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当即下令:“来人,找个大夫配药!” “不用去远处找了,草民就是大夫,刚好身上带着催吐药。”一名如松如竹,风流俊逸的男子从人群里走出来。 秦青回头一看,不禁莞尔。 是江匪石。 叶礼眼睁睁地看着江匪石从自己身边走过,与秦青站在一起。两人笑望彼此,默契天成。 “娘的!” 996听见叶礼低骂了一声。 “你骂谁呢?你不想江匪石救秦青吗?你还想害秦青?我他喵的拍死你!”996举起胖爪子对着叶礼的脸就是一顿乱拍。 阿牛:“主子,这猫太顽皮了,我把它赶走。” 叶礼把996抓进怀里摁住:“不用了。万一它跑丢了,秦青该伤心了。” 两人说话间,江匪石已把药粉喂进流民嘴里,还找来一个大托盘承接秽物。站在外面的老百姓一个个踮起脚尖往里看,莫不期待最终的结果。 “泰安侯府的粥里真的掺了石子儿!我亲眼看见的,肯定没有冤枉他们!” “是呀是呀,还验看什么,直接把这个小侯爷下大狱!” “秋后就砍头,时间正好!” 周围全都是这样的声音,令叶礼不适至极。他从腰间摸出一块令牌,紧紧握在手中。 堂内发出哇的一声,然后就是哗啦啦一阵响。 江匪石拉着秦青退后几步,自然而然地用手掌捂住了秦青的眼睛。 “莫看,太脏。” 然而他自己却直勾勾地看着,面容很冷。 叶礼:“娘的小白脸!” 996:“你骂的是江匪石啊!你吃醋呢?哈哈哈……” 那流民吐出一大滩带血的粥水,粥水里混杂着许多细小的石子儿。石子儿棱角分明,边缘锋利,吃进肚子里便仿如吞了钢钉,必是极其难受的。 仵作把石子儿捡出来,用水冲刷干净,装在瓷白的碗里,叫齐似风看了看,又走到外面转上一圈,让所有人都看一看。 堂外百姓发出了讨伐泰安侯府的声音。 齐似风狠狠拍打惊堂木,厉声责问:“小侯爷,你还有什么话说?” 秦青不慌不忙地拱手:“方才我让差役把我家装粥的木桶也带来了,齐大人不妨验一验我家的粥水。” 齐似风并不言语,只是摆摆手,叫仵作舀粥。 仵作用瓢舀出一碗粥,却“咦”了一声。 齐似风问道:“何事?” 仵作摇摇头,又舀了一碗,然后是第二碗,第三碗…… 齐似风见他忙个不停,不耐烦地问:“你在作甚?” 秦青说道:“他舀出的粥水里没有石子儿,当然着急。别急,往最底下舀,石子儿很沉,都铺在最底下。” 仵作连忙往最底下舀,终于舀出几颗石子儿,用清水洗干净,同样放在瓷白的碗里,然后又是惊讶地咦了一声。 齐似风知道四皇子就在堂外看着,心里也焦躁,于是急促地问:“又怎么了?” “怎么了?”江匪石慢慢走上前,拿起两个碗,笑道:“因为仵作发现,这两个碗里的石子儿不一样。从那流民嘴里吐出的石子儿又尖锐又细小,从泰安侯府的大锅里找出的石子儿一个个却有拇指肚大,又沉又圆。” 江匪石走到外面,把两边碗里的石子儿展示给所有人看。 “不瞒各位,这些石子儿都是小侯爷叫我们附近村寨的乡民从干涸的河床里挖的,又带着一众妇人把相同大小的石子儿挑拣出来,用沸水煮了很多遍,这才掺进米里。这些石子儿大如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