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府的人,想要退却却是不可能的。 永顺伯夫人赵氏带着何宜静走了进来,一路来到荣寿长公主面前:“拜见长公主殿下。” 荣寿长公主一摆手:“免礼。听说你们有事要跟我说,说吧。” 何宜静一抬头,看见一旁坐着的苏月恒,心里不禁一咯噔。这是怎么回事?不是问罪苏月恒么?怎么长公主还给赐座了? 何宜静心里的不安更是加大了。 听得荣寿长公主让说话,永顺伯夫人赶紧开口哭诉:“长公主殿下,您可一定得给我那可怜的儿媳做主啊。这孩子方才在院子里赏花时,竟然被镇国公府大奶奶推下了水......” 永顺伯夫人赵氏一通哭诉,形势仿佛往永顺伯府这边偏了一偏。这时,憋了一肚子火的平阳侯夫人这时洋洋得意的看着郑夫人,看你还如何狡辩? 想到方才,平阳侯夫人就是一肚子的火气。方才她之所以出头,不光是为着他们平阳侯府跟永顺伯府都同为陈王的拥泵,其实也还有她跟永顺伯夫人赵氏同为一个宗族,算起来,她跟永顺伯夫人也算是堂姐妹了,不过是比较远的族妹罢了。 可是,比较远,那也是一个姓的。这时候的朝堂,想要找个同为一姓又是同一个主子的得力拥泵的,可是难得的很的。因此,于公于私,平阳侯夫人都是要帮着永顺伯府据理力争的。 平阳侯夫人这一眼,苏月恒尽收眼底,不过,她却是不待怕的,她既然敢踢何宜静下水,那就能有办法脱身的。 现在,不光是荣寿长公主明显的偏向自己,还有一个极为关键的证人晋王妃还没发话呢。 对于晋王妃现在的沉默,苏月恒一点不意外,晋王妃肯定是想利益最大化的,所以,她在等待。 大家静静的听着永顺伯夫人的诉说,也没有人打断,就是苏月恒、郑夫人这边也是很有耐心的听着。遇事不急着表态,这也是一种能力。 只有听清楚了对方说什么,方能知道对方想要出招的方式。 待永顺伯夫人说完,苏月恒有点小小的失望了。永顺伯夫人显然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啊,竟然没有太做准备,除了个别的夸大其词而外,真算的上是实话实说了。 荣寿长公主听完,不置可否,转头问苏月恒道:“沈大奶奶,永顺伯夫人说的可是实情?” 苏月恒欠身道:“长公主殿下,永顺伯说的这些,其实,方才平阳侯夫人也已经说过了。这些个事情,我是不敢认的。不过,通过方才平阳侯夫人以及现在永顺伯夫人所说,我倒是觉得,更能证明我的清白的。” 永顺伯夫人大怒,对着苏月恒喷道:“好你个苏月恒,现在人证俱在,你还想狡辩。今日,你不给我们永顺伯府一个交代,我必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听得这话,苏月恒还未有回话的,郑夫人已然轻蔑道:“赵惠,这话你说反了,应该是你今日不将冤枉我儿媳的事情说清楚,我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今日你不给我好好交代,明日,我必定登门问问钱太夫人。” 永顺伯夫人怒目而视:“郑婉宜,你!”真是贼喊捉贼。 要论气势,郑夫人今日舌战几人还没输过。 苏月恒心里大赞,婆婆威武。要不是场合不允许,苏月恒都想对婆婆竖起大拇指,再猛吹一阵彩虹屁的,可惜,地点不允许啊。回去后,可得好好的跟沈珏说道说道他娘亲今日那威风的。 郑夫人在气势压制住对方后,赶紧将话题转了回来:“月恒,将你方才要说的话说完。” 婆婆帮忙架火,那得赶紧跟上,只听苏月恒道:“在场的诸位先前也听到了,在永顺伯夫人未来之前,平阳侯夫人也是言之凿凿说我有问题,甚至在跟我婆婆争论中,还叙说了几个极为关键的地方。现在,永顺伯夫人来了说的这几个关键点,跟平阳侯夫人所说相差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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