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陈太夫人又对苏文其乐呵呵的道:“来来,你也有小一年没有回来了,逢年过节的赏钱你也没见着,今儿个祖母一并补给你了。” 陈太夫人一边说一边让贴身嬷嬷将桌子上用红布盖着的托盘拿过来,递给苏文其。 苏文其躬身接过一看,满满一托盘的金银珠宝。 一旁的苏月恒看到这一幕也是一惊,太夫人今天可真是大手笔啊。想当年,在家时,他们姐弟好像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特殊关照。 苏文其捧着托盘一愣,赶紧推辞:“祖母厚爱,孙儿受之有愧,祖母,这些个还请收回,孙儿取两样就可以了。” 陈太夫人拍着孙子的手,满面笑容道:“好孩子,这些个都是给你的。你学业有成,祖母高兴,快别推了,赶紧收下吧。” 见祖母很是坚决的样子,苏文其不禁转头看了眼姐姐。苏月恒在旁抿嘴笑了:“文其,这是祖母的心意,你赶紧收下吧。不必推辞。” 见姐姐发话,苏文其赶紧捧着托盘道谢。转手递给了贴身小厮彬羽,方才坐下跟太夫人说话。 太夫人最关心的当然是苏文其的学业,快快问过一番苏文其在侯瑶的起居过后,太夫人仔细的问了一番苏文其的学业。 太夫人虽然不太懂科举,但是没吃过猪肉也看到过猪走路的,见的多了,问起来也颇是有些章法。一阵问话过后,苏文其虽然答的甚是谦虚,但太夫人也听得出来,这孙儿在外读书还真是用心的很的。 一番话过后,太夫人心情甚好,心里的希望也更大了。 苏月恒笑盈盈的听着苏文其跟陈太夫人对话,不时的也插上一两句,几人说的甚是热闹。 苏月恒看着答话甚有章法的弟弟,心里感慨不已,当年那个还有些懵懂的孩子,现在已然是个青葱少年了。许是这多年来的用心读书,许是阅历的成长,现在坐在堂中答话的苏文其已经风采初现了。 苏月恒看着侃侃而谈的弟弟,欣慰不已,不禁感叹,一代一代的男儿就是如此慢慢的成长担当了起来。 几人说的一阵,苏月恒几次想要打断,说让文其去歇息的。毕竟长途赶路最是累人的。可看看文其神采奕奕的样子,正侃侃而谈的有劲儿。苏月恒又打消了这个念头,看文其这样子,还真是很享受这种时刻。如此,就让他尽情的表现好了。 在祖母、姐姐面前表现的甚是神采飞扬的苏文其是越说越慷慨激昂,虽然有些在苏月恒听来,也甚是稚嫩偏颇,但看弟弟那神采焕发的样子,苏月恒也不欲打断。谁没有青葱少年期呢,何况,文其这看来还甚是不错的。想当年自己那中二时期,苏月恒有时想想都恨不能穿越回去敲醒自己。 苏文其说的正意气风发的时候,外面来报:“侯爷回府了。” 一听他爹回来了,苏文其顿时气势下去了好多。苏月恒看得哂笑不已,不管定安侯这个做爹的做的有多不到位,可是儿子对父亲的那种天然的敬畏之情,就是苏文其也是少不了的。 苏月恒正好笑间,陈太夫人已经催着苏文其去见他爹了:“文其啊,你爹回来了,赶紧去见见。然后就回去好好歇着去。晚上祖母给你办个热热闹闹的洗尘宴。” 苏文其躬身领是,苏月恒也顺势起身道:“祖母,我也该跟父亲见个礼儿,我随文其一道去。” 陈太夫人笑眯眯的点点头:“很是,很是,你去吧。” 听得姐姐会跟自己一道去,苏文其放松了不少。 姐弟二人慢慢往外走去,苏月恒一边走一边关切的问:“听你方才说,你今天是一路骑马回来的,我看你走路有点迟缓,可是骑马骑的久了?你看,要不要歇会儿再去父亲那里?” 苏文其摇摇头:“不必等了,就这样去吧。要是父亲知道我回来了没有即刻去见,我怕他呆会儿又大发雷霆的。” 一听这话,苏月恒蹙起了眉:“啊,父亲经常对你发脾气?”这点让苏月恒有点后悔自己疏忽了,先前关注的多是文其的安危、学业,对定安侯府中的一些其它琐事关注的少了些,可现在听文其这话,定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