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苏月恒?就算她先嫁到镇国公府又怎样,日后也不过是慢慢消逝而已。 苏月华心下得意,面有羞色的一路将人径直带到前院。 原想着是否去着人请宁安堂众人的。谁知太夫人等人已然等在了那里。 看到苏月华一行人进来,刘氏得意的朝她使了个眼色。 苏月华满意的看了眼刘氏,这个二嫂还是有点用处的。 刘氏是还有点作用的。方才苏月华走后不久,就有人慌慌忙忙的来宁安堂报信,说是有道人在门口说他们定安侯府有邪崇作祟,要是不打了这邪崇,将会祸国殃家。 陈太夫人当时就是一惊。因为上次她去白云观的时候,请一宁道长掐算家运时,一宁道长也说她们家不甚太平。大概的意思就是说他们府上有人逆天改命什么的。当时她是将信将疑,可是,过后又请了几个人掐算,也大概说了这么个意思。 因着如此,陈太夫人这些天是频繁的出入僧道场所,大大的撒了一把银钱出去的。 今儿个竟然有道人直接闹到门上了?陈太夫人更是心惊。 太夫人本来想将堂中的人请走后,再将那个道人叫进来细细的问的。 谁知刘氏却是力主现在就去:“竟然有此等事情?祖母,我听说两仪观的玄光道长确实有真本事的。今天,他既然到我们府上来说这事儿。不管事情是真是假,总是要弄清楚的。祖母,我们还是赶紧出去看看。我们大家一起去,就算有个什么邪魔外道的,我们人多也好压制。” 众人现在八卦心思本就鼎沸,一听刘氏这话,真是正中下怀。于是,一众人等纷纷附和,老族长夫人说的更有道理:“我说弟妹,听这道人之言,已然关系到我们苏家家道。此事重大,可不光是你们侯府的事儿。我等也理应知情,以便应对。” 此时再要拒绝就是心虚了,太夫人只得应允。 于是,众人就起身往前院这边来了。 甫一听到这消息,加上方才苏月华的动作,这事儿怎么看怎么都有蹊跷。说不得大概率还跟自己有关。苏月恒将目光投向了沈珏。 沈珏看着她轻轻摇了摇头。走出门后,沈珏对苏月恒道:“呆会儿无论出什么事都不必惊慌,一切有我。” 看沈珏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苏月恒心也定了下来。那就看看苏月华突然要出什么大招吧。 果然,在前院刚刚坐定,苏月华就带着人进来了。竟然还有沈熠? 苏月恒吃惊的看了眼沈珏。 沈珏一脸老神在在。 好吧,沈珏如此淡定,想来是无碍的。苏月恒也冷静了下来。 见镇国公府世子爷也来了,苏家人更是热络。先顾不得前面这个闹事的人,而是围着沈熠很是寒暄了起来。 寒暄过后,一众人等复又坐了下来。 太夫人其实不想在沈珏、沈熠面前说这事儿的,可使了半天眼色,也无人接手。再看沈家兄弟的神色,明显是不打算走的。 于是,太夫人威严的开口问道:“你是何方人士,竟然在我定安侯府门前大放厥词?” 已经进到府中了,且被人放开了。这道人现在一扫先前的狼狈之样,轻轻抖了抖衣袖,捋了捋下巴上的长髯,很快恢复到了仙风道骨的道人模样。 只见他在堂中扫视一圈,大是摇头道:“老妇人此言差矣。老道可不是信口雌黄。老道乃是两仪观的玄光道长,前些日子我观你附上黑气冲天,这必是有邪崇作祟。今日我路过府上时,发现这黑气更是浓厚,此邪崇不除,不光是对你们府上的运道有损,恐怕对别家也是一大祸害啊。” 太夫人沉了脸:“一派胡言。皇城之下,天下清明,哪有什么邪崇敢来作祟。来人,给我叉出去。”还是先将人押下去再说,过后再细问。 刘氏却是不知道太夫人的良苦用心的,见苏月华一个眼神过来,刘氏赶紧接口了:“祖母,我看这道长仿佛不是那等在外行骗之人。不如先听听他的说法,万一是真的,我们也好早点应对不是。” 刘氏的话,引来了众人的附和之声:“对对,还是先听听这老道怎么说?” 刘氏今天特别卖力,见太夫人耷拉了眼皮没再说什么,赶忙先自开口问道:“请问玄光道长,你口口声声说我们府上有邪崇作祟,到底是个什么邪崇,你且说来听听。”可是得卖力点,苏月华说了,今天要是配合她事成,先前拿走她的那一千亩嫁妆就还她。 玄光道人一捋胡须,对着太夫人道:“不瞒这位夫人,老道士看出贵府邪崇是与贵府女子有关。不知太夫人可否将贵府千金的八字给老道看看?” 苏月华得意的一笑,这玄光果然做戏认真。 看看太夫人的神色,当然不可能就因为这老道一句话就将自家千金的生辰八字报了出去。苏月华也配合着对这老道冷冷以对:“道长,你口口声声说我们府上有邪崇。这不过就是你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