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阳是说干就干的家伙,他没有等,第二天就带着人来到这个叫做马蹄镇的地。 关于这地方还有个传说,据说是明朝某位将军行军到此地,见这里易守难攻就安营扎寨,等了几个月敌方并没有来袭,马厩里的战马,小腿已经陷入到泥里,还留下两句诗:马腿沉泥里,无战是福地。 究竟是不是他们的福地刘飞阳不知道,但现在已经把这里定性为自己的福地,陈清如不是阻力,而是助力,这里已经拆的七七八八,放眼望去满是废墟,几十辆大车正在清理废渣,现场发动机声轰鸣。 刘飞阳带着人在马蹄镇东南角停下,这里是还没拆迁的区域,大约一百户,其中也有一部分已经签完字搬走,剩下的大半还在抵抗,剩下的这片居民区与中水县银矿区的构成有些类似,一条大路进去,两边都是住户,往里面走出一百米左右,就是很多的小胡同。 他从这条大路进去,穿着长款大衣的他身后跟着二十名服装统一的安保人员,顿时引起了人们的注意,有些人抱着敌视态度、有些人在诧异、还有一些人漠不关己,刘飞阳左右看着,墙上用红油漆刷满了拆字。 看见一家门口坐着一位妇人,虽说脸已经被寒风吹出红脸蛋,但仍旧倔强的坐着,见刘飞阳目光向自己看来,顿时变得谨慎,又看到他走过来,从石头上站起来,死死的盯着,缓步向后退,退到门里把大门关上。 “这位大姐,你别怕,我们是好人!” 刘飞阳无语的说一句。 对于刚刚接受到国家意志的海连,城市改造、拆迁是个大工程,很多人还不是很熟悉,尤其是拆迁这个活,怎么拆得快、怎么拆得好、怎么能提高效率,大家都处于摸索阶段,所以手段在有些时候会很偏激。 现在看来,这位妇女显然是偏激手段下的受害者。 这位妇女站在门里,见刘飞阳越走越近,尤其是他身后的那一群人,看起来都吓人,赶紧拿起挂在门上的锁头,把大门锁上。 紧张兮兮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安保公司,看见他们身上的制服没?安保公司!”说话间,刘飞阳已经走到门边,回手示意后面的安保停下,站在门外又道“最近我们公司正在举办送温暖活动,就是让你用极低的价钱也能享受到安全保卫业务,确保你不受到任何伤害!” “放屁!” 这妇女听完顿时急了,向后退两步,抬手指着门外的刘飞阳骂道“我告诉你,别想骗老娘,你们的鬼把戏我还不知道?前两天隔壁的老孙就是被两个穿制服的人带走,回来腿就断了,后来去法院告,发现根本就不是官方的人,都是你们这群臭无赖扮演的…我呸!” 她骂完,相当有冲击力的从嘴里吐出一坨。 好在刘飞阳反应快,及时躲过去,并没有生气,相反还有些高兴,这妇女表现的越激烈,对自己越有利。 “大姐,要不然这样,你给我一块钱,咱们就算是有了雇佣关系,我保证让你感受到女王级别的享受,全方位…给你配俩怎么样?” 他满脸笑意的说着,听起来不像是在推销安保,倒像是在推销别的服务… 妇女显然不信,破马张飞的喊道“女王你大爷,我告诉你,我是在这里生的,我爸是在这里生的,我爷爷还是在这里生的,让我搬走没门,想都不要想,你们赶紧滚,滚犊子…” 刘飞阳听她骂人,竟然让人琢磨不透的笑出来,笑的很浓。 这倒不是他变态,而是感觉到亲切,自从在中水县出来,他接触过的女孩或者女人,各种各样的都有,无论是风骚还是清纯、知性还是性感,都逃不了两字:素质,妇女张牙舞爪的叫骂声,让他好像回到了曾经的村子。 刚想继续解释。 就听身后传来一个轻飘飘的男声“阳然安保…你们不好好给别人看大门怎么来这了?听说你们老板又在省会开了一家公司,干的挺大啊,跨城市了?” 刘飞阳听这带有些许调侃的声音,缓缓回过头。 就看后方走过来五个年纪约莫在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清一色的皮夹克,光头,他们扫在安保人员身上的眼神,难以掩饰其中的厌恶,可能是厌恶制服的原因,又或是他们本身就瞧不起安保。 这二十名安保井然有序站成三排,听到他们调侃也没回话,将专业素质把展现的淋漓尽致。 “凑…一个个还装哑巴,都憋着吧,拉屎也别张嘴!” 刚才说话的那名光头骂骂咧咧的又说一句,随后回过头,看到正前方有一名男人正m.XIaPe.CoM