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是怎么敢这么大胆赌牌的?” 宋倞庭无所谓说:“你是我见过赌运最好的人。” 刘承誉也附和:“对,你上次在这儿也是大杀四方……” 他说到一半,发现好像不合适。 冯映汐意味深长看着两人,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里,问:“是吗?上次是什么时候?” 牌局结束,那位姓陈的先生说:“看来大家都是同道中人。” 另外一个也附和笑起来。 冯映汐谦虚说:“怎么会,我每次赢来的全都输出去了,不也等于空欢喜一场吗。” 刘承誉嘴快:“那不一样,那是你赢回来,让别人输出去了……” 冯映汐意味深长看着他两笑。 你们果然早盯上我了。 宋倞庭听着刘承誉和她你来我往的斗嘴,明知道刘承誉不是她的对手,她难缠的时候是真的难缠,他也不是很敢惹她。 正和刘承誉斗嘴,没想到今晚的邀约这么多,冯启阳会和她打电话。 她也不避讳在场的人,直接接起来,冯启阳问:“小姑姑在哪里?” “我在外面。找我什么事?” “瞧小姑姑这话说的,没事就不能找你吗?我出差了这么久,今天才回来,连时差都没倒。” “是吗,那你早些睡吧,等睡醒了再说,先去看你爷爷,这么大的人了,该有的规矩要有。接下来我们再说。” 冯启阳被她夹枪带棒一顿,到底心虚,告饶:“好的好的,我明天看完爷爷,就来找你。” 冯映汐轻笑一声:“行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就这样。” 冯启阳摆她一道,自己心虚。她只是恼恨他骗人在先,当初若是和她实话实说她未必不帮这个忙,但利用她就没意思了。 刘承誉挑眉,一脸八卦问:“男朋友?管这么严?” 冯映汐失笑:“我侄子,你们应该认识。” 刘承誉还真知道,但没接触过,试探问:“冯启阳?” 冯映汐给他肯定的眼神,似乎在说‘就是那个兔崽子’。 刘承誉则是想着,冯五小姐不像外面传的那样像个小可怜,这不挺有地位的嘛,这不把长孙冯启阳训得乖乖的。 宋倞庭知道这里面的故事,但是装作不知道,正闲聊着,在隔壁陪客的龚先生进来了,笑着问:“你们打牌结束了?能来我这里就是缘分,我请大家喝杯茶。” 冯映汐才惊讶,竟然是游轮的主人。 龚先生五十岁的样子,丝毫不显眼,他向来爱茶,让人取了茶具,今晚的藏家和买方也不过十几个人,他刚才一直坐在旁边,和人一起赏玩,冯映汐一直以为他是今晚的藏家。 他们拍到东西,隔壁还有人在继续鉴赏字画,侍应生领着他们到这边休息了。 这会儿那边的人也散了。 龚先生见她看过来的眼神,笑着解释了一句:“今天有女士在,就试试滇红茶,尝尝我老家的特产。” 冯映汐觉得他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宋倞庭不动声色看她一眼没说话,刘承誉笑说:“那就劳烦龚先生了。” 冯映汐不懂茶,那位陈先生便开始闲聊,龚先生只是应一声,并不多话,他公道杯先单独给她倒了一杯,示意她尝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