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面前。“对了,白近说你年轻那会也是一表人才,怎么到老身边一个媳妇也没落着?” “……”将军动作僵硬住,叹了口气。“有,有一个。” “人呢?”从来没听将军说起过这些事,好奇的问。 “陈年往事,不说了。”将军摇摇头神情有些伤感。 我好心触动到将军的心弦,从来没看见他如此黯然伤神的样子,想必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以至于现在提及,将军都无法释怀。 “等这一次把掌柜救出来,我也打算收山了,想想已经几十年没回去过。”将军深吸一口烟,缭绕的烟雾中透着眷恋,嘴角淡淡一笑。“我是该回去看看了。” “你要走?”在四方当铺十多年,已经习惯了身边这帮糙老爷们,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他们任何一个人分开,有些不知所措的问。 “叶落归根,早晚我都是要回去的。”将军点点头。 “你他妈走了,掌柜和当铺怎么办?”我突然有些急,其实我是想说,他走了,我怎么办,身边少了一个陪伴多年的人,就是被他打骂,都已经习以为常。 “别一副送丧的样子,老子又不是去死,你想老子就来看我,你现在也能独当一面,我走了,掌柜和当铺不是还有你。”将军似乎看透了我心思,忽然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估计,你下次来看我的时候,应该也拖家带口,到时候把你娃留下来陪我。” “得了吧,你看我这样子会有人要。”我被将军的话逗笑。“再说,我真有孩子,还能留给你啊,指不定再被你教一个挖墓的出来。” “你不是没人要的问题……”将军忽然喜笑颜开。“你小子往后麻烦事还多着呢,到时候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说起来你也不笨,怎么就不开窍呢?” “我什么时候不开窍了?” 将军笑而不语,继续擦拭手里的枪,我还想继续和将军闲聊,田鸡睡眼惺忪的爬起来,该他和宫爵警戒,让我们赶紧去眯一会。 估计真的是太疲倦,倒下就睡着,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拉我,吃力的睁开眼睛,看见是宫爵,还没等我开口问,就被他捂着嘴,向我招手示意起来。 从岩洞出来我就感觉宫爵不太对劲,一直想问他怎么回事,看见他现在这幅表情,猜到不会是什么好事。 宫爵让田鸡和我跟着他,悄然无声的绕过地上熟睡的人,我和田鸡一脸茫然,宫爵又带着我们返回岩洞之中。 “到底什么事?你怎么出来后就变的神叨叨的?”我疑惑的问。 “跟着来,带你们看一样东西。”宫爵声音低沉。 在宫爵的带领下,我们停在岩洞一处岔路中,手电光照亮了岩壁,上面有一个拳印。 “这地方我们来过啊,这是我留下的拳印。”田鸡望着宫爵疑惑不解。 “还记不记的我们在陆乔墓中见到画像中的主公。”宫爵一边说一边抓起我的手,在上面涂抹原油。 “你有完没完,都说了,和我没关系,充其量就是长的像。”我打了一个哈欠,无力的苦笑。 宫爵没有理会我,抓住我手在白色的岩壁上留下掌印。 “你干嘛?”我被宫爵的举动搞的有些迷糊。 “在我们到这里之前,东厂精锐百余和那个神秘的主公到过这里,这事被陆乔记载在文书中,毋容置疑,且不管你为什么和那个主公长大一模一样。”宫爵望着我刚留下的掌印说。“到目前为止,所有事都是我们在推测,比如卓明风戴着的扳指,上面的纹饰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们认为卓明风和万象神宫有关,可我却有几十种不同的说法。” “什么说法?”田鸡问。 “比如,有两个一样的扳指,毕竟我们都不能确定,几百年前和现在出现的饕鬄纹饰是同一个扳指的,或者就是同一个,但和卓明风没有丝毫关系,只不过被卓明风阴差阳错得到。”宫爵一本正经对我们说。“等等,反正都是推测,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任何一种推测都是成立的。” “你这个也太牵强附会了,哪儿会有这么巧的事。”田鸡摇头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眉头一皱,认真问。 “这岩洞中,除了不该出现饕鬄纹饰外,我还发现了另一样不该出现的东西。”宫爵看着我回答。 “什么东西?” 宫爵让开身体,手中的电光移到我掌印的旁边,一个血手印赫然露在我们眼前。 “这有什么不该出现的,几百年前一百多号人到过这里,或许是有人受伤,搀扶岩壁的时候留下这个手印。”田鸡不以为然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