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腿都忍不住用手肘顶一顶惟希,“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惟希拖着唐心的两只大行李箱,只好飞她一眼,示意她不要作怪。 唐心嘿嘿笑,待卫傥伸手准备接过惟希推着的行李箱,她抱着惟希的手臂,借力单脚站着,拉长声音,“我已叫司机来接我,希姐,姐夫——就不用送我了。” 惟希的脸在听见“姐夫”两字时蓦然就红了。 还不等她掐唐心挂在她臂弯里的手,唐心就哈哈哈笑着冲迎着她走来的穿制服的司机招手,“这里!” 随后迅速地单脚跳向板着扑克脸的中年司机。 卫傥搂住惟希肩膀,微笑着将唐心的两只大皮箱交给司机,两人注视唐心在司机的陪伴下蹦远,忍不住彼此相识一笑。 “一切可还顺利?”卫傥侧首看女朋友的笑颜,接过她那只没什么分量的双肩包,牵起她的手,两人乘电梯去停车场。 “谢谢你战友的帮助,替我们节省不少时间。”惟希轻喟,“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登山方面,虽然不能说一窍不通,但在专业人士面前,那点常识也显得少得可怜。” 卫傥抚一抚惟希肩膀,“他的丛林山地作战经验远远比我丰富,这方面连我都甘拜下风。” “安慰到我了。”惟希失笑。 卫傥见她眼角眉梢笑意盈盈,终于忍不住侧首在她头顶轻吻,“我想你了。” 惟希出差来回不过四天时间,他却觉得仿佛已分开太久。 “可是,我没想你,怎么办?”惟希忙到没空想男朋友。 “罚你补偿我!”卫傥狠狠搂一搂她肩膀,然后带惟希走到自己车前,替她拉开车门,等她坐入车内,这才转身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室。 惟希忍住笑,从卫傥手里拿回自己的双肩包,拉开拉链,自里头取出一只用牛皮纸包装的古朴方盒,包装上只以毛笔写着“带径锄绿野,留露酿黄花”。 “闽北农家自酿的桂花酒,不晓得和缓归园酿的桂花酿相比,哪个口感更醇厚绵长,送你。” 卫傥瞥见她嘴角强抿着的那一点点笑意,伸手轻揉惟希脸颊,“调皮。” 这样说着,深邃的眼里却流过宠溺的笑容。 酒不醉人人自醉,大抵如此。 惟希与唐心各自回家休整。 一夜好睡,惟希清早起床精神抖擞回公司销假上班。 唐心没来,发私信向惟希请假,表示听从方可翰建议,到医院去拍片检查,以排除骨裂可能。 惟希准假,另叮嘱她多休息几天,等脚好利索后再来上班。 那头唐心回她一张医院诊疗室雪白墙壁的照片。 惟希拿着她自闽北带回来的一个取证袋,到老白办公室找师傅汇报调查进展。 “这是什么?”老白指一指惟希手里的取证袋。 “硬盘。”惟希言简意赅。 “硬盘我认识。”老白瞪一眼徒弟,最近她有被唐心同化的迹象,“我是问里面有什么?” 惟希拿出优盘交给师傅老白,“您自己看。” 老白将优盘插在自己的电脑上播放,看了没多久,脸上表情一点点变得凝重起来,伸手用鼠标倒退进度条,重新播放,随后按暂停键去核对屏幕右上角的时间戳记。 屏幕定格在一帧两个男人骑摩托车经过某扇玻璃门的画面。 画质不算特别清晰,室内的灯光照亮黑夜里两个自门外经过的男人脸。骑车人戴着安全帽,坐在后座上的男人戴一顶棒球帽,正侧脸与骑手讲话。镜头非常短暂,转瞬即逝。 就是这短暂的一瞬间,让老白认出坐在后座上的男人正是被判定失踪宣告死亡的鲁竟先。 “我在镇上唯一一间网吧的监控录像上找到的。”惟希觉得这大概就是天网恢恢,疏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