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方向。 “行吧,我到时候看看,能卖便直接卖了吧,做酸黄瓜也费事儿。” 也是,做这样的吃食,的确容易出问题。 不谈黄瓜,二人又说起了如今依旧火爆的云上糕点铺,因为实在太火,今年年中,秀秀又开了一家分店,从庄子上捉了一些家生子来打发奶油。 “不过,这样始终是供不应求的,有些人家中买不到……央我给了配方。”也算是一些人情往来了。 “这没事。”陈延看得开,“大抵都是京内有头脸的人家,自己拿去用了,必不会出来开铺子的。” 秀秀笑了,“我晓得,只是觉得京城内做生意也复杂。”大抵也是蛋糕真的好吃,人家小姑娘馋嘴了,此事竟是叫公爹问的。 “好了好了,许久不见,见了就谈生意上的事多生分。”秀秀的神情忽然变得促狭,“康弟,我们应当来谈谈你的私事了。” 这会儿,陈延还没有反应过来,“私事?什么事?为我担心吗,京郊种田的事已经解决了。” “嘁,我说得哪是这个,我说的是茵茵的事。” 茵茵,姜茵茵……那些被闲杂琐事压住的记忆在这一瞬间,陡然绽放,英姿飒爽、直接明快的少女,目光灼灼,丝毫不避讳说:那我就不能和你说话啦。 …… 陈延有些乱意,“我们二人之间,怎得谈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 他看似避嫌,秀秀却瞅见了弟弟脸上的薄红,她心下肚名,好嘛,不是一头热。 “是她偶尔会问起你……”眼见陈延的目光越发严肃,秀秀认输了,“行行行,也不谈这个了。” “那我们没什么可谈的了,如果你无事同你姐夫说,今夜也不留下歇息,可以回去了。” “那我回去了。”晚上了,明日可能还要带那些人去京郊,确实要早点休息了。 他起身,秀秀送他,行至院中,叶问在,更深露重,叶公子体恤妻子,本想自己送,但秀秀摆手:“我来送你先回去!在房中等我!” “别来!” 叶问:…… 夜风飒飒,将出门之际,秀秀叫住陈延:“康弟,你自小聪慧,但情这条路,姐姐比你先走,是以,有几句话要说。” “这样的世道,女子比男子,总是要艰难些的,你也知道。” “茵茵是个洒脱随性的好女孩,她做事有时不那么讲章法,你若对她无意,要告知她。”免得茵茵做出一些出格的事,男子身上有浮华浪名,还能称一句风流才子,放在女子身上,婚姻便艰难了。 “若你有意,亦要主动一些。” “不然小娘子的父母知道了,你将来也会艰难许多。” 陈延一愣,尔后郑重点头,“我知道了。” 马车回程的路上,陈延一直在想姻缘二字。 姻缘呐,天注定的吗? - 天子有令,莫敢不从。 隔日,陈延就带着几个不情不愿的大臣们去了京郊,这些没有吃过苦的人,光是在马车上叮叮当当就晕乎乎的。 进了庄子,见了沤肥的大坑,再了解了一下人肥的远离,加之庄子上新挖的坑,新沤的肥,大家得伸手感受—— “呕。” 不止是谁先起的头,三个人直接在这里呕了起来。 陈延:…… 其实,在他们呕之前,他有些习惯了,并不感觉这里太臭。 但在这几人呕之后,陈延心里有点觉得恶心了。 他有些埋怨陛下。 同行、惩罚,单弄他们就好了,把他也抓进来带人,连他也一起罚了。 要不…… 陈延眼光扫来扫去,要不从佃户里抓两个人来指点他们好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