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 …… 凌晨三点多,夏穆承才醉熏熏地离开酒吧。 到了酒店,他推门进去,直接就掀掉被子,把她从床上拽了起来。 黑暗中,他怔怔地望住她的脸,把她用力抱在怀里,发生沙哑又哽咽的声音:“陆漫漫,说你喜欢我,说……喜欢我,你喜欢我,你还是喜欢我的,是不是?” 陆漫漫淡淡地撇开脸,很轻很轻地笑了一声。 他似乎是听见了她的笑声,忽而把她摁住,动手扯她身上的。 他能做的,好像就只有这些了……至少占着她时,他可以确定他是拥有着她的。 “别碰我。”就在那一刻,陆漫漫沙哑地出声,空洞的眼里什么也没有。 在几个小时前,就在外面的客厅,他和他的女秘书发生了关系。 而现在,他正打算用这具肮脏的身体碰她,很恶心! 她的冷漠触怒了他,他扣着她的手腕,扯着她长发,覆在她耳边,说着各种难听至极的话:“我不碰你,那你指望谁来碰你?南宫尊?那也要看他还愿不愿意,毕竟我们……都这样了。” 望着她眼角的泪光,他伸出手指轻轻抹掉:“哭了?是因为他?” 陆漫漫咬着唇,倔强地偏过脸,没有让再让眼泪掉下来。 整个过程,她沉默着,然而她越是表现得心如死灰,他越是被惹怒。 天色快亮的时候,他才放过她。 客厅的座机响起,是酒店前台打来的。 夏穆承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话:“给他房卡,放他上来。” 他挂了电话,回到房间里。 一边抽着烟,他弯低腰凝视着她,故意将烟雾熏在她脸上:“是不是想离开这里?” 浓烈的烟味呛她脸都红了,可她的神情还是平静的:“你会放我离开?” 就算离开了,又怎么样呢? 她和阿尊,再也不可能了。 即便阿尊再一次接纳她,再一次包容她,可是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想到这一个月他的所作所为。 他让她彻底变脏了,永远都洗不干净,永远都会带着那股肮脏的味道。 甚至,从来都是那么坚强的她,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夏穆承走向门口:“出来伺候我,让我舒服满意了,我就放你走。” 他身上只有一件睡袍,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她。 陆漫漫已经没什么力气走路了,这一个多月,她几乎每天都走不了路,他的折磨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她安静地站在他面前,安静地望着他,眼里是平静的,平静到一点点波澜也没有。 “这种事情夏太太应该很擅长?嗯?”他伸出手,拉了她一把,把她拽到自己跟前。 他用一种极其下流的目光盯着她,低哑地命令:“我不太喜欢夏太太穿着衣服。” 陆漫漫的拳头握在两旁,浑身都是僵硬的。 “等我动手那就没意思了,还是,夏太太想继续留在这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