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窗外的麦田。”薛心柔眼睛一亮说。“你们说,七爷是不是想说一个地名,而这个地名和麦有关。” “不会。”傅瑾风在旁边斩钉切铁。 “傅老,为什么您如此肯定?”叶知秋问。 “禹贡全书一千多字,七哥告诉我九州鼎真相后,我也一直在研究这本书,这一千多字里没有麦字,而在那十幅地图中,所有的地名里也没有和麦有关的地方。” “没有和麦有关的地方,那,那有没有和田有关的地方,麦田嘛,指不定七爷想说的是田呢?”田鸡说。 傅瑾风还是很肯定摇头,禹贡里同样也没有和田有关的地名。 “心柔这个想法也不是没有道理,七爷当时一直在看禹贡,不管线索藏匿在何处,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说出线索所在的地名。”叶知秋转头看向叶九卿。“爸,您再好好回忆一下,窗外除了麦田之外,你送七爷走到时候,还看见了什么?” “哎,这么重要的事我还能有遗忘不成,真的只有塬上的麦田”叶九卿停顿一下,挠挠头顶稀疏的头发。“哦,窗外还有一匹用来托麦子的老马。” “也许七爷看的是那匹马呢?”叶知秋说。 我们不约而同看向傅瑾风,他低头回想还是摇头,禹贡九州图中并没有和马有关的地名。 “不是麦田也不是老马,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七爷到底想说什么?”田鸡一筹莫展。 “窗外的马是什么颜色的?”我随意问了一句。 “棕色,当时去的时候正好是塬上麦收,每家每户都有用来托麦子的马,只不过七叔那匹,应该是他知道时日无多,一直潜心研究禹贡,并没有按时喂养马匹,我记得那老马饿的瘦骨嶙峋。” “棕色的老马”我揉揉额头试图能找到些关联。 “别想了,这么马真那么重要,七爷也不至于把马饿的皮包骨吧,一匹瘦马也不能说明什么啊,我虽然没有看过禹贡,但相信应该没有和瘦马有关的地名。”叶知秋说。 “等等!”傅瑾风突然大吃一惊,连忙转身看向叶九卿。“你确定七哥临走前,看着的窗外是一片马?” “是啊。”叶九卿点头。 “那马是什么样子的?” “马还能有什么样子,不都一个样,就是瘦骨嶙峋的老马。” 傅瑾风一言不发的呆滞,过了好半天突然从我手中把禹贡拿过去,翻到其中一幅地图。 “七哥先要传递的的确是地名,而且很有可能是想让你们知道,线索和这幅地图有关。” 我们连忙围过去,禹贡的插画中是那十幅地图之一,旁边的字标明了地图的所在。 扬州山川鉴录。 “扬州?怎么会是扬州?”不关薛心柔,我们也一样一头雾水。 “瘦马!”叶九卿重重拍在脑门上,叹息一声。“我和悔元绞尽脑汁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七叔是想告诉我们瘦马。” “瘦马也是地名?”田鸡一脸疑惑。 “是扬州瘦马,七叔是想让我们看瘦马而联想到扬州。”叶九卿回答。 “什,什么是扬州瘦马?”我还是没搞明白,叶九卿知道的事我也应该知道才对,可我从来没听过什么扬州瘦马。 “扬州在古代是两淮盐商的聚居地,盐商当年可谓是富甲一方,生活奢侈程度可与皇家媲美,他们的富足由此也养活了一大批傍其生存的行业,养瘦马就是其中之一。”叶九卿解释。 “养瘦马?这算什么行业,谁会买瘦骨嶙峋的马?”田鸡声音茫然。 “瘦马不是指真正的马,而是女人。”叶九卿说。 “女人?这个和养瘦马有什么关系?”田鸡一愣追问下去。 叶九卿不慌不忙告诉我们,先出资把贫苦家庭中面貌姣好的女孩买回后调习,教她们歌舞、琴棋书画,长成后卖与富人作妾或入秦楼楚馆,以此从中牟利。因贫女多瘦弱,瘦马之名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