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那个女子的身份,也很可疑。 但有一点,她认为是无可否认的是:从一开始到现在,他接近自己都是抱有目的性的。 在目的的前提下,所有的真心都不值一提。 把这一切告诉容砾后,容砾抿着嘴没有说话,脸色看着不太好。 想起他刚才说过,“今天看到他了”,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刚才说,你今天看到谁了?” “那个在你身边的人。” “他在哪里? ”在妖界。” 看着她的眼睛,他继续说道:“成了妖界之主,妖君。” 猛然一弹,想要从床上坐起身来,但是不过起来几分,周身乏力的掉了回去。 后背被轻轻托着,容砾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语气嗔怪:“你别乱动了。” 重重的咳了几下,缓了一会儿,她又看着他。 容砾知道她的意思,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他整个人就像是凭空而来,没有半点痕迹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连我这个心高气傲的爹也对他俯首称臣,把妖君之位拱手相让。” 他“啊”了一声,又说:“对了,我听他们说他是临吟君,是上古时期的妖界之主。” 向晚意皱了皱眉,这好端端的人怎么换了个魂魄似的,“你确认是他吗?” 容砾想了好一阵子,“不敢有万分确定,那时你们匆匆离去,我只是看过他一眼而已,但是那样的容貌在这世间应该找不出第二个来,虽然说他现在的眼神、气质和说话的语气都跟那次看到的无一相同,但容貌这方面,确实就是当初看到的那个样子。” “而且,他的身边正好跟着一个女子,倒也是符合你的说法。” 轻轻的“嗯”了一声,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他认出你来了吗?” “没有,他还问我叫什么名字,就像是陌生人一样。” 向晚意侧过头来,眸里生出些许讶异的情绪,她还记得当初跟他讨论过好一阵关于容砾和她小时候干过的破事,按道理他至少也能记着他的名字吧,如今这样看来,是忘记了吗? 不知道向晚意在想些什么,他语气突然认真了几分,“不要去找他报仇。” 微微一愣,容砾的眼神真诚实意,是实打实的关怀,面对这样的眼神,她说不出半句假话。 “不行,我不管他是妖界之主,还是天下之主,这个仇,我一定会找他报。” “可是——” 语气斩钉截铁地说:“没有可是,剜心之仇我可以暂且压下,但是夺我族圣物的仇,这关乎的不只是我一个人,还有历代祖以及全族上下的的人,我若不向他讨个说法,我怎么对得起他们,我怎么对得起我的族人?” 手腕被猛地一捉,她后面所说的话他没有注意,他的注意力全都在她前面的四个字上面——剜心之仇。 “你胸前的伤,是他生生剜出来的吗?” 他眼里血丝骤起,死死的瞪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她没有说话,但从她难以启齿的表情来看,他已知道了答案。 “那个伤口触目惊心,我都不敢细看,我只当你是身受重伤,却没有想到......” 叹了口气,向晚意反过来安慰他道:“没事儿,现在都不疼了。”怕他还会说些什么,她又说:“放心,我又没说现在就跑去找他报仇,以我如今这样的身体状态,这还不是去送死吗?君子报仇十年未晚,放心吧,我精明得很。” 后个的话她故意说得轻松欢快,忽然手背一暖,垂眸看去,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自己的手背上面,向晚意一愣,望着他泛泪的眼眶,“你哭什么啊?” 容砾抽了抽鼻子,死活把泪憋回去,“我替你疼啊。” 有时候就是这样,受伤太多,疼到麻木时你就可以告诉自己这不过就是小事一遭,没有什么值得可提了,但是当听到别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