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们根据事先设定好的勘探路线进行搜索,最后发现山林深处这间木屋,原本是想在这里借宿一晚,谁知道半夜竟然在木屋下发现队友的尸骸,他们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 因为木屋中只有一个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女子,他们也没过多在意,本想向女子问清楚情况,可突然肚痛难忍,听到那女子说话的声音诡异阴森,完全和她的容貌不相符合。 他们完全无力反抗,被女人囚禁在这里已经很久,昨天终于找到机会,刺伤女人逃了出去,可是那女人只要一吹竹哨,他们就浑身痛的生不如死,感觉有东西在身体里咬噬。 三人为了逃命,不顾一切和女人搏斗,本来有机会杀掉她,可最后关头 男人说到这里,目光呆滞的再抽笑一声,我们面面相觑,不明不白竟然成了帮凶,这个女人会蛊毒,想必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苗巫,但万万没想到,我们竟然被她那张单纯稚嫩的脸给骗了。 从木屋上传来下楼的脚步声,那个女人举着蜡烛,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中慢慢走下来,站在我们面前,想欣赏猎物一般挨个打量我们,嘴角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诡笑。 “正愁着不知道该上哪儿去找人,没想到居然给我送上门。”女人的声音嘶哑难听。 “你到底想干什么?”田鸡愤愤不平问。 “远来是客,我会把你们喂的白白胖胖。”女人阴冷的回答。 当她走到薛心柔面前,好像对女人,她特别感兴趣,伸出手轻轻的抚摸薛心柔的脸,目光中透着兴奋和激动:“这张脸多美啊,要是给我该有多好。” 薛心柔厌恶的偏开头,女人看的入神,一时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松开薛心柔后,她站到宫爵面前,突然一怔,上下打量了宫爵半天,然后把鼻子靠近宫爵的身体闻了几下,忽然意味深长的笑出声:“这张脸也生的俊” 说这女人的手缓缓抬起,向宫爵的身体探过去,我生怕她要对宫爵干什么,奋力想挣脱绳索,宫爵一脸惶恐的注视女人的手,顿时也惊慌失措。 “想干什么冲我来!”我愤怒的大声喊。 女人根本不理会,手已经伸到宫爵衣服里,像是在摸索什么,我听见宫爵喊叫一声,拼命扭动被捆绑的身体,想要摆脱女人的手,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女人露出心满意足的诡笑,手已经缓缓从宫爵衣服里拿出来。 我想要恶毒的咒骂去吸引女人的注意,可她对我似乎并没有多少兴趣,感觉她看我的眼神和看一个死人没有什么两样。 女人走到那个已经醒过来的男人旁边,嘴角的笑意凝固在脸上,嘶哑的声音感觉是在吞炭:“白白养了你们大半个月,居然敢刺伤我,跑出去见了阳光,你们就成了废人。” 女人越说声音也尖锐诡异,我这才看见她提着一个木桶,用勺子挖出满满一勺浆糊一样的东西,就是之前我们吃的,上面还有小小的虫子在里面蠕动。 她把勺子往那个男人嘴里灌,男人死活不愿意张嘴,女人气急败坏,上前一把抓住男人的脸,像是对畜生一般,强行掰开男人的嘴,把勺子里的东西灌进去。 或许是她以为男人无力反抗,刚把勺子取出来,男人拼尽全力,重重一头撞在女人的脸上,同时把嘴里的东西吐在女人的身上。 女人痛苦的惨叫一声,踉踉跄跄退了好几步,浑身污浊不堪,她用手捂着自己的脸,我看见有鲜血透着她的指缝流淌出来,看起来这一下被撞的不清,男人近乎于疯狂的笑,似乎是最后的反抗。 女人浑身颤抖,慢慢松开手,我们惊恐的看见,她的左边脸颊竟然凹陷下去,原本那种漂亮的脸如今变的诡异吓人,她亦如是被纸糊出来的脸,鲜血从破碎的地方不断涌出。 她愤怒的样子让那张变形的脸显得更加丑陋恐怖,很快女人从身上摸出竹哨,男人的笑声顿时戛然而止,看得出,他对这个竹哨的恐惧刻骨铭心。 女人把竹哨放在口中,吹出持续不断抑扬顿挫的声音,突然间,被捆绑的男人表情痛苦的扭动身体,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我惊愕的看见,他裸露在外面的手臂,由内向外出现一处处细密的牙印,没冒出来一个,男人都痛不欲生的喊叫,他的脸已经完全变形,皮肤下被游动的东西拉扯的恐怖狰狞。 我们在旁边看的噤若寒蝉,薛心柔已经闭上眼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