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唇瓣,精致的弧形,傅之冬突然就想到了刚才那个吻,他看了看自己的掌心,似乎上面还残留着她的余温,温润的,柔软的,难以忘怀。 那是股魔力,牵引着他的心驶向深处的心心念想。 傅之冬发誓,他一开始真没有这么想过。 . 欢生醒来过后已经是九点多钟,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把眼罩取下来,拧了拧眉,她发觉自己还在车上,便瓮声瓮气的问道:“还没到吗?” 傅之冬微微颔首,表情有些不自然:“到了。” “那怎么不喊我?” “刚到两分钟,正准备叫你,你自己就醒了。” “哦。” 其实已经歇火好一阵子了,傅之冬想让她多睡一会儿,没想到她醒来的倒是挺快。 欢生打开车门,见傅之冬没动静,疑问道:“不下车吗?” 傅之冬嗯了一声,眼睛都不敢看她,视线躲避,不知道在心虚什么。 这看的欢生是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两人并肩前行,欢生关心地问了一声:“你不舒服啊?” 傅之冬愣了一下:“没有啊。” 欢生有些不解,傅之冬笑了笑,嘴角的弧度无限的放大,显然心情是有所变化的,他揽着欢生的肩进屋,岔开话题说:“晚饭我来做,你去好好休息。” 他难得这么主动,欢生自然是开心,将刚才的事抛之脑后,高高兴兴地去楼上换衣服了。 . 欢生换好睡衣,洗完脸,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听到厨房里哼着欢快的调子声。 没有错,那是傅之冬发出来的。 欢生蹙眉,怎么回事?他今天这么高兴? 她把电视开着,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拼盘里的芒果干一根一根的嚼,视线时不时回头看他,嗯……反常,很反常! 可她就是想不通,拍摄的时候也不见他这么高兴过,好像……是从他下车后,难道,在车上发生过什么? 欢生拿着狐疑的眼神打量他,可这男人是铜墙铁壁,哪儿能这么轻易的被看穿,他若是不想说,你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未必开口。 欢生只得作罢,正巧傅之冬那边的饭做好了,欢生把嘴里叼着的芒果干吃完,然后拍了拍手,走过去。 . 他做的就是普通的蛋炒饭,金黄色的蛋包裹着米饭,粒粒分离,看起来特别有食欲。 但只炒了一人份的,欢生抬头问:“你不吃吗?” 傅之冬一边把围裙解下来,一边说:“我没有吃晚饭的习惯。” 欢生哦了一句,端着盘子回到沙发上:“那我去吃了。” 她步伐轻快,傅之冬本想开口让她在饭厅吃完,边看电视边吃饭对肠胃不好,但奈何她动作太快,话还没说出口就跑了。 傅之冬摇了摇头,有些无奈,他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在养女儿。 傅之冬洗完漱之后从楼上下来,看见欢生还端着一大盘的蛋炒饭,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一分钟内根本就没吃上几口,整个注意力全被电视机给吸走了。 他的眉峰轻蹙,难怪卫卫说她肠胃不好,自个都不好好照顾,日后再有多好的保养,都是无济于事。 他一开始还耐着性子让她少看电视,多吃饭,可她答应是答应,但没几分钟这勺子就不动了。 傅之冬有些生气,索性就把电视关了,正声说道:“先把饭吃了,一会儿再看,这电视它又不跑!” 欢生皱了皱鼻子,心里有些不情愿,但碍于他的口气,不得不乖乖应下。 卫卫说的没错,欢生对周围的事或人熟悉之后,个性就会慢慢放开,但随之而来的,脾气也会变得像个小孩子,没少操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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