。 “您老又说笑了,北面是大凶之地,按照卢生的想法,这里就不会有人来动土,他可以随便寻处地藏东西。”我无奈的皱眉摇头。“这么大的地,您让我怎么找啊?” “卢生就留下一句藏宝于祖山,即便知道是在望月山北面,可这范围也太大。”宫爵认真问封承。“您好好想想,曹华当年还有没有说过什么?” “没有,这句话曹华烂熟于心,就这几个字他足足琢磨了一辈子,到最后还把自己命搭上,他不可能有遗忘。”封承极其肯定。 “知道地又找不到,这跟猴子水里捞月似的,到头来还是一场空,看起来咱们白忙活一晚上。”田鸡垂头丧气伸懒腰。 “卢生既然留下线索,就是希望后世子孙能找到他藏的东西,即便子孙参悟他的话,找到这里,总不至于把北面都挖个遍吧。”我揉了揉额头来回走了几步。“一定还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好半天没听见宫爵的声音,看他正抬头四处张望。 “你看什么?” “说来奇怪,这里被四周山势所挡,而且树木茂密,根本看不到月亮,可为什么这里叫望月山呢?”宫爵若有所思的回答。 “此山最开始叫蜀绣山,据说是曹家先祖改为望月山,这里是曹家祖山,后世子孙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