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后我没直接去看,因为我以为是有人晚上切菜什么的。”付生玉解释说。 武方和接上话头:“可是一柳村晚上从不做饭,不会有人开灶。” 付生玉颔首:“对,我就是想到了这个情况,才想出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然后我顺着声响从窗户跳出去,翻到了隔壁的屋顶上,这才看到那个男人在砍一个人,就是他一直背对着我动手,没能看清受害者的样子。” 接着付生玉将自己看到的情况详细描述了一下,包括那个女孩子身上穿的白色长裙还有乌黑的长发。 细节并不多,三人走进了个无人的巷子,邹觉四下看了看,问道:“被害人是女性?” 付生玉点点头:“对,脸跟脖子都血肉模糊,后面衣服被脱掉我才看清楚的。” “等等,付小姐你说是切肉的声音,可是刀砍在骨头上,声音应该很响才对啊。”武方和提出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 不说切人骨那么坚硬的骨头,就连平时切鸡骨、猪骨那声音都不会小,怎么都不会错人成切肉的声音才对。 付生玉却笃定地说:“不是,好像没骨头那样的声音,就是……你们听过切饺子肉的声音吗?肉还没碎的时候,声音是很钝的,所以一开始我才以为是有人切肉,而不是在怀疑有人被杀害。” 武方和听得更茫然了:“那人也不能没骨头啊,你不是也说后面凶手还把骨头剔了出来吗?” “是这样没错,可刚开始听见的声音,真的不像刀口砸在骨头上的声音。”付生玉捂住脑袋,现在她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看着两人纠结的样子,邹觉猜测道:“会不会是受害者已经血肉模糊,所以打不到骨头了?” 武方和摇摇头:“不会的,人的头骨这么大,就算脸上血肉横飞,骨头也在啊——对了,付小姐,头呢?” 一具尸体被分开,其他细的骨头可以喂狗,那头骨这么坚硬的东西,必然不可能也喂狗啊。 付生玉愣了一下,说:“他放在一个桶里了,铁桶,银色的。” “你怎么不早说?过去这么久,说不定早处理完了!”武方和可惜地捶了下掌心。 闻言,付生玉也懊恼地拍了下脑门:“我忘记了!果然熬夜误事!我看了他一晚上,早上天没亮就跟着他进山,还到半山腰找了一遍,发现找不到袋子我才回来的,结果忘记还有颗头了……” 邹觉忙问武方和:“武警官,这种情况还能查吗?有可能他就是我杀害我妹妹的凶手啊,而且也有可能是今天怂恿老板儿子杀人的罪魁祸首!” 武方和皱着眉头,为难地说:“现在就怕他已经把头骨转移到别人家里,要是在别人家中发现头骨的话,别人反而要变成嫌疑犯了。” “可我是目击证人啊,有我作证不可以吗?”付生玉急忙指着自己说。 “你没看到脸,一个不在场证明就能把你的目击情况推翻。”武方和无奈地说。 那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男人一直没转过头来,所以付生玉从始至终都是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包括跟着他上山之后。 凶手到底是不是邻居家的男主人,夜黑风高雨重,根本没法确定下来。 现在想想,付生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会是他发现了我,所以一直没让我看清楚他的脸?” 武方和摇摇头:“不太像,他不知道你是否能打,一般杀人凶手被人发现凶杀现场,除非是个很有自信的连环杀人魔,不然都会直接抓你。” 换句话说,就是对方不太可能已经发现付生玉了,而且这几天付生玉一直是独身时间多,对方有大把机会动手,却始终没动作,应该确实没发现付生玉的存在。 可是那天付生玉躲在屋顶上一直没看清对方的脸也是事实,现在证据有限,只能以找到头骨为重。 武方和叹了口气:“这地方不知道是不是中邪了,自我们来,加上邹米小姐那个案件,已经三起杀人案了,总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 说到后面,武方和看向付生玉。 付生玉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