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吃到一半呢。 三人默默回到餐桌上扒饭吃,吴雪儿嫌弃地吃了一口西蓝花,问唐秋悦:“秋悦姐,他什么情况啊?” 两小男孩也是相当具有好奇心,要么支起耳朵,要么光明正大地看过来。 唐秋悦有些头疼,摇摇头道:“谁知道呢?” 她还以为昨天放了狠话后,冯贝贝就不会再来找她了,没想到他不但来了,还带着一身酒气。一个清醒的冯贝贝她可以将他拒之门外,可喝醉的他,她不能放任不管。 “你肯定欠了他不少钱。”华飞突然很肯定地说。 吴雪儿哈哈哈笑起来:“小学生就是小学生,什么都不懂。就算秋悦姐欠他什么了,也是情债!” 唐秋悦看她一眼,吴雪儿立即掩耳盗铃似的往后缩了缩,没敢再开口。 “胡说,怎么可能是情债!”华飞不屑地反驳道。 吴雪儿想开口,被唐秋悦的视线给镇压了,只好哼了一声,低头把西蓝花掉出来的一粒一粒往嘴里塞,比吃药还痛苦的样子。 “成年人的事,未成年不要多管。”唐秋悦看了眼华飞。 华飞嘟囔了一句,低头吃他的肥牛饭。 唐向阳则全程低头吃饭,这会儿也把支起的耳朵也收了回去。 四人吃完饭,收拾好餐桌后,干脆就在餐桌上玩起了斗地主。四人里,吴雪儿的技术最差,连新手华飞和唐向阳都比不过,玩了会儿就嚷嚷着不公平不玩了。可唐秋悦说那就只她和两小孩玩时,吴雪儿又不愿意了,非要继续玩。 冯贝贝是在嘈杂的吵闹声中慢慢睁开双眼的,看到雪白的天花板,他还有些懵,不知自己这究竟是在哪里。 最后的记忆,是他请了假没去上班,找以前的朋友出来喝酒,虽然有人陪着,但他基本上仍然是在喝闷酒,别人问他为什么事不高兴,他也不说,光喝酒来着,到后来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更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哪里。 耳边依然传来吵闹声,他头疼得很,思考能力依然受着酒精的影响而迟钝不堪,但好歹渐渐能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炸.弹!哈哈哈没想到吧!四个j,谁还能比我大?” “四个k。” “啊啊秋悦姐你为什么还有这个?那我刚才四个9时你怎么不炸我?” “毕竟现在你就只剩一张牌了啊,两个3。” “不要。” “我也不要。” “……” “两个4。” “不要。” “我也不要。” “……秋悦姐,你是故意的!气死我了!不玩了不玩了!” “不玩了可以,纸条必须贴好。” “哈哈哈哈……” 冯贝贝听到那个名字蓦地坐了起来,他、他竟然在喝醉后没出息地跑来了秋悦家? 他慌忙躺下,紧紧闭上双眼,然而耳边持续不断的声音让他无法催眠自己这不过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真干了那么丢人的事! 现在偷偷起来溜出去还来得及吗? 那边的声音还在继续,但竟然转移到了他的身上,冯贝贝顿时紧张地绷起了肌肉。 “秋悦姐,都这么晚了,那个男的还没醒啊,他该不会今晚要赖在这里吧?咱们这儿一个男人都没有,太危险了。” “你不要胡说,我和唐向阳怎么不是男子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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