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道他是我的侄子,我乃皇室血脉,倘若大唐气数已尽,我便不会在插手朝中之事,可大唐运数此刻正旺,很多事情圣上不好插手,所以必须有一个人来做,再者定山侯的这个内忧还没有彻底解去,大皇子对地帝位又势在必得,羽淳樱若是直接出面,没有任何人脉和全力的他必定在第一步之时,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他略顿了一下,又道:“羽淳樱虽是民间皇子,这些但不得不否认,他虽然说话不好听且又自恋,但的确是未来的储君最佳人选,何况你不是已经在他身上看到了真龙之气吗。” 大唐运数正旺,此话不假。可天有阴晴,月有圆缺,北方煞气之重,只怕来年必定是有一场战争的。高郁鸢知道北辰无忧修炼了异世录,虽然不似自己一样能透过一个人的面向来看到诸事,但想来他定然都有所察觉了。于是便问道:“那来年,你是要去北方么?” 她问出这话,北辰无忧一定都不意外,颔了颔首,随即竟一脸委屈道:“所以咱们抓紧成亲。”那神采骏发的笑容中,忽让人觉得多了几分邪魅。 高郁鸢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却听北辰无忧在耳畔低声问道:“丫头,那你看看我以后会有几双儿女?” 听到这话,高郁鸢白眼一翻,“想什么呢,还儿女成双?”眼下亲都还没成。一面往离间走去,“这衣裳穿着实在闷得很,你等我一下,我换身衣裳。” 外头传来北辰无忧低沉的应声,像是隐忍着什么。 只是高郁鸢正换着衣裳压根没注意,等她脱得只剩下里衣,踮着脚正在衣柜中翻找合适舒服的衣裳,却觉得自己四周的灯光暗了下去,想是烛芯该剪了。便朝外面的北辰无忧喊道:“帮我剪下灯芯。” 他们从前是夫妻,虽然没有行周公之礼,但对于彼此都很是熟悉,同床共枕又是那么多时日,所以高郁鸢觉得没什么。可是她却忘记了,北辰无忧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平日里多番隐忍只是想着将最好的时光留在新婚之夜。可是此刻她这样主动挑逗,便是有天大的自制力,在这样的绝色之下,只怕也是要失控。 北辰无忧从外面进来,尽量不去看她,那声音似不经意,语调依旧温润如玉,“剪子在烛台下面么?” “好像是的吧。”高郁鸢终于找了套紫色的裙衫,抱着转过身来往身上比划了一下:“怎么样,好不好看?” “恩。”鉴于她期待的目光,北辰无忧抬头看了一眼,口气虽然平静,虽然还那样漫不经心,可是他拿着剪子的手明显的有颤抖的痕迹。 可是高郁鸢的脑子里也不知装的什么,竟然还一副满意的表情,玉璧一抬,将衣裳往屏风上一搭:“那下次我就穿这件。”说着,竟又转身垫着脚尖继续找,随着她粗鲁的动作,纤细的腰身却是呈现出一种妩媚勾人的弧度,薄薄的里衣下,那光洁犹如凝脂般毫无瑕疵的玉背上,能清晰的看到里面系着的小结。 北辰无忧收回目光,决定专心剪灯芯,可是内中翻滚的血脉实在叫他控制不住这颤抖的双手。 高郁鸢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身来的,怀中这次抱着的一件浅蓝色的外裳,见着北辰无忧潮红不正常的面色,顿时当心的走过来,踮起脚抬手朝他额间试去:“无忧,你是不是病了?” 小手所触及的地方,像是一阵酥麻,全身的气血像是在这一刻被点燃,疯狂的在体中翻滚。北辰无忧一把扔去剪刀,长臂一揽,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高郁鸢紧紧的拥入怀中。 高郁鸢此刻脱得清凉,所以一碰到北辰无忧就感觉到他身上的火热,顿时吓得全身僵住,几乎以为北辰无忧是不是中那个什么毒了。却听北辰无忧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小果,我是个男人,你能不能顾忌一下我的感受?” 他可谓是百般委屈啊。 “我……我……”高郁鸢一脸茫然,她没干嘛啊,怎么就不顾及他的感受了?忽然那环抱着她的双臂一收,高郁鸢的脸就越发的贴近了他滚烫的胸膛,耳边尽是他心脏疯狂的跳乱声。 高郁鸢顿觉脸色一烫,抬起头还是忍不住问:“你是不是被人下药了?” “别动。”此刻北辰无忧素来淡漠的瞳中,像是被狂风骤雨袭过的湖面,一片波澜,再无静意。 被他一吓,高郁鸢还真不敢在动,但想到北辰无忧这个样子定然十分难受,反正他们都是夫妻,那做些什么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所以张了张那樱色饱满的红唇,“你其实不用这么忍着,我……” 只是话还未说完,就被北辰无忧沙哑的声音打断道:“我抱着你,一会儿便好。” 此话证明,什么一会儿便好的话,那都是假的,高郁鸢保持着那样的动作一直没敢动,站了一个时辰他还是没把自己放开,所以索性难得在管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