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往浴桶里丢,嘴上咬牙切齿地道:“我看是太久没给你,叫你忘了郎君的厉害!” 元妤“啊”一声,紧紧抓着他肩头,腿也缠上了他的腰,死活不要被丢进浴桶里,疯了般地道:“你放我下去!丫鬟们还在屋里!” 元妤觉得这人太不要脸了!被人说中了心思就恼羞成怒,还不要脸地做出这种事儿! 谢砚却突然间又不那么恼了,见她圈在自己身上不下来,丢不到浴桶里去,笑着对着她惊恐微张的小嘴亲了亲,干脆抱着她一起跨进浴桶,嘴里却放着狠话道:“不收拾你就不知道谁是一家之主!”然后发觉她太紧绷了,又笑着把她摁进水里亲了亲后道:“……放心吧,丫鬟有眼色的紧,早就退出去了……” 元妤:“……” 她想了想,竟也就放松了身体。 谢砚有一瞬的吃惊,下一瞬却精神抖擞起来,随意扯去二人身上湿透的衣裳,急吼吼地开始了今夜的主题。 洞房花烛! 隔日,元妤同谢砚一道给谢茂和黄秋云敬了茶,便算是正经的谢家儿媳了。 谢茂在小辈儿面前一向古板没什么话,却元妤却很亲切,面色很是和缓,但也只是简单嘱咐了两句话便没了。 黄秋云却是很心疼元妤,拉着她絮叨了几句,还道:“谢家虽是世家大族,但在长安的却只有这一脉,你莫觉得冷清。” 元妤自是不会,谢家给她的已经太多了。 黄秋云道:“除了砜儿,阿砚还有个大哥你应该知道,他是咱们谢家另一个另类,不喜文却好武,跟着他外公守卫边疆去了,边疆战争频繁,因而你和阿砚成婚未能赶回来,你莫多想。”为什么说是另一个?因为还有一个从商的在一旁坐着笑呢。 元妤连忙摇头,道:“母亲多虑了。”她哪里会那般小心眼。 黄秋云拍拍她的手笑道:“好好,我自是知道你的性子的……”只不过是该提的她还得提一下。说着想到什么,黄秋忙道:“不过他大哥虽没能回来,却是叫人送了贺礼回来,稍后我叫人把礼单送到你们院子去,你可叫人去库房对对看看。” 许是因为女人一打开话匣子便止不住,谢砚听他娘絮絮叨叨半天还没有放人的意思,就有些不耐烦了。 他爹早走了,他二哥倒是笑眯眯地在一旁听着,但心里不定想什么呢。 一想到他二哥可能在心底憋着笑,谢砚便更坐不住,满脸不耐地开了口,道:“这些她都知道,您还有别的要交代的吗?”然后没等黄秋云回答,他便站了起来,道:“没有的话我们便先回去了,扶风院里还有一大堆事儿等着她处理呢。” 因为成婚,他得了几天婚假,不用去上朝当值,可不想坐在这儿听他娘没玩没了地絮叨。 黄秋云目瞪口呆,心道难怪人们常说娶了媳妇儿忘了娘,这是媳妇儿刚娶进门,陪她坐一会儿都不耐了。 可没等她说话,谢砚已经走过去牵元妤的手了,便牵便煞有其事地斥道:“一聊上便没完没了,要知道你现在不是女郎是人妇了!要时时刻刻谨记照顾夫主的责任,一玩起来就忘乎所以,还不快跟娘行礼请辞……” 元妤:“……”空气都尴尬了好不好? 元妤低着头红着脸跟黄秋云行了个礼,根本看都不敢看一眼旁边捡笑的谢砜,在黄秋云的瞠目结舌之中,被满脸得意的谢砚牵着走出了正院。 而他口中所谓的扶风院里一大堆事等着她处理,不过就是让满院的丫鬟奴仆向她行礼认主。 好吧,这虽然也很重要,但要不要那么急那么丢人啊! 看着打头跪着的青鸢青鹭,元妤没什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