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扯住被手铐扣住的那只手腕,将她往床上一推,手铐的另一头直接就扣在了床头上。 苏箐瓷:“……”她要气炸了! 这是苏箐瓷第一次这么强烈地想要把祁越暴打一顿,她太气了,忍不住直接踹了祁越一脚,接着又毫不客气地又踹了一脚。 祁越抓住她的脚踝,诱哄道:“你乖一点。” 乖你个鬼! 苏箐瓷要疯了,她看着祁越长指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腰带,她头皮发麻,决定换了政策,“等等。” 祁越倒是当真听她的话听停了下来,眼尾微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清冷淡定的模样压根就让人不敢相信他是会做这样的事的人。 在苏箐瓷眼里,现在的祁越就是妥妥的斯文败类伪君子!让她唾弃! 苏箐瓷脑子飞速转动,在最紧迫的时候,脑子却像是塞了浆糊一样转不动,她紧张地舔了舔唇,“我觉得这样不太好,不太符合你高贵的的形象。” 祁越嗯哼了一声,有点性感。 苏箐瓷眼睛一亮。 祁越轻轻敛眸,音调略微拖长,低沉的声音分外的好听,说出来的话却是更气人。 “我觉得不错。” 苏箐瓷恨不得直接锤他一顿,她深吸了一口气,皮笑肉不笑道:“你这样就太不绅士了。” “在夫人面前做什么绅士,”祁越弯眸,笑得有点天真,“要做也要做夫人的禽.兽啊。” 苏箐瓷:“……” 苏箐瓷发誓,她这辈子可能还有下辈子都不可能再遇到能这么理直气壮说要做禽.兽的人了。 苏箐瓷真的词穷了,她本来就不是什么能与人争辩的人,现在只能气闷地,眼睛水汪汪气呼呼地瞪着他。 祁越懒洋洋地勾起唇,“夫人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苏箐瓷面无表情道:“把钥匙给我。” “下面由我来服侍苏苏好了。” . 苏箐瓷晚上做了一个梦,梦里面她就是一只小白兔,她开心地抱着她的胡萝卜。 突然,她的面前跳出来一只狼,一口就把她叼了起来。 一路飞奔,她被甩得摇摇晃晃。他把她叼回了窝里,不顾她的意愿塞到了窝里。 她不愿意,一直想钻出去,又被他轻飘飘地推了进去,打了几个滚就摔在棉花里。 她也是傻,狼就蹲在洞口里,她每次都往那边跑,又被推着滚了回来。 最后狼似乎不耐烦了,亮着那锋利地尖牙,冷冷道:“再跑,我就吃了你。” 把苏箐瓷硬生生地吓醒了,她睁开眼睛,房间昏暗,只有朦胧的光线透了进来。身上传来酸涩感,她睁开眼睛迷茫了好一会,记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祁越果然没有辜负禽.兽这两个字。 苏箐瓷偏了偏头,祁越安静地睡在她身边,看不太清他的面容,但是还是能依稀看清他的轮廓。 苏箐瓷伸手,想要狠狠地捏他的脸一把,又担心把他吵醒了,最后反而得不偿失,只能悻悻地收回了手。 手铐最后被拿了下来,苏箐瓷抿紧唇,微微起身,就看到了床头柜上的手铐。 苏箐瓷低头看了祁越一眼,脑海里有想法一闪而过,她有点紧张,但是有觉得有点刺激。 撑在枕头上的手肘都快发麻了,苏箐瓷决定遵从自己的心意,她用手掌撑起自己的身体,小心翼翼地从祁越的上面探身过去,碰到了床头柜上的手铐。 手铐是开的,但是苏箐瓷没有摸到钥匙,她又摸了摸,还是没摸到钥匙。 祁越轻动了一下,苏箐瓷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苏箐瓷把手.铐拿了过来,舔了舔下唇,有点小兴奋,就连身上的疲惫感似乎都消散了不少。 房间里还是太暗了,苏箐瓷翻了翻被子,找不到好的角度,不得已转身打开了这边的床头灯。 房间亮了不少,苏箐瓷咽了咽口水。祁越安稳地睡着,长长的睫毛乖顺地敛下,鼻梁高挺,唇形完美,真是好看, 可惜了,比起现在这幅极其养眼的模样,他做的事就太恶劣了,很快就盖过了苏箐瓷微弱的罪恶感。 苏箐瓷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瞅了他一眼,拿起他的一只手咔哒一下就扣住了他的手腕。 苏箐瓷心里升腾起成功的喜悦,还没来得及扣另一个,余光瞥见祁越的眼眸,被吓了一跳。 祁越漆黑的眼眸已经睁开了,目光清冷地看着她,眼里还有微散的睡意,只是很快,那萦绕的迷茫就在与苏箐瓷的对视里散去。 苏箐瓷真真实实的被吓了一大跳,这完全就是做了坏事被逮住,而且还是证据确凿的那种。 苏箐瓷太紧张了,本来她就十分的心虚,动作慌乱间竟然傻乎乎地想要掰开消灭罪证,却完全没注意到祁越抬手撞过来,就这么凑巧,剩下的那边扣在了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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