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字看似简单平常,可相由心生,此人心有所想,才书凡字,这个凡字,凤头龙尾,龙凤皆为大贵神物,此人一字占尽,龙凤皆在其手,他的权利恐怕大到我们难以想象。” “权利大就能颠倒黑白啊,什么事都得讲理才行,掌柜真做了咱们认,没做屎盆子往身上扣,这事捅破天也不答应。”田鸡性子直火气又上来。 “龙凤都是天上之物,你捅破天又能怎么样,我说了这个凡字不简单,并非仅仅是凤头龙尾,你们把凡倒过来看,看看像什么字。”凌芷寒心气平和问。 我们想了半天也没看出凡字倒过来是什么字。 凌芷寒抓住我的手,一笔一划在掌心写出一个字。 “凶?!”我大吃一惊。 “凡字颠倒像凶字,不过少了一刀,此人书凡,可见他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本事,而且颠倒黑白易如反掌。”凌芷寒意味深长看向田鸡。“少的一刀就在此人手里,是平凡安好,还是大凶难避,全操在此人手中,姑父这一次生死祸福全在这人一念之间!” “我……我爸不就盗墓嘛,虽然是违法乱纪,可也没到十恶不赦的地步,怎么会有大凶难避。”叶知秋一听有些慌了。 “掌柜来往的人我都认识,他怎么也不可能和位高权重的人扯上关系,而且掌柜为人处世向来有分寸懂轻重,绝对不会得罪人,怎么无缘无故牵扯上这么大麻烦?”我之前以为是对付马越成,他既然收过好处,这事就好谈,无非是多少的问题,所以还没把事看的多严重,现在听凌芷寒这么一说,也有些慌了神。 “此人书凡字,他站的位置刚好是这个房间里面的正南方,南方在五行八卦里是乾位,乾卦,是易经六十四卦的第一卦,二阳的卦辞是……” “见龙在田,利见大人!”田鸡接过凌芷寒的话,然后神情黯然看我们说。“我名字叫田器,所以我知道这个卦辞,如果是这样,掌柜这才的事麻烦了。” “掌柜一辈子盗墓,要说有的,也就是财富,如果这人身份如同芷寒所说,贵不可言的话,他也不缺钱啊,而且一个位高权重的人和一个盗墓的瘸子,这八竿子都打不大,掌柜怎么会招惹到他的呢?”我挠着头百思不得其解。 “反正不会是为了钱,我爸那点家当,这里的主人未必会看上眼。”声音从我们后面传来,叶知秋站在一处根雕陈设架旁,错落有致的格子中摆放着精美绝伦雅致韵人的瓷器,叶知秋一边看一边啧啧称奇。“钧窑的鹅颈瓶,俗话说,家财万贯不如钧窑一片,还有汝窑的莲花翠碧盘,以及定窑的紫金凤首壶……五大名窑中的珍品比比皆是,个个都价值连城。” 我们好奇也跟着走过去,细看半天竟然全是真品,特别是那件钧窑鹅颈瓶,简直美轮美奂景随人意,入目消魂,极尽绚丽多彩之至,有鬼斧神工之妙。 自古就有钧不随葬的规矩,而且禁止民间收藏,钧窑传世极少,一件钧窑堪称稀世之宝,我跟着叶九卿这么久,都没见到过钧窑,可想这东西有多稀缺。 “既然不缺钱,难为我爸干嘛……”叶知秋的声音忽然停住,震惊激动的说。“我没看花眼吧,这……这里竟然还有青花松柏花觚中的松瓶!” …… 我手一抖,差点没打了手里的钧窑鹅颈瓶。 凌芷寒和宫爵还有田鸡几乎同时看向叶知秋,她没明白怎么回事:“你们干嘛这表情,真是青花松柏花觚中的松瓶,柏瓶收藏在故宫,松柏不能聚首一直被称为憾事,没想到居然在这里。” 我连忙走过去,看着叶知秋手指的花觚,小心翼翼拿在手中端详半天,这分明就是我们从陆乔墓中找到的松瓶,已经交给了花惜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们身后响起脚步声,马越成跟在中年人身后走了上来,中年人从容不迫坐在沙发上,睿智的目光扫视我们一圈。 我连忙放下松瓶,毕竟现在叶九卿还在他们手里,人在屋檐下总得要低头,走到沙发前不卑不亢说。 “不知两位见我有什么指教?” “请。”中年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