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意。 汗水由颈间滑落,一次毕,茵茵并不掩饰自己从此间得到的快乐,陈延怜她,想着今日不如点到为止,但汗涔涔的妻攀住他的手臂,眼里映着旁近摇曳的红烛,问:“我们家里什么事都是谁做都可以吗?” 不明白为何此刻能问出这个问题,陈延仍是点了头,而后,身下的人忽然一翻—— 作为将门虎女,茵茵不是绣花枕头,甚至某些时候,陈延也并不是她的对手。 “我看你好开心,我也想试试。” 于是,就在陈延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中,她与其上,和他一样,在烛光里摇曳了起来,陈延感觉自己也在波动,就像是一艘载满了货物的小船,在洪流之中,四起波澜。 …… 时至子时,叫水,想象中相公搂着妻子去梳洗的甜蜜画面并没有出现,两个人都是走进浴桶里的,然后就着热水,再来了一次。 水花溅出,满地狼藉,陈延想着待会儿有人进来收拾……忽而有些心虚。 但很快,躺在床上之后,他和茵茵都进入了梦乡之中。 次日,晨起之时,陈延还因为辗转难眠有些没精神,但茵茵因为每天都起得早,如今竟还挺有精神。 隐隐感觉有什么东西掉了个个。 姜茵茵洗漱好后赶着要去拜见公婆,陈延拉着她的手,告诉她:“我爹娘都是普通商户人家,家里并没有太多的规矩。” “晨昏定省是没有的,二老在江南有一份事业,如今是因着秀秀生产、我成亲才在京城……”细细说了一下爹娘的性格,姜茵茵点点头,“我知道,我会和娘好好相处的。” 他摸摸她的头发,“人与人相处总有摩擦,好好处,若有事不顺心,大可告诉我,我会从中调停的。” 从他观察得来看,娘和茵茵都不是小心眼的人,脾性应颇为相合,大抵不会有什么矛盾,真有,也是他在其中担着。 因为人口简单,早餐也简单,不过李银花被叶夫人科普过,第一次见面很重要,所以今日的早食很丰盛。 儿媳来了之后,她也十分热情,见茵茵爱吃豆花,笑着说叫她多吃些,吩咐叮嘱也是对陈延比较多,叫他万不能辜负了姜茵茵。 茵茵听着,只在一边笑当吉祥物。 从正厅回来后,茵茵手里多了一对金镯子。 “若不喜欢,也不必戴在手上。”陈延道:“同娘说怕磕碰了就可以。” 姜茵茵听完白了他一眼,“谁说我不喜欢了?”可真不懂人与人相处啊。 陈延:…… 新婚头几日,陈延跟着茵茵在家里过了一段新奇的快乐时光,直至三朝回门,姜大人在姜家看见有点没精神的他,脸色十分复杂。 然互把他叫去书房叮嘱了许多:“年纪轻轻要管好自己,凡事要有节制。” “不知节制,待休沐结束后,没精神办差是一件大事。” 陈延红着脸应了。 回完门口,剩下的时间便不是只属于小夫妻的了,江南的亲友还在京城,陈延赶着时间,带着新妇逐一拜访了长辈。 吕夫子和夫人,因着堂兄陈安的妻子没来,所以和堂兄的见面,是连着大伯和伯娘在一起的。 九月中就即将入冬,未免冬日积雪,路难走,再过两三日,一行人便要出发返回京城了。 茵茵听着,叫红缨选了好些礼品和京城这边的特产,预备让家里人带上。 最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