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说起待客,姜侍郎这才想起自己要来后院问什么,“姜茵茵你给我过来!” “……” 这种语气,准没好事,是她干的什么坏事被发现了?姜茵茵很疑惑,她最近一直跟着秀秀姐姐吃东西,什么错都没犯啊! “爹,又怎么了?你是不是又碰到了什么烦心事,又想那我撒气了?”茵茵抱着姜夫人,“娘,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姜定修:…… 昔日的小棉袄逐渐掉光了所有的毛,变得又臭又硬,姜大人板起脸,“你还说,前两年你去你外祖父那儿散心,我和你娘都嘱咐你不要乱跑,你居然跟着去去剿匪?!” 嘶。 “爹,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姜茵茵跺脚,“你居然翻旧账?” 父女二人唇枪舌战,最后以姜茵茵胡搅蛮缠,姜大人嘴里说着请家法,实际不舍请家法而落败,气得气喘吁吁。 姜夫人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家里有个这样活泼的小姑娘,比三百只鸭子还要吵呀。 眼见这这件事翻篇了,姜茵茵才又问起,“爹,你问我这个,今天来家里拜访的人是不是就是陈延呀?” “是,你又是怎么知道他的?”姜大人短暂的怀疑了一下陈延。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我同叶家夫人合作开了一家小酒楼吗?陈延就是叶夫人的弟弟,上次恰好见到,他方才认出我是他的救命恩人啦。” 女儿开酒楼已经有两年了,看来……还真是缘分与巧合? 中午,用完午膳后,姜茵茵在小憩,姜大人和姜夫人则耳畔厮磨中,二人在府后花园里荡秋千,风吹起姜夫人额角的碎发,她问:“夫君,那陈延是何许人也?” “怎的你也问这个?” “停。”姜夫人扯停秋千,从上面跳下来,“我的姜大人,你又升官了,再看看你女儿的年纪,茵茵不小了,也该考虑起来了。” “!”虽然嘴上总说小棉袄毛掉光了不暖和了,但姜大人待女儿如珠似宝,“哪里这么快便要考虑这样的事,我看她还能多留两年!” “……两年前你就这样说了,你可以再留,但定得定下了,不然到时候都是些歪瓜裂枣,不好选了。” 好好一个休沐日,本来是夫妻温存的时光,现在温存的时间被占了不说,还得去书房讨论这样扎心的事情,这对姜大人来讲简直就是双倍痛苦。 姜夫人轻哼,不理他这种扭捏。 “现下女儿的亲事,也就两条路可选了,一是好好选选,择一门当户对的夫婿。”姜夫人道:“你升上来之后,也有些夫人前来说项。” “都有哪些人?” “王家老大……” “不可!二十多了,才是个举人!” “那李家的嫡次子?” “我听闻他家家风不好,出过庶长子,不可!” “南王世子?” “齐大非偶!那南王世子习过武,是真能打得过茵茵的,这个绝对不行!” “……” “那张学士的长孙?” “不可!”姜定修表情肃穆摇头,“他不好看,茵茵不会喜欢的。” “那第一条路上适龄的人都被你否了,便只能选第二条了,同其他人家里一样,榜下捉婿。”姜夫人自己也属意这个,“从翰林院的新科进士里找。” 不拘家世,找一年纪轻,长相和性格妥帖的读书人,“有你在,女儿也不会受委屈。” 姜定修又皱起了眉。 今年的进士里,也没什么好看的。 “看来这个你也不满意,那只能第三条了,让茵茵嫁到她外祖家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