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也都折腾去了地上和沙发上。 钟洲衍支起手臂端详着她, 虽然隔去了八年, 曾经也才有过一次, 但这第二次,似乎却并没想象中的陌生, 就如第一次的自然延续似的。在中间的某一个过程, 许鹿鸣环着钟洲衍的脖颈,叫得情难自禁与颤抖,钟洲衍并没有停止, 只是温柔而珍惜地裹着她继续。 此刻看着女人姣好的脸, 比之少女时更多了不少的韵味,就像晨露中的玫瑰一样好看。钟洲衍抚了抚许鹿鸣刘海:“还好吗?” 能不好吗,许鹿鸣神思回还, 有些羞和恼。她今晚主动搭讪,前提是以他为不行的,并未预料到会发生这些。 咬着唇角, 目光濯濯然地问:“你什么时候恢复的?” 钟洲衍把她的手搭上自己肩膀:“跟着腿的恢复,自然而然就可以了。之前没动念想,见到你之后就有感觉了。”他嗓音刚才低吼了,有些竭力后的喑哑。这女人真是命中的小妖精,所幸他足够精力收服。 许鹿鸣可不想搭理他这个明显哄人的鬼话,问道:“既然可以,那你跟上一任怎么分了?” 有点吃醋,却又生性里天然的直白。她是等他分手了才来搭讪的。 都已是成年人了,没必要再整青春期的那套傲娇和误会。女人皮肤柔软得像泛光似的,钟洲衍亲了亲,诚实道:“和她刚相亲就遇上你了,只不过你没注意。她本就不是因为喜欢我而结婚,我也无所谓跟谁结,结不结都行。但这么着一绕,他们秋家得了资金,我也能额外多赚这个数。” 他说着伸手比了个“2”。 男人眉宇凌厉,深目高鼻,英俊的五官上写着无所挂心。许鹿鸣想起很久以前,钟洲衍带她去看望他爸爸后说的话:“很奇怪吗?不久的以后,我也会成为那样的人。” 早就说过他们这样家族的男人,婚姻是一种郑重而恪守的礼节,在他们眼里,夫妻是娶妻生子、相敬如宾的。但在礼节之外,谁也保证不了谁会成为怎样的人。 以他这种又绝又渣的性格,许鹿鸣并不意外,凝眉好奇:“你的意思是,钟家和秋家不合作了,你自己私下跟他们合作,然后从中能赚到两个亿?” 钟洲衍哂笑,扯了扯嘴角:“二十多个亿,私下入股。我打听过内部消息,秋家周围那一片地,现在是豆腐,将来却能变金砖,赚的钱都给你吧。” 许鹿鸣觉得这个男人在商战上,真是深邃和城府得可怕。她的腰被他束到发麻,情不自禁蠕了蠕:“狗衍衍,从来就不该认为你是好人!” “同样我也不认为你是好女人。”钟洲衍吻她额头,轻轻移动进出,将余痕释放干净:“刚才没带套怎么办?” 其实房间台子上有,只是太急切了,不想分心去取。 许鹿鸣被他磨得发烫,痒痒的,她明后天就来姨妈了,但懒得告诉他。挑衅道:“以为你的战斗力很强吗?不碍事。”说完就转过身去,要睡觉……虚脱得连说话都眼皮子打战了。 钟洲衍从背后环住她,以前中学的时候是许鹿鸣环钟洲衍,现在改成钟洲衍环她。许鹿鸣才知道,原本被人抱着睡是一件挺安稳的事。 * 这一夜她没有做噩梦。她从当年跟钟洲衍刹然结局之后,总会不时地循环那场梦,梦中的少年做一半退出来,赋予她的那种空洞与误解的挖苦,使她一直不间断受折磨。而且许鹿鸣没告诉过别人,自从钟洲衍出现后,她做这种梦的频率变更高了。 所以她找钟洲衍,是的,其实为了给自己治疗心理障碍的。虽然预期之外又那个,但这样一个完整的晚上,至少得到了未解的答案,足以消弭曾经的不快了。她对自己的情志控制很有把握。 定了闹钟四点五十分,因为今天季萧萧婚礼,肯定要早起,会有很多事。还怕司马益那个小子会突然来敲门。 看身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