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也好,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又不靠他们的评价过日子。 在快到林梨花家的时候,莫可妍看到了一个很久没见的人——杜雪娟。 杜雪娟跟以前比几乎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苍白憔悴消瘦,衣服皱巴巴的,整个人看起来死气沉沉的,好像生无可恋一样。 听说,那件事之后,工会的妇女主任就苦口婆心的劝说她嫁给了方成才。高春花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被发配去干最苦最累的活儿去了,还要三五不时的被抓去批、斗、游街。 莫可妍以为,依杜雪娟如此恨她,肯定不会放过讥讽嘲笑她的机会的。但直到莫可妍走远,杜雪娟都只是站在那里远远的看着她。没有恨之入骨的眼神,也没有什么不甘、巴不得吃了她的情绪。 杜雪娟就那样平静的看着她,好像她只是一个才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一样。她们之间的矛盾与仇恨似是从没发生过一样。 照理说杜雪娟这样,莫可妍应该安心才对。但是莫可妍却觉得毛骨悚然,一股寒意从心底蔓延至全身。此时的杜雪娟给她一种很危险的感觉,比那次在小树林的感觉还要危险。 会咬人的狗不叫,看来她以后真的要小心杜雪娟了。 此后,莫可妍一直小心的防范着杜雪娟,她想不出杜雪娟会用什么手段。只能把想到的都通通做一遍:比如晚上的时候会检察门窗有没有关好;跟杜雪娟分到一组做活的时候会时刻注意着她,就担心她的锄头、铲子、镰刀什么的一个不注意就招呼到自己身上;又或是从不单独跟人在人烟稀少的地方见面,到了晚上也从来不出去,跟知青也断了来往。总之,把能想到的都防备起来。 有空间在,她可以不那么小提大作的,只是空间是她的底牌,不到最后关头她是不会暴露出来的。 就这样,严防死守了几个月,杜雪娟却一直没有什么动静。莫可妍都差点以为自己小心眼得了被害妄想症了。 都过了好几个月了,再加上最近要抢收稻谷,每天都累得不行,莫可妍紧绷的心弦慢慢的放松下来。对于杜雪娟也没有以前那么注意了。 却不想,就在她以为事情都过去了的时候,杜雪娟动手了。 六月晚上的天空,满天繁星闪烁,在碧蓝澄澈的夜空里美好的像一副画。莫可妍强打起精神正在看高中课本。最近农忙实在太累了,可莫可妍还是坚持着每天都要看书。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不想让自己松懈下来,她担心现在一放松下来,以后成了习惯,再重新捡起课本就难了。累,不是偷懒的借口。为此,她还特地在外面看书,就怕空间的床太舒服,她一不小心就睡了过去。 正当她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演算着一道数学题的时候。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啪啪”的几声脆响。莫可妍一惊,马上走出房间,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却见她家的院子里乱七八糟的飞满了稻杆,还有一股刺鼻的柴油味。 莫可妍一惊,马上反应过来有人要放火。 “谁?”莫可妍厉喝一声,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门口,想打开门。只是,无论她怎么用力使劲都不能打开门时,马上明白了,放火的人把门从外面钉死了。 从莫可妍出声到想打开门,门外有一瞬间的停顿。只是当莫可妍无论怎么样都打不开门时,门外的人依然该干嘛就干嘛,浸过柴油的稻杆不受影响的稳稳的飘进院子。 莫可妍是真着急了,放火她不怕,她可以躲进空间。只是最后她要怎么跟人解释她家都烧没了,而她却毫发无伤的事? “你到底是谁?居然敢放火,不怕被抓去坐牢吗?”莫可妍厉声喝问。 门外的人依然理都不理,稻杆飘得更快了。 “是杜雪娟吗?你疯了,居然敢放火?”莫可妍猜测着外面的人是杜雪娟,希望她说破后,杜雪娟能及时收手。 稻杆停止了飘进来,莫可妍心弦一松,果然是她。 “哈哈哈”门外传来低哑干涩的笑声。莫可妍猜得果然没错,就是杜雪娟。 “莫可妍,我早就疯了,是被你逼疯的。今天你说什么都没用,我就要你今天死在这里。”杜雪娟凄厉而充满恨意的话隔着一扇门清淅的传到莫可妍的耳里。让莫可妍不自觉的抖了抖身子。 “你跟她说那么多干嘛,快点,别被人发现了。”另一个冷漠的女声响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