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道:“小人唐突。”然后双手送上一纸信笺,道:“有客请小人将此信笺送与三郎。” 石青一看这熟悉的信笺,额头青筋就是一跳。 身后谢砚声音已是沉了下去,“呈上来。” “是。”石青应声,从侍者手中接过信笺,挥手让他下去。 谢砚方拿过信笺还未拆,便是一声轻哼,“本事不小……”竟追踪到了他的行踪。 待打开,看到信笺上的内容后,脸色已是黑了。 信笺上娟秀几行小字: 猫儿偷腥儿,儿郎薄幸。 三郎夜登花船,可有念妾乎? 红绸盖街,情诗百句。 松烟香墨未干,郎君情已逝。 三郎,妾心甚痛…… 作者有话要说: 今儿评论区有两位小可爱甜言蜜语地想骗大央多更,说文超好看啦盼得捉急之类,明明数据很一般来着【失望】;奈何大央就吃这一套!哈哈,那今后便不随榜更新,努力日更好了【每日多更是不成了,大央白日要上班赚钱养活自己呐】! 希望看在大央决定努力日更的情分上,喜欢本文的姑娘帮大央冲一冲数据,给个收藏撒花吧! 动动手指收藏一下哟,爱你们! 暂定每日晚上八点到九点更新,确实有事不能更的时候会在作话或文案上请假。 希望大家多多理解支持! end. 第21章 谢砚一把捏皱了信笺,恼怒道:“她倒会倒打一耙,指责郎君薄幸,我何时又对她衷情不悔过了?” 石青低头,暗自嘀咕照这样看,没有也快了。 谢砚吩咐道:“刚才那个侍者呢?让他回来带路。” 石青懵,下意识道:“五皇子他们进了船舱,应是上了二楼。” 谢砚怒,“谁说要带路找五皇子,找他回来带路找元氏!” 石青傻眼,元大姑娘也在船上? 但他看着谢砚薄怒的脸,没敢怀疑,赶忙去找那个侍者。 他们郎君现在真是一沾元大姑娘就暴躁。 惹不起,惹不起。 看着石青去了,谢砚又招来一个侍者,让他上楼告知五皇子和温仲熙自己有事先行离开了。 接到这个消息的李昀和温仲熙稍愣,李昀笑道:“这个三郎,该不是原本就不想上船,临时变卦跑了?” 温仲熙失笑,“许是真有什么事吧。” 李昀想起什么,表情添上几分揶揄,问温仲熙,“之前包下一条街表情三郎的女郎,他就没跟你提过是谁?”这事儿不怪他好奇,连他父皇都听说了,还趁着空闲时特意问过他来龙去脉,他也就只能把听说过的再给他父皇说一遍,他父皇问他可知是谁家贵女时,他当真猜不出来。 温仲熙摇头,笑道:“殿下又不是不知道,都没人敢在三郎面前提这事儿,哪里还能问出是谁来。” 李昀笑着喝了杯酒,道:“可惜了。” 于此同时,孟潮生与另外两个人在江月楼中遥望江上灯火通明的花船,也有谈论到谢砚被女郎高调表白一事。 一个二十出头的郎君道:“最近长安城里热闹事颇多啊,前几日有女郎包下一条街表情谢三,今日有莺歌坊迁居江上闹出这么大动静儿,两件事儿还都查不出是谁的手笔。”细想起来,还都挺有神秘色彩的。 说话的郎君是当朝太尉兼有太师荣衔的窦庸之孙——窦湛。 其年不过二十四,却颇有手段,深受窦庸重用。 不出意外,窦庸百年之后接手窦家的人便是窦湛。 同他们在一处的还有个女郎,是窦湛的堂妹窦皎。 十七八的年岁,人如其名,皎皎如月,沉静清冷的模样,容貌却是上等。 着一身天蚕丝梭织布料制成的白色锦衣,上头绣着大朵的粉红芍药,华贵而不艳丽,美丽至极。 她端方地坐在椅子里,天蚕丝锦衣衬得她像个玉人般。 听到窦湛的话,窦皎捧着茶盏要饮的动作顿了下来,起唇声如黄鹂地道:“当真查不到是谁为谢三郎摆的那一出?”长安城中数得上号的贵女都被猜了个遍,就连她这个与谢三郎从无瓜葛的人都被带了一笔。 窦湛摇头,道:“查不到,查到一半便断了。” 窦皎觉得颇为神奇,连她都想不出长安城里哪位贵女有这等本事。 孟潮生一直坐在旁边,垂着眼睑未曾说过话。 心里的苦闷唯有自己知道。 他直觉那倾世之举是元妤做下的。 她拒绝自己的求亲,却为谢砚做下那等大胆的事。 窦湛见他兴致不高,以为还在受求亲被拒的影响,笑道:“子川还在惦念那元氏阿妤?”子川是孟潮生的字。 孟潮生抬眼,苦笑一记,并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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